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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洲说:“你走出这个房间,我就锁门。”
一听这话,程景望停下脚步,回来拉上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
李安洲躺着不动:“我没有力气起来”
话还没说完,程景望直接把他抱起来了。
这种正面抱小孩姿势,让他下意识地搂紧程景望的脖子,双腿不由得分开攀住那劲瘦的腰。
他低呼:“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程景望说:“那我们就这样一起过去。”
“不行,你放我下来,”李安洲担心,“出去被刘姨看见了怎么办?”
“我们在二楼,她在一楼,不会看见的。”程景望就是不放,还大步往门口走。
程景望抱得很稳,甚至能腾出手去握门把手。
“咚咚咚——”
这时,李安洲隐约听到了对面主卧的敲门声,他一个激灵,阻止了程景望开门的动作,小声说:“外面有人。”
程景望竖起耳朵,果然听见了刘姨的声音,好像是在问超市买菜什么的。
李安洲也听到了,不安地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刘姨找你。”
程景望就是不松手,更压低声音在洲洲耳边说:“不想被发现,就别动别出声。”
李安洲噤声了,眼见程景望又抓上门把手要开门,他紧张地出手去拦,压着嗓音质问:“你干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程景望反问,惩罚似的轻咬洲洲的耳尖,威胁说,“你不听话的话,我就直接这样抱着你出去了。”
听程景望的语气是要来真的,李安洲不敢再动再说话了。
他的心在狂跳不止,攀在程景望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程景望的衣领,低下头把脸藏好了。
程景望转动把手,开了一条小缝,只露出了上半张脸。
门外,刘姨正站在他卧室的门口,神色有些疑惑。
他问:“刘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见声音,刘姨看过来,惊讶地说:“程总,你怎么在洲洲房间里呀,洲洲呢?”
此时,能听到问话的李安洲被迫贴在门后,心跳如鼓。
程景望面不改色地说:“我找他商量点事。”
刘姨上前几步,视线穿过门缝看向屋内,奇道:“大白天的,里面怎么那么黑,你们拉窗帘没开灯吗?”
一听这话,李安洲紧张地咬住了身前人的肩。
“刘姨,”程景望出声,阻止刘姨探究的视线,把话拉回正题,“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姨回过神:“哦哦程总,就是我要去超市采购食材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
“没有,”程景望停了几秒,说,“刘姨,我和洲洲有事要出门,大概后天回来,接下来的两天你不用过来了,给你放个假。”
刘姨愣了几秒,回神笑道:“好的好的”
程景望说:“你现在就回家吧,我们也要出发了。”
“好。”刘姨点点头,想再往门缝里面看看,门却直接被关上了。
门内,程景望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地方:“我记得你不是属狗的。”
“你管我?”李安洲张张嘴,作势又要咬,想起程景望跟刘姨说的话,他不解地问,“你说我们接下有事要出门,是要去哪?”
“你猜。”
程景望没有给他开口猜测的机会,抱着他抵到门上,吻住了他的唇。
脚不沾地,李安洲很没有安全感,虽然程景望抱得很稳,但是他怕掉下去,又怕刘姨还没走会发现,整个人又担心又害怕,连接吻也没有心情。
程景望咬了一下他的唇:“你不专心。”
“也不知道刘姨走了没有,”李安洲商量地问,“抱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不累的吗?放我下来吧?”
“不放。”程景望说着,还故意往上颠了颠,吓得李安洲牢牢抱住了他。
李安洲低吼:“你别太过分!”
程景望笑了一声,又要去开门。
李安洲不放心地说:“刘姨走了吗?等一下再出去吧。”
程景望不听,直接开了门。
李安洲闭上眼睛,不敢看外面的情况。
程景望长腿一迈,抱着人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李安洲被放到了床上,看程景望去开床头柜,他好奇地凑上去看程景望准备了什么东西。
看见一盒盒在超市货架上他都不好意思多看几眼的东西,李安洲失笑:“你准备这么多干什么,用的完吗?”
程景望拿出一盒:“有备无患。”
李安洲哼笑:“看来你是蓄谋已久。”
程景望说:“这是人的基本需求。”
李安洲反驳:“既然是人的基本需求,那你怎么单身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又不是没了这活不下去了,这不是人的基本需求吧。”
“你说得对,”程景望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洒了一床头柜,“不过,我之前是没有遇见喜欢的。”
看见柜子里的另外两大瓶液体,李安洲新奇的拿过来观摩观摩。
液体呈无色透明状,比水要粘稠很多。
他本着学习的态度问:“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啊?好像按摩油之类的东西,但看起来比按摩油黏多了。”
程景望拿过他手里的东西,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洲洲,你是真的一点都没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