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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程景望忽然凑近,李安洲拦住他,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程景望问:“你看我的眼神,不是想让我亲你吗?”
李安洲纳了闷了:“当然不是了,你别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教程了,想亲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
“被你发现了。”程景望笑了一声,又凑上来。
李安洲捂上他的嘴:“不行,现在是在外面,你还想被拍吗?回去再说。”
程景望微笑:“好,回去再说。”
(二更合一)
程景望继续开起了车。
想起跟程景望一起来的宋守铮, 李安洲还有点没明白:“只有你舅舅跟你一起来吗?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好像没有看见警车和警察哎?”
“是的,我只是让他跟我来吓吓老头而已, 而且他穿的是便服, 不算在处理公事,”程景望说, “刚才的情况也不好真让警察出动。”
李安洲疑惑了:“但我被关在房间里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警笛声。”
程景望解释说:“我们来的路上正好有辆警车路过, 舅舅故意让对方把警笛开起来的。”
这
李安洲哭笑不得:“敢情你救我出来的招式, 有一半都是狐假虎威啊”
“这是博弈,”程景望看着前方的路口,眼神渺远,“必须要在老头把你转移前救你出来,时间太短了, 其他办法可能都来不及布置, 只能采用心理战术。”
李安洲懂了, 感叹说:“幸好有你, 不然我可能真的被拐去什么诈骗园区了。”
程景望笑了:“不会的, 他吓唬你的,老头手段是狠辣, 但关于这种涉及性命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可能是怕下地狱。不然,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你送出去,反而还跟你谈条件要给你钱?”
“原来如此, ”李安洲想起件事,“这么一说, 像若莹父亲失踪后,王砺平固定给她妈打钱的事,更像是老程总授意的。”
程景望赞同:“对,所以苏若莹父亲失踪的事,肯定跟他有关。”
两人一起回到清风湾,在楼下跟刘姨打完招呼,李安洲径直上二楼回房。
程景望跟在他后头,把房门关上,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李安洲拍拍他的手:“放开我,窗帘还没拉呢。”
“没事,”程景望在他耳边说,“这个小区的安保很好,不会有人溜进来偷拍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李安洲挣脱开,走到床边按了下床
头的窗帘控制器。
窗帘自动缓缓地关上了,将窗外的景色隔绝,天光也透不进来,室内一时暗了好几分。
他看向程景望,有点得意地说:“现在关上了,看他们怎么拍。”
程景望没有回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缓步走近。
这氛围怎么有点怪怪的?
李安洲伸手要去开灯,手还未触碰到开关就被人抓住了。
然后那人顺势推了他一把,他被迫倒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程景望已经压上来困住了他。
他莫名不敢去看,但程景望迟迟没有动作,他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
昏暗中,程景望静静地注视着他,那深沉的眼眸里似乎藏了千百种情绪。
“洲洲其实我有点怕。”
程景望俯下身抱住了他,小心翼翼的,就像是在抱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怕什么?”李安洲问。
程景望的声音很低:“怕你不见了,像今天一样。”
这低沉的话语刺入李安洲的内心,引得他喉间涌上一阵酸涩,他紧紧地回抱:“不会的”
程景望与他额头相抵,问:“怎么不会?”
熟悉的气息交缠,晦暗不明的光线下,低声的问话好比蛊惑人心的咒语。
感受到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唇,李安洲微微仰头,想要吻上去。
程景望却躲开了,他又问:“怎么不会?”
李安洲不满这躲避,搂上对方的脖颈,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程景望似乎就是在等这句话,话音未落,他就吻了下来,二人相触的唇齿间溢出一声喟叹。
这个吻热烈又持久,久到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久到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久到发丝凌乱面红耳赤
直到下方禁地被袭,李安洲浑身震颤,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想抓住那作恶的手,双手却反被制住了。
热,好热,他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感受到那手还往后移了移,他颤着声说:“等等、等下”
程景望停下了动作,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沉声问:“洲洲,要不要试试?”
李安洲懂这问话的意思,他把脸往程景望怀里埋,声若蚊呐:“我、我害怕”
“别怕,”程景望轻抚他的背,“我做了功课,也准备好了东西。”
李安洲觉得热得慌,就像要发高烧了,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嗯”
得到允许,程景望一只手抱着人,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柜子想拿东西,伸到一半反应过来了:“洲洲,我差点忘了,这是你的房间,东西在我的房间里”
李安洲闷笑,故意逗他:“那算了。”
“我去拿。”程景望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