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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郁白衣如雪, 挽发的是一根泛着荧光紫色的灵犀花倒是格外的显眼。比起比起先前让人闻风丧胆强烈的杀锐之气,现在收敛很多。可能是同鸣远仙尊相处久了,所以没有笑的时候倒和鸣远仙尊有几分相似。
白衣翩翩的盛郁那双狐狸眼望向眼神停留在自己发间的鸣远仙尊笑道:“柳墨轩现在活的生龙活虎。见他喜欢花草本尊便把他从前种的花花草草全都给他搬了过去, 他说这花衬我,便给我挽在发间说好看。”
他嘴角上扬道:“师兄觉得呢?”
鸣远仙尊收回视线淡淡道了句:“颜色太艳,与你这身白衫不衬。”
月色华袍下的手背到身后, 手里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 露出一点暗淡的紫色。
他又补了句:“你来不喜欢这些素色衣物,怎么今日……”仙尊说这话时水蓝色的眼眸变得颜色深了些,他话才说一半就被盛郁堵回去,“适不适和不要紧 , 但有人觉得我适合, 那就是好的。 ”
“我还有事, 先行一步。”盛郁与鸣远仙尊擦肩而过的时候瞥见他手里小心翼翼攥着的东西后紫色的眼睛泛着奇异的光芒。
自发现鸣远仙尊的秘密后,他对于这个行径变态的大师兄嗤之以鼻。而后全然不理会还待在原地有些失神的鸣远仙尊。
春风吹过,开得满树的梨花漫天飞舞。
雪白如春雪的白色花瓣, 落在鸣远仙尊的肩头和乌黑的发间, 像落了满身的白雪。
“他在哪里, 本尊去看看他。”等他回过神再询问时,哪里还有盛郁的身影。
冰冷的月色洒在月色衣袍上,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仙尊领口上面是用银仙缝制的花的模样, 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灵犀花。
鸣远仙尊自然知道他的师弟盛郁自始至终都是厌烦他, 他越在乎什么他便要像无理取闹的孩童一样夺去, 只想换得他心中不痛快。
这般幼稚……
鸣远仙尊敛眸,背在身后的手无力的垂下。过了一会儿他摊开手掌心, 一朵早失去神采的干枯灵犀花已经破烂不堪。
他的小弟子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鸣远仙尊自然知道他无罪, 但终究碍于他的身份和体质会引来无限的祸患, 留在这里终究是会被那些贪婪的人吞噬,不仅仅是沦为炉鼎那么简单。
他这一走是好的,但愿他此生平安顺遂。
只不过,再也没有人为他照顾好那些珍稀的奇花异草,更没有人可以泡出那一手好茶水。
夜来月冷露华浓。冷风吹的人身子都凉了些。
清月峰侧峰,云霄殿。
流苏寒玉床上躺着一个脚踝被细长链子拴住的红衣修士。
床头的桌案上面的金珐琅九桃小薰炉升起袅袅轻烟。炉中的香有着安神嗜睡的功效。
雕花的大门被推开,昏暗的大殿各处放置的红色蜡烛全都被点燃,烛火跳跃把大殿照的很是亮堂。
一身白衣的盛郁脚步匆匆,腰间的白玉玉佩下面挂着的流苏是一个银色铃铛走起来叮当作响。空荡寂静的大殿铃铛声很大,惊的床上的人眉头紧皱。
柳墨轩迷茫地睁开眼睛,他全身都疼像是挨了一顿揍。特别是胸口那处更是疼的他差点就这么背过去。
紫色的床帷掀开,柳墨轩歪着身子看见屏风后面一个身影在换衣服。
白色的衣衫被随意地挂在屏风上,地上扔着一朵发着紫光的灵犀花。
“小修士你猜我刚才遇到到谁了 ,呵,是你那个凛然正气容不得一点邪祟的师尊。”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的盛郁走到柳墨轩床边坐下。
柳墨轩没有心情搭理落井下石的疯批,此人虽然救了他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柳墨轩不理他,盛郁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很不好:“萧未鸣那副怜悯的姿态真的是虚伪万分。他问本尊你是否死了,那样子好像是恨不得把你赶尽杀绝。”
鸣远仙尊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提及,当今敢这样随口说处“萧未鸣”三个字的也就只有眼前的盛郁了。此人放浪形骸,全然不顾什么礼仪。
盛郁恶言恶语地道出子虚乌有的话,想激起半死不活的修士的痛恨,可显然对方的反应不是他想看见的。
柳墨轩不想再说有的没的只是道了句:“鸣远仙尊怎么做与我无关。我已经不再是清月峰的弟子,盛尊者不用同我说这些。”
盛郁冷笑一声,冷冰冰的手指摸上他纤细的脖子:“你的那个大师兄已经闭关了,似乎也不想和你扯上任何关系系。”
“柳墨轩你用尽真心对待之人他们知晓你是受人诬蔑为魔修,依旧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什么都不再过问了。他们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把你拉出去当个替死鬼。”他无视柳墨轩的话,还是把这些刺耳的话说给他听。
当他看到手里受他掌控的修士,泛红的眼尾滑落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温热的液体很快变凉,可却灼烧着他的手。
睁开的那双漂亮的桃花眸,蒙上薄薄的水雾,鼻尖染上胭脂色,唯有那唇瓣是接近透明的白,让人忍不住想染上明艳的绯色。
盛郁的手移开他的脖子捻着他的唇瓣道:“你也是这样勾/引你的好师尊引他破戒的吗?”他在他耳边低语,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柳墨轩的耳根,带着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