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辈子的劫就是林峥(6 / 9)
解风情的,都扔了。
陶江晚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很快松开了。
林若望接过自己的牛排,说了一声谢谢。
易峥用刀叉叉起一口,只嚼了两下就起身擦了擦嘴说饱了,抱歉,他很少有这么失礼的时刻,易伯山皱眉说这孩子怎么了,易夫人说不知道啊,又对林若望说,你慢慢吃。
怎么回事?
易峥想,他的那份根本不是陶江晚做的,又硬又咸。
陶江晚出去散个步易绍也跟着一起,柔软的草坪上,alpha嘴里叼了根草,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歌声,犹豫再三后,陶江晚还是转头看向易绍说:“大少,你在这我不自在。”
易绍拿下那根草,凑到了陶江晚身边,傍晚凉风习习,有树叶被吹响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一道戏谑不着调的声音:“我们都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又不是真的。
“说真的,你为什么嫁给我。”
陶江晚:“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劣质oga……”
易绍想起嘴贱地说我还以为是因为我风流倜傥,你一见我就非我不嫁呢。
陶江晚当即说不是。
易绍说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急了,突然他脚步一顿,而后看向不远处说:“那不是老二吗?”
陶江晚抬头就看见了易峥和林若望,两人并排走路,易绍说他们该不会好事将近了吧,可是老二那种人居然也有人跟他谈恋爱,说着一回头,发现陶江晚已经往回走了。
“哎!等等我!”
易绍声音太大,惊动了不远处的两人,易峥看见陶江晚走在前方,易绍追在他身后,快步赶上他,搂着他的肩膀,被oga推了一下,又不放弃地,林若望笑着说大少好像并没有传闻中的不喜欢陶先生,但看清易峥的表情后,笑意就收敛了。
也许那是易峥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夜里,易绍看着陶江晚的手机亮起来了,浴室里传来水声,一个没备注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接起来,而是敲了敲门:“电话?需要我帮你接吗?”
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而后接了进去。
易绍看见那只手,因为被水汽蒸过一次,慢慢勾起唇角,易夫人将两人安排到了一间,筱筱跟着随行的保姆住一间,陶江晚洗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alpha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他,语气带一点慵懒:“怎么穿的这么严实,今晚咱们一起睡吗?”
陶江晚擦着头发走开:“我可以睡沙发。”
易绍躺了一会,侧身看着陶江晚背对着他,面前的oga长得还算可以,虽然不爱说话,性格也不讨厌,没过多久,他似乎有些不服气地坐起身:“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陶江晚闻言擦头发的动作都没停:“大少,别拿我开玩笑了。”
陶江晚第二天早早地出房门的时候,想要下楼的时候,在走廊看见了易峥,他脚步一顿就往回走,像是不想看见陶江晚。
吃早餐的时候,林若望提议可以去附近爬山,易峥不想去,他像是没睡醒,眼睛有些红,易绍非要拉着陶江晚一起,最后变成他们三个人一起。
易绍爬了一半就喊累,不走了,渐渐地就只剩下陶江晚和林若望。
两个人像憋着一股劲,一直往山顶而去,一开始还是比较平坦的路,渐渐地就是些陡坡,林若望看着走在前方的陶江晚,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开口说大嫂我们歇歇吧。
陶江晚喝了一口水,林若望偏头看了他一眼:“劣质oga是不是对信息素不太敏感?是不是也闻不到alpha的信息素味道。”
陶江晚没说话,也不是,特别近还是可以闻到的。
曾经他好奇过易峥的信息素味道,之前偷偷在洗衣房拿着他的衬衫闻过,结果被他抓了个正着,陶江晚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变态,可他实在太好奇了。
“你大概没发现这两天是易峥的易感期,所以我才提议爬山的,这样我就能单独和你说说话了。”
陶江晚看向林若望:“为什么?”
“你喜欢易峥吗?你有这种想法吗?”
陶江晚内心复杂,林若望为什么会知道他喜欢易峥,难道是易峥告诉他的,也只有他了,陶江晚想到或许alpha是以贬低或者嘲笑的口吻告诉林若望他喜欢他的事,陶江晚就难以遏制羞耻地捏紧了拳头。
当初应该忍住,不应该亲易峥的。
被他喜欢应该不是值得炫耀的事,而是可以一起当做笑话的事。
就算再没有生理常识,陶江晚也知道alpha的易感期缺乏的oga的安抚。
林若望说:“你是个劣质oga,我知道易峥很优秀,但你是易峥的大嫂,为了你们好,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陶江晚突然起身,然后就往山下的方向走,天上的云开始变化,林若望追在他身后:“我只是善意地提醒。”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惊呼声,林若望脚滑跌落下了一个陡坡,渐渐地下起了雨,陶江晚听见他在叫自己。
陶江晚探出头说:“我让人来救你。”
“陶江晚!别走!你把我拉上去,我脚受伤了,别留我一个人在这!你要是走了我就说是你故意把我推下来的!”
陶江晚原地站了一会,又折返回来,而后下一刻林若望就看着陶江晚直接滑了下来,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顶在头顶。
林若望都要气笑了。
雨越下越大,林若望也脱下衣服挡在头顶,又冷又潮,林若望情绪有些失控,说陶江晚明明可以先叫救兵。
陶江晚没有说话。
林若望愣了一会,再也绷不住了,他问陶江晚他们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叫他们名字的声音传来。
林若望大声回应说他们在这。
是易峥来救他们了,陶江晚想大概是来救林若望的,雨慢慢小了起来,随行的两个人和易家两兄弟往下抛绳子,陶江晚没有伸出手。
林若望脚受伤了。
易峥叫他的名字,问他受伤没有,让他先上来。
陶江晚不理会他,易峥顺着绳子爬了下来,他想拉着陶江晚的手去握住绳子,语气颇为不善道:“为什么装听不见我的话!”
“抓住,上去。”
易峥说罢,拽起一旁的林若望,拉住另外一根绳子,下一刻陶江晚爬上去之后,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地就往前,也没有理会易绍的关心。
任凭后面上来的易峥怎么叫他的名字都没有停下,落在其他几人眼里,是很倔强的背影。
陶江晚浑身狼狈地回到庄园,易夫人让他好快去洗个澡,喝点姜汤,不过半夜还是没有意外地发起了烧,易绍把床让给了他,趁黑他摸出去找药店,开车的动静太大了,幸好这片区有二十四小时自助药店,他走了十几分钟,买了些消炎药,坐在路边处理了一下自己小腿被树枝刮出的伤口,而后吞了两粒退烧药。
一道人影渐渐走近,陶江晚捏着药盒,看着易峥出现在他面前:“我睡得浅,还以为进贼了。”
陶江晚抬头看了易峥一会,而后垂眸说:“……以后我不会喜欢你了。”
他希望易峥以后不要把他喜欢他的事随便乱宣扬,让人可以嘲笑贬低他。
“呵。”
易峥只用一个音节,就尽显嘲笑意味。
他开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