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7 / 14)
李宝山懊恼的蹲在厨房,裤裆里又湿又凉,他的鸡巴倒是没有勃起,但是从他身下口子里流出来的粘液已经将他裤裆和腿根都打湿。
他不是不知事儿的小孩儿,虽然他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发生,但是他很清楚这是情动才会有的反应,即便他心里还不大愿意做这档子事儿……但是身体显然还是会有正常反应的。
李宝山狂躁的抓了抓头发,裤裆实在是粘的难受,刚要准备用凉水擦擦身体,却又听到敲门声,“宝山哥,开开门,我给你烧水。”
李宝山皱了皱眉头,“不用。”
迟雨农靠在门外,也没有再坚持,只垂着头静静听着厨房里的动静。
李宝山草草的将身上擦了擦,又狠狠搓了搓被迟雨农关照过的奶头,见原本浅褐色的奶头被迟雨农关照的又红又肿,李宝山红着脸低声咒骂了几句。
洗下半身的时候才让李宝山红成了个大虾子,他平日里很少会碰那地方,如今那里又湿又黏,他不得不伸手去搓洗那地方,一不小心碰到了肉豆,他闷哼一声,浑身一颤,差点腿软摔倒在地上。
李宝山不敢再多碰,匆匆洗干净了下半身提上了裤子端着水准备把水泼到院子里。
推门就撞到了迟雨农怀里,水盆里的水也差点全都泼在迟雨农身上,李宝山恼怒的说了一句让开,迟雨农挑挑眉毛,让开了路。
李宝山有心不想理会迟雨农,可迟雨农不给他机会,他走到哪儿迟雨农跟到哪儿,李宝山忍无可忍,把迟雨农打出房门从门里把门拴上了。
迟雨农静静的站在屋檐下,“宝山哥,我是你男人,我们迟早要做那档子事的。”
李宝山内心复杂的躺在炕上,听着屋外越下越大的雨,又看着仍旧静静站在房门前身形单薄瘦高的人影,最终还是咬咬牙打开房门把迟雨农拽了进来。
迟雨农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身上的衣衫也都湿透,进了屋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李宝山。
李宝山犹豫再三,还是不忍看他生病,黑着脸找出汗巾和换洗衣服递给迟雨农,“你赶紧把自己收拾好。”
迟雨农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也不接过衣服,一把就将李宝山抱在了怀里,“嘻嘻,我就知道宝山哥你舍不得我。”
“滚滚滚,”李宝山使劲推拒他,“你都把我衣服弄湿了,离我远点!”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迟雨农去厨房洗好了衣服又烧了饭,两个人默不作声的用了饭,又躺回了炕上。
迟雨农仍旧把李宝山捞到了怀里,在李宝山防抗无效后抓住了李宝山的奶子,嘴里还振振有词,“陈大夫说平日里要多揉揉这里,以后怀了娃娃才好下奶,你想,咱们要是以后有了娃娃,娃娃吃不到奶饿坏了咋办,我这也是为咱们以后的娃娃着想……”
李宝山心里别扭了一会儿,被揉了一会儿后也不那么紧张了,倒也不觉得难受或是别的,只觉得羞窘,红着耳朵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这场雨最终下到了后半晌,院子里积满了泥水和淤泥,一脚下去再抬上来,鞋子不仅会被浸湿,还会裹上厚厚一层烂泥。
李宝山带来的几双鞋都是布鞋,迟雨农倒是有两双破草鞋,可李宝山的脚可是要比他大上两号的,如何去茅厕成了困扰宝山的一大问题。
如果他是个男根能用的双儿,躲在墙根掏出鸟儿直接撒便是,问题是他的男根并不能用,不通精也不通尿。
李宝山是绝不可能在迟雨农在附近的情况下,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撒尿的。
迟雨农去隔壁取了有些松动的农具坐在门槛上修补,李宝山忍了又忍,绷紧了小腹在房间里踱步,他感觉汹涌的尿意一次一次的冲击他的尿道口,甚至有几滴尿液在他稍有松懈时悄悄偷溜了出来。
李宝山的异样很快引起了迟雨农的注意,他诧异的看着焦躁不安的李宝山,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回,突然灵光乍现,“你是不是想撒尿?”
听到尿字,李宝山差点没憋住,痛苦的闷哼一声捂住小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迟雨农连忙放下工具去扶他,李宝山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尿出来了。
迟雨农见他眼泪都憋出来了,挂在眼角要掉不掉怪可怜的,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李宝山一听,浑身都僵硬了,随即恼怒的推开了他,蹬开鞋子就要光脚往外走。
“诶诶诶,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去给你拿痰盂,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迟雨农连忙拦住他,嘴里不停和他赔罪,转身去隔壁取了落灰的痰盂。
李宝山顾不得其他,接过痰盂将迟雨农赶了出去,拴好房门便脱了裤子蹲在痰盂上方。
稀稀拉拉的水声在房间中响起,李宝山知道迟雨农就在门外,可这时候他也顾不得羞臊了。
迟雨农透过门缝,能看到李宝山背着他蹲在痰盂上,他对李宝山的情况有了一些猜测,心里觉得有些无奈和心疼。
无奈是不知道李宝山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亲近自在起来,而不是尿憋成这样还什么都不跟他说。心疼是心疼他一个双儿,有男根却不能用,在水泥厂干活儿的时候,怕是厕所都不敢去上。
迟雨农垂下眼睛,最后扫了一眼那两瓣圆白的大屁股,随后便收回视线去隔壁取了背篓出门去了。
李宝山听到院门响动才打开门拎着痰盂走向了院后,将尿液泼洒在墙根,又去水缸舀了一瓢水将痰盂冲洗干净,这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迟雨农回来的时候背了一筐碎石头,他将碎石头倒在院中,而后又转身出去背了一趟又一趟,天擦黑的时候才停止背石头,放下背篓去厨房生火做饭。
李宝山不知道他背石头是要做什么,见迟雨农去做饭,他也不好闲着,默不作声的蹲在灶台前帮着添柴烧火。
迟雨农笑眯眯的亲了亲他的脸蛋,让宝山看着一些锅里的粥,而后又转身出去不知道忙啥去了。
等李宝山感觉锅里的粥差不多了,起身想去叫迟雨农过来看看是不是烧好了,却被院中场景惊了一下。
只见原本杂草丛生一地烂泥的院子,被迟雨农用碎石铺出了一条半米宽一掌厚的碎石路,路从院门通向了各个房门,又延伸到了院后,李宝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迟雨农背着背篓从后院钻了出来,见他呆愣愣的站在厨房门口,便笑嘻嘻的问他,“怎么样?要不要走走看?”
李宝山愣愣的点了点头,抬脚踩了上去,石子路非常厚实,微微有些泥水从石缝间溢出来,可尚且打湿不到鞋底。
迟雨农去厨房洗了手,又拉着宝山一前一后踩着石子路将前院后院来回走了几遭,最后停在了厨房门口。
迟雨农拉起李宝山的大手,放在嘴唇下面亲了亲,充满歉意的来回摩挲着李宝山的大手,“是我不好,你跟着我本就吃苦受委屈了,我还想的不周全,都没好好收拾一下院子,苦了你了。”
李宝山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他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有点酸,有点痒,还有一点点甜。
用了饭洗好了身子,迟雨农牵着李宝山回了房里。
不知道是不是迟雨农真的觉得愧疚或是什么,他居然老老实实的在李宝山身边躺下了没有毛手毛脚,李宝山眼睛闪了闪,咬着嘴唇将手放在了迟雨农的肩膀上,迟雨农瑟缩了一下,又抓住李宝山的手笑着问他怎么了。
“你……我给你摁摁肩吧。”李宝山手指微微用力,在迟雨农肩膀上摁揉起来,迟雨农稍微犹豫了一下,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