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巧呈乖(中)(2 / 4)
低头盯着人放松的下身,开口:“客人,裤子黏糊糊的是不是不舒服?”
“嗯…”只有鼻子喷出的气音,pooh知道现在是最佳时刻,pavel最虚弱的时刻。
“我帮您脱掉吧。”
“嗯…”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pavel没发觉pooh帮他脱的动作极慢。少年故意用头顶着人腹部,一只手在抠着皮带扣,好不容易扯开摸到拉链,他却没急着拉开。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他在搜操男人的步骤。
飞速背下大致流程,捏着拉链的手指才缓缓移动,里头的黑内裤,潮热却又看不出明显水痕。
pooh哄着将他屁股抬起,裤子就被褪到了小腿间,内裤包裹的性器还是一团,只是没有了先前的尺寸。
手指勾起内裤边,不出意外的,pooh看到了堆积的白浊。他手扯着内裤往下拉,黏稠的精液在腿间拉丝。
“客人,这样可以吗?”
手指刮弄性器上黏连的体液,pavel仰头后靠在沙发上,长舒口气,道:“继续、嗯…”
“好。”液体免不了往下的流势,股缝间滑进的精液被细长的手指搅着,触到褶皱。“这里还有好多,客人,我帮您弄干净会舒服些…”
“弄吧…哈啊…”
怕被发现目的,pooh另一只手抚上了他前面半勃的性器,边帮他自慰边揉着褶皱将手指塞进了后穴口里。
深深浅浅的轻度抽插,pavel似乎完全沉浸在前边性器的快感里,竟没细想自己后穴不适感的来源。逐渐被按压开的褶皱缩着能瞧见个小洞了,pooh却停了动作,这大小他进不去,而且他指间的精液被卷着舔进穴肉里,现在润滑的作用小了很多。
四周能用的液体只有酒了,pooh松开手中颤巍巍的阴茎,在手机上搜能不能用酒扩张,答案是否定的。
他瞧见pavel被伺候舒服了的模样,心里涌上一股不爽。手解开自己裤子,脱下,弹出了早就勃起的阴茎。端口还在外溢着因为忍耐而不断的前列腺液,手握着形状漂亮的龟头成拳状,有些用力地裹着拧动似的碾。
pavel翘起的阴茎在空气里颤了颤,似是在不满pooh离开得太久。他后穴里含着的那根手指往下轻压,穴肉被掰开个小洞,pooh握着阴茎抵在那处,龟头往里挤着固定好了位置,他松手重新握上pavel性器。
闷哼一声,边继续抚慰pavel的前边边将忍耐已久的精液喷射进了被撑开的后穴里,虽然有不少流出来,但也足够二次扩张。
只是抵在穴口的龟头不愿撤离,紧着紧致弹软的穴口往里蹭。pooh发觉pavel的身子又有抽搐的迹象,他捞起丢在一旁的衣服覆到阴茎上,隔着布料圈住人冠状沟,指腹按住龟头顶端用力地揉。
性器因为衬衫布料磨着而抖得更厉害,没半晌,pavel挺起的腰乱颤,后穴将强行挺入的龟头咬紧,他曲起的腿抬到半空,抽搐着射进了衬衫里。
但pooh没因此放过他的性器,指腹感受到溢出的黏腻继续按压在龟头上,他用力刮蹭,pavel张合着喘气的嘴都颤出声来。
“慢、别…呃呃呃…哈啊、好爽、哼嗯…”
继续这样做的目的还有一个,pavel完全沉溺在前段的快感里,后穴甚至因为高潮翕张着将pooh的阴茎吃了小半。
穴肉被撑得痛,pavel不似没发觉pooh的冒犯。可少年为他龟头责的莽撞手法,让他根本无法从这种汹涌的快感里回神。
又颤着喷出股精水,大腿颤巍巍地肉穴又将pooh的阴茎吞进些许。
“哈啊、好爽…嗯…”pooh叫得和pavel一样,只是没有他那样饱满的情欲。
蹭着继续往穴肉里挤的龟头,前端挨到了凸起的地方,pooh做过功课,他有些刻意地刮过那处再往里顶,pavel身子的剧烈反应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啊…!操、我操…什么…呃嗯…”
过电般地感受,pavel弓起的腿在半空踹了两下,随即就被握住了大腿根,脚踝倚在pooh肩头。眼睛被遮住让人分不清情绪变动,抵在穴肉里的肉棒顶端射出股精液,喷着直往前列腺上去。
理智散得差不多,pavel以为他会因为射精而消停些,握成拳的手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下撞击的水声突然快速起来。
pooh抵着他的前列腺操。
他不往里也不全部抽出,只是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腰打桩,股间的精液被凿成了沫,pavel爽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喊停。
脖子被手勾住,pooh的唇边就是pavel红透的耳尖,他害怕pavel回过神,不敢喘出声,抑住的声音变成了狗撒娇似的轻哼。
微凉的体液在最后一次蹭过前列腺时,pooh挺腰将它们送进了更深处。
小腹有点湿,pooh发现pavel也射了。
耳边低哑的声音将他吓得没敢动弹,pavel说了话:“学会了吗,叫床。”
“会、会了…客人。”不知作何反应,可整根没入后被穴肉吮吻的快感让pooh控制不住又硬了起来。
“嗯…”人声音似乎有些犯懒,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呼吸烫得pooh红透了脸,“再来一次,你叫给我听。”
怔愣的神色很快被情欲淹没,胀大的肉棒堵住了深处的精液,精瘦的腰肢被掐得淤青一片,他被没经历过的快感冲昏了头,嘴上的呻吟不断。
“哈啊、好舒服…”
“嗯、嗯啊,里面好热,客人、客人…”
“绞得好棒,pa…客人…”
pavel很满意耳边黏糊的、有些刻意的叫床声,摆着腰肢迎合起pooh操弄的动作。
不过他不知道这个小服务生是刚成年的年纪,也不清楚少年人旺盛的精力有多恐怖。
第二天下午,门被敲得砰砰作响,pavel才迷糊着醒来。
腿上的精斑和胀痛的后穴,让他记起了昨晚的荒唐事。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也不记得那个戴着口罩的小服务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门没锁,但门外的人不敢冒犯地直接闯入,pavel这才迟钝的发觉昨晚听“叫床声”的诡异。
明明他可以直接按着那个小服务生做,为什么会演变成他挨操叫床,还要听人家边操自己边学自己叫床?
pter在叛逆的学生时期纹了身,除了左肩锁骨那处的花体,还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当时被纹身师告知,那处很容易晕色,也很容易因为代谢而逐渐隐去,那个位置本就是他一时兴起做的决定,所以pter没不太在意它,也没人发现它。
时间久了,pter甚至都将它遗忘了。
他西装革履重返校园的时候,很是感慨,他想起从前鼻青脸肿的日子了,好丢人。
不过面上还是云淡风轻,因为他今天是过来接小孩的。一个叫*****的小孩,他兄弟的表弟,关系弯弯绕绕的?pter也这么觉得。
他正好出差回来这边,正好想去母校瞧瞧,正好碰到他的同学一起聚了个餐,正好被拜托照顾他表弟半个月直到他旅游回来。
pter出差半个月多两天,他差点都要觉得他同学是在故意卡日子了。
接*****的第一天,刚见面时小孩还有些腼腆,或者说*****没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