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衣柜后的密室(4 / 9)
痒意。
横竖是睡不了觉了。你深深吸了口气,扑到他身上,质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融顺势抱着你的腰,望着你的眼眸里像盛着一湾春风微澜的湖水,眼神颤动了几下,又偏过视线不看你,哼了一声说:“说好的,今晚一起‘熬夜加班’……”
你蹙着眉回想,“公务不是都办完了?还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傅融的眼神快写满悲愤。你笑出声来,被他重重捏了捏腰。
你的手指溜下去想解他腰间的衣带,却被他拦住了,他的声音低得快听不到:“用那个,你会舒服吗?”
你眨过两次眼睛,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那个”是什么,傅融反身把你压在下面,眼神还盯着你,手已经伸向抽屉取出了那柄玉势。
仿佛只有一瞬,你脸上的血脉便烧得快沸腾起来,连耳垂都冒着热气。法入侵,差点被咬了舌头。气喘着分开时,你看见他眼角还垂着泪滴。
“真心话,真心伤人的话吧?”他顶了顶你的脑门,有些怨念地说。
傅融总是懂得及时反守为攻,你哄他,问他:“那你的真心被伤到了?”
他捂着胸口,表情有点委屈巴巴:“伤到了,胸口好痛……这算工伤吧?”
你的手被牵到他胸前,掌心偎上温热的胸口,他的心跳就在你掌下。你轻轻揉动着,似乎真的要缓解他的胸口痛一样的。
“再投一下,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胸腔还震动着。
你也随意抛了一次,抛出了点数四。
“四次……你行吗?”他低低笑着,问。
傅融解开你外裳,在锁骨处细细亲咬时,你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四次是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投出一个六,你行吗?”你不甘示弱。
傅融垂眼看你,雾紫的长眸鲜少露出这样威慑的光芒,似在警告。嘴角却露出淡淡笑意,你莫名地想逃离。
腰却被他扣住,他问:“我行的话,你行吗?”
朦胧跳动的烛火色被他散落在你耳目周围的长发遮掩,朱栾香侵吞着你的意识,随之他的吻柔风细雨地落下来,捉摸不定唇亲吻的位置,一会儿亲一下额头,一会儿亲一下嘴角。
“该我了。”他说着,骰子落地,六又朝上。你对这样的结果早已麻木,左右他就是要赢。
他低声求你:“今晚,今晚我们就躺着……我在上面,好不好?”
说罢就吻上你的唇,不容拒绝,也让人沉湎于此,不想拒绝。
他格外流连吮舔上唇,舌尖擦过软肉的时候,你心尖麻酥酥的。
你的指尖从他的耳廓摸耳垂,缓慢揉捏着,在吻中问他:“我们好像,一起过了很多次年。你今年的新年愿望,还是一夜暴富吗?”
“明明还有别的愿望……”
“哦,你说并肩而行这种愿望吗?可这也算不上愿望吧,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他悄悄地把彼此衣裳褪了,侧着身抱着你,挨近了说话。
“嗯,我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要是……等你的治下河清海晏时,能再开一家自己的店,或者经营点自己的生意,你、飞云绣球能经常光顾我的店,好像也不错。”
语气懒懒的,他仿佛在畅想愿景里的生活,用脸蹭了蹭你的脸,像吃饱喝足的小狗。
“我怎么变成你的顾客了?”
“那不然……你还想变成什么?”
他支起头盯着你看,眼底亮亮的,你被看得有点心虚,嘀嘀咕咕说:“老板呗,不然呢?”
他凶凶地瞪你,问你那我呢?
你捧着他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口,硬是把他的眉眼都亲软和了,“我是老板,你当然是老板郎啊。”
果然他听了这个答案羞得耳垂都滚烫,别过眼睛,但压不住嘴角,说这还差不多。
身体紧贴着,不消怎样活动,皮肤就已漫上微热的温度,他的腿蹭着你的腿,欲望不曾宣之于口,只是在摩擦间暗涌。
你摸摸他的心口,故意问他,这里还心痛吗?
“这里不痛了,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有点痛。”
声调轻飘飘的,小勾子稳稳钓在你心上。
灼热硬挺的性器不知何时贴在你腿间,缓慢地在上面蹭动。在他脖颈,锁骨间缠着亲了一会儿,正听到他呼吸声重了许多,你又摸到那枚骰子,放在他手里,让他再玩一局。
你合拢双腿将他夹在中心,他手一抖,昏昏然投出了一个点数一。
傅融乍然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骰子,大概没想过自己会栽在你刻意的黏缠下。
“愿赌服输啊傅副官,你的大冒险是,没我的允许,不准进来。”你在他耳边轻轻命令。
“你是故意的!再来一次。”
傅融气急败坏地摇了摇你。
你笑得发颤,连连摇头拒绝,他拿你没办法,最后狠狠咬一口你的肩膀算是报复。
于是他就以这样的姿势,并拢你的腿,在腿心的空隙处安置肉刃,抱着你前后蹭着,磨着。
你很快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折磨挑战。尤其是肉刃上鼓起的青筋血脉蹭过你的穴瓣时,瓣肉里包藏的蒂珠隔着皮肉被碾过,又酥又麻的爽感几乎穿透身体。
你忍不住微张着口喘了一声,被猎手发现了弱点。每次滑过都要缓慢又挨紧,狠狠磨过敏感的蒂珠。
快感来得太强烈,你抖着快合不拢腿,他锁着你的腿不许你分开,蜜液落在他的肉刃上,水声渐渐大了些。那肉刃不时又挤开你的肉缝,浅浅地探过幽秘又离开。
你双腿交错的时候,听见他急剧地喘息,原来这样夹得更紧,他几乎无处容身,被腿间死死绞着,抽动都变得困难。这也意味着他的肉刃与你贴得更紧,肉瓣被蹭弄得软烂微微翻起,露出里面肿硬的蒂珠,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被碾过。
你紧紧并拢腿,夹到他哈着气猛然射出来为止,也就是在那瞬间,你身下如被榨破的果子,毫无预兆地喷出了汁液,淅淅沥沥地流着。
“总觉得你刚刚在装醉。”
你气还没喘匀,断断续续地指控。
傅融偷笑的表情没躲过你的眼睛,你更加确信他不仅装醉,连“六六大顺”也有猫腻。
他还在否认:“没有……真的没有”,然后窝在你身边问:“……现在要怎么办?”
“睡觉啊……还能怎么办。”你牵着他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下嗅,轻轻扯着他的头发,说着睡觉,实则故意勾着他不许睡。
他邀功似的,凑近你,说:“可我记得,每年这时候都有人要放焰火。你真的不想看吗?”
新岁交际,焰火总能照亮半个夜空。也正因如此,广陵的府衙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收到许多投诉。
见你动摇了,他才蹭蹭你的鼻尖:“所以……再来一局。”
……
窗边的摇椅咯吱咯吱地响,你盘坐在他身上,听见窗外有火花划破空气的响动,摇椅停了一下,你们不由地一同望向窗外。
只见暗金如流星的火光在半空中炸裂开,流溢出艳丽的光芒,有一瞬间忘记前后摇曳,蜜源处胶合咬紧,你听见彼此的心跳热烈地勃动。
然后是摇椅更加激烈的咯吱声,傅融的胳膊环住你,腰腹绷紧向上挺动。焰火愈来愈盛,他的动作和你迎合的速度也不见慢。在摇椅上抓不住确切的实处,只能紧紧抱住对方,深一点,更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