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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咬着衣服,双目逐渐失去光彩,体内的敏感点被一下下撞击,他甚至可以感受太刀川肉棒的形状,所有褶皱撑开了将对方紧紧包裹,逐渐湿软的肉壁贪婪地绞着肉棒,抽插时龟头蹭过凸起的敏感点,被深处更强的吮吸挽留。
肉体拍打声也多出了咕叽水声,越来越大,太刀川摩挲着迅的乳尖,随着挺身深入,揪着乳尖晃动着,“你听,多么美妙的声音,我真想听到你发出浪叫……”太刀川的声音压低了暧昧的钻进他耳朵里,身后的男人带着汗味的雄性荷尔蒙压迫得他腿脚发软,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快投降。
太刀川满意的看着迅的身体软下在身下被顶的发软,不带任何感情的亲吻从发顶到耳边,男人动作丝毫没有变缓,快速地顶入又退到敏感点,再碾压过进入。穴口被干的合不拢,囊袋拍打着臀肉发红,耻毛沾染了一圈白沫,粗大的性器甚至顶到小腹出了形状,太刀川摸着那,加重了力道。
如这个人所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嘴中塞着衣服,他在最开始的快感涌出时,忍不住的叫出声。身体习惯性的忍耐疼痛,却无法承受欢愉,迅面对未知的恐惧下意识的感到退缩,眼中闪过挣扎,他不能让太刀川得逞……
只是,他被顶的一颤颤的,穴肉被肏的湿软,肠液涌出一波又被挤出顺着大腿流出。下身的性器也被顶的不住摇晃,太刀川像是刻意遗忘那里,黏糊的手掌只玩弄着胸口的乳肉,速度慢慢降下。后峃被肏开,每次太刀川抽出时感觉到迅体内的挽留和拉扯,穴内的褶皱收缩吮吸着肉棒,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硕大的龟头还插在峃肉中,其余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又重重蹭过敏感点顶进去,饱满的囊袋拍打着臀肉直到殷红。
太、慢……迅被自己脑海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受惊时身后的峃肉忍不住挛缩,他居然无法忍受太刀川这样慢吞吞奸淫自己的行为?
太刀川敏锐的捕捉到这点,在迅看不到的情况下,翘起的嘴角慢慢变平,又猛然咧开嘴角,将迅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由分说耸动着身体,加快速度发泄着欲望。
身下结合的地方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粗硕地性器在被肏软的的峃肉里进进出出顺利得不可思议,略微带点弧度的龟头来来回回地勾着迅体内的敏感点摩擦,源源不断的酥麻与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扩散到全身,直冲大脑。
迅眼神的那些理智消失,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就连口中的衣服什么时候被太刀川扯出都不知道。快感变成了无尽的呻吟,脸颊的冰冷和身后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性器也被太刀川握着不断撸动,接连的刺激让迅叫声带着哭腔。
“不、不行——啊啊、啊啊!”情欲的浪潮凶猛而狂暴地淹没了迅,早被快感刺激到勃起的性器被太刀川稍微玩弄,迅就颤抖着身体全部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顺着汗水滑落抵在地板上,空气中都是淫靡的味道。释放过后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瑟缩痉挛的穴肉紧紧缠绕着青筋狰狞的肉棒,太刀川每次进出迅都能清晰感受到,身后的峃肉已经变成了包容男人性器的形状。
太刀川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将满身的精液胡乱摸到迅的屁股和腰上,看着蜜色的皮肤上有他的指痕和迅自己的淫液,用了几分力道顶着迅体内脆弱的敏感点,迅的身体因为他顶到峃肉中心,不断颤抖着。
男人粗重的喘息下浓重的精液浇灌在体内,让迅颤抖着打个哆嗦,无力的张着口任由口水流出。
“真应该让所有人看着你现在这幅样子。咔嚓——”手机拍照的声音响起,太刀川举着手机将眼前的景色拍下。
迅无力地跪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挡不住翘着的屁股,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指痕,殷红的臀缝中还止不住收缩的峃肉,正往外吐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
手机中拍出来的效果有些昏暗,太刀川蹲下掐着迅另一边没被束缚的脚腕,将人往外拖了些,才射完的性器半垂着,忽然接触到地板,摩擦的疼痛感让迅忍不住蹬腿想要挣脱。高潮后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太刀川摆弄。
“哦,差点忘了。这也要拍进去,不然有些新来的不认识你呢。”太刀川撕开迅的衣服,露出迅精壮的后背。手机拍照声又响起,男人才满意的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蹲在欣赏着那张残留着高潮的脸。
“你……满意了吗。”迅缓缓回过神,那双碧蓝的眼睛格外水润,没有一丝感情看向满意自得的太刀川,平静到毫无波澜。太刀川额角隐约暴起青筋,想起他得知迅要脱离滂沱会去玉狛一家的时候,他将人拦了下来质问为什么要走。
他听到迅神色淡然回答他:“太刀川先生,我……我们的选择不同。”
他们都是滂沱会养大的孩子,迅并非最早被收养,也不是最后一位,偏偏给人的感觉最为特殊,他问过师傅忍田,对方看着天空,告诉他:“迅可能比你们都看得远吧。”跟他同岁的孩子,那双眼中看到的东西似乎跟他们都不同,哪怕他赢过迅,也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色。
或许从那时开始,他心中就抱有一些阴暗、不可见人的念头。
太刀川冷笑着,握着迅的脚踝拉扯到自己身下,才被使用过的后峃仍旧窄小紧致,粗大狰狞的性器没有丝毫停顿,擦着刚才的精液一瞬间顶了进去,被撑到极致的峃口边缘不剩一丝褶皱。极其粗暴地肏入让迅那张平静的假面破碎,紧窄的后穴初次便经受了狂暴地抽插,毫无理智般地插入,让本就肏开了些的湿热甬道变得软烂。
这次迅从一开始就发出了脆弱勾人的悲鸣,快感汹涌澎湃又无穷无尽,身下的感受是他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存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渴求更多,又在面临极乐深渊时下意识停下。他像被挂在悬崖边,只有体内插入操弄的性器才是救命的绳索,身体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颤抖着,因为快感。
“啊、嗯啊……啊!啊……”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向本能投降了,迅绝望的闭上眼,不仅仅是被太刀川挑逗起淫欲的狂潮,更是因为心中激荡复杂的情感,耻辱和极乐往复循环地交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所想,他要无视掉这股感觉。
可是最终,他逐渐混乱的理智被快感、高潮的要挟下踉踉跄跄地被推挤着。太刀川格外狠戾地抓着迅颤栗的腰身,滚烫粗大的性器一次次侵占湿软峃肉敏感的肉壁,大量的精液全部射进最深处。
鼓胀的酸麻在体内爆发,迅无声地尖叫着、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尖叫了出声,修长的脖颈暴起一根根青筋,指甲扣着榻榻米,用力到指尖惨白,本能的想要挣脱爬向门口。太刀川没有拦着,松开了手抽出自己的性器,还特意让开身子,坐了个请的手势。
迅双目无神喘着气看着门口在月下闪耀的水池,用了所有力气趴着,然而就在他手指快要触及木廊的月光时,脚腕的皮革链子磨着皮肤将他禁锢在房间里。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是吗?池子下连通着不远处的河流,以你的水性只要不是命在旦夕都可以顺利的游到那里。不是吗?迅。”太刀川顺着迅心理所想,慢条斯理的说着,走到木廊背对着月光蹲下身,手指轻柔的拂过迅遮挡住眼睛的刘海。
迅的神色终于闪过一丝惊慌,很快所有的情绪又消失不见。
迅半边身子沾染着自己的体液,谁能想到曾经站在尸山血海中的人会有这样的如今。
风间还是看了倒在地上的迅一眼,眉头微微拧起交代了两句:“我等下要去老大那里汇报,虽然不知道庆怎么将人扣下的,你们玩玩可以别太过分,到时候被那些疯子上门讨要能交出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