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加班|落地窗后入Play 不算TR的TR(1 / 2)
想到刚才金主的所作所为,边慈有那么一瞬间想给面前这个闭眼享受贤者时间的男人一拳头,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嘴角抽搐着:“张总水凉了。小心着凉,我给您拿浴巾过来。”
“好,谢谢。顺便再去我拿一下我的火机和烟。”
金主很快接腔,丝毫没有刚才强硬把人溺在水里那副狰狞模样,垃圾又套上虚伪的壳子开始享受着使唤人的快乐了。
边慈起身,在金主看不见的视角里翻着白眼,骂了句傻逼。周围的冷气瞬间爬上身体,他赶紧穿上薄如蝉翼的拖鞋套上了浴袍走到了外面,拿了金主的东西就跑了回去。
房里靠窗位置有一个藤编小茶几,两把椅子面对面放着,金主裹着浴袍抽着烟过来,坐在了左边的椅子上,然后招呼着边慈:“东西带了吧。”
“嗯嗯带了。”
边慈从床头取出了两个写着某联合检测试剂的纸盒,将它们搁置在茶几上,然后坐在金主的对面。两人各自拿了一盒。
边慈取出酒精棉片擦拭里两下,拿出一旁采血针戳破手指,然后熟练地取出一次新塑料吸管把溢出的血珠吸到了管子里,最后均匀地把血滴在了检测试剂上,再加入缓冲液稀释血液。
圈子里乱,不管是主动约炮的还是被迫约炮的人在健康方面还是很重视的,毕竟万一中了招,想爽也没命爽。
边慈也惜命,之前有一次做完发现套子破了,哪怕是事前已经做过了检测,他还是裹得严严实实地跑去市里最出名的三甲医院国际部花重金挂号检查了一遍。
那段时间有金主想约他,边慈就直接回复人家说自己有病,如果没关系,他立马打飞的过去陪金主。吓得金主破口大骂,说要封杀他。为此经纪人也是跑前跑后地给他搞关系做公关,生怕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就此烂掉,连累自己拓不了人脉。
就这样,风声压下去之后,贱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扑上来,全然没有一丝当初恐慌的念头。男人呐,至死都是为胯下二两烂肉活着。
等了十五分钟左右,结果出来两人都是全阴。
边慈起身,将桌上的垃圾扔进了垃圾桶里,刚要转身就被金主拉了过去。金主圈着他坐下,从身后探入他的浴袍里面用拇指摁住乳尖,嘴巴贴在他的后颈顺着往下亲。
边慈倒也不是害羞的主儿,他稍微分开了腿,鸡巴头贴在丝绒浴袍上开始前后摩擦,身体的扭动中晃得诱人又色情。
金主捏了会儿乳头,又摸上他的嘴角,食指伸进口腔剐蹭牙齿和舌头。手指一进来,边慈就用舌头卷着指尖往深入探。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开始了前戏的准备,边慈能感觉到顶在屁股下的肉棒,他故意抬屁股往后压了下,金主的鸡巴立马跳动了两下以示回应。
“到床上吗,张总?”边慈侧头问在身后耕耘的人。
“今天就在窗子这吧。”金主轻摁了下按钮,窗帘便轻轻地向两边滑开。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霓虹灯闪烁,映照出色彩斑斓的街道,鳞次节比的高楼大厦耸立,反射出灯火辉煌的格子间。
边慈被拉到落地窗前,他的乳头和前胸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每次被顶送的时候,都会在窗户上碾磨。
“你的小逼好紧啊,小边,吸得我好舒服啊,嗯!”金主拍打着边慈的臀肉,又抽了口手中的烟,瞧着面前腰折得很低的边慈,用力地摁了下紧实的腰身。
“嗯!”边慈闷哼了一声,这不是顶到前列腺很舒服的那种浪荡叫法,而是被人一下碰到陈年旧伤那种疼痛感。
边慈之前做爱豆的时候,唱跳俱不佳,只是因为团里需要个精致好看的门面才被破格录用,之后给他的人设就是精致人间春丽,所以老是会被安排做一下高难度的动作,这腰伤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他的指节因为用力压在玻璃窗上支撑平衡同样泛了白,目光涣散地呓语:“嗯舒服草的我好爽啊啊啊。”
七分演三分爽,七分给了金主的屌虽大但无能,三分的舒服是他妈自己在撸管带来的快感。约莫着金主已经快到头了,他干脆也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左手上下摆弄的茎根,从下到上一下下把快感往龟头的方向聚拢,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骚浪起来。
“啊啊…鸡巴爽…不行了…要射了…”他舒服地灵魂都快要漂浮起来,手上开始进入最后的冲刺动作。加速搔刮马眼的频率,又有意地拱起腰身触碰卵蛋增加皮肤接触带来的苏爽点。
敏感的肠道在身后的冲撞下,带出了体内润滑的肠液,沿着肉穴流到会阴,又顺着卵蛋滴落在地上的毛毯。
他的眼神虚无地盯着不远处高楼大厦里,暗自把自己和还亮着灯光的格子间里加班的社畜做对比——都是挨老板蹂躏的命。
边慈没有被行人瞧见的羞耻,他吐着白雾,脸颊蹭窗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双腿打开,挺翘着臀肉继续加班被干。“嗯嗬啊!”几股热乎的白浆滴落在了玻璃窗上,毛绒的地毯上,还有边慈的手指缝隙。
“宝贝,嗯!嗯!啊!”金主射得时候有些语气词让边慈特别想笑,嗯嗯嗯的闷哼声特别像是,濒死的老人快要咽气时候极力想要喘气。他开始脑补金主老婆和金主做的时候会不会也会想笑。
大概是不会,事业有成,事事报备,连今天和自己来开房,都跟老婆说的是为了见一个有潜力的演员会谈得有点晚,让她先哄着孩子睡觉。这样优质的男人让谁撒手。
两个人保持着后入的姿势缓了会儿,又跑到了床上。金主扯下了黏糊的避孕套,带上了一个新的套子,手指上沾染的精液也没浪费,全都蹭在边慈红肿的屁股上。
边慈上半身陷入像云朵一样的床上,他把脸埋在了被子里,身下被金主用枕头垫得高高的,准备地把自己绑回来关起来。
因为担心房间的玻璃碴会伤到边慈,施孝玉站在门口,整理了不悦的神情,说:“先下楼,等下我会叫保洁过来。”
边慈冷笑一声,晃着脚上的脚铐道:“怎么下。”
施孝玉拉起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样的脚铐,说:”只要我回来就没关系的。放心吧。”
“没关系?你把我关起来还对我说没关系,你到底是不是需要去看看病。”边慈看到他脚踝上和自己一样的脚铐,倏然坐起身子,朝着门口的施孝玉怒吼道。
施孝玉吐了口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边慈道:“边慈,你要明白这不是在关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是带你回家。”
边慈闻言,嘴角扭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这个病态的话他已经听腻了。自打醒来后,眼前的男人就在一直重复自己是带他回家,要改正他的生活方式。这种压迫性的命令要把边慈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说了。”他刻意往后退了退,和施孝玉拉开了一段距离,有些自怨自哀道:“事情不一定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你住的地方也不是差钱儿的主,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他想到了自己之前那些有钱的金主,补充道:“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包养我就好了,我的情况你肯定都知道。”
施孝玉还没回来的时候,边慈左思右想,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只是感到越发困惑、愤怒,以及对失去对自我控制的恐慌都在不断加深。这些情绪汇聚成一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无法克制地将所有的怒火都转嫁到房间里的物品上。
房间内笼罩着一种沉默——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边慈看到施孝玉的眉头皱起,眼底闪烁着一层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