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论被琴爷收下当狗的可能X(6 / 20)
的腰上被使用着,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决定换一种方式使用它,和他。
灼热的温度逐渐降低,绯红的臀瓣一片温热,暧昧的温度一路蔓延,点燃了别处。
青年额头上洇出细密的汗珠,倒不是因为疼痛。
“啪!”
淫靡的液体顺从着主人的鞭打,擦着鼻尖摔碎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琴酒的脚步声在周围回荡,皮带毫无规律的发出破空声,而东云昭只能偶然的瞥见主人的衣角。
微凉的大手按在通红的臀肉上,抚摸,揉捏。
体温相互侵染,他开始有些透不过气。
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的空间里,传来十分微弱的“嗡嗡”声。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不是轻微的耳鸣,是真实存在的声响。
明明只是最低档的震动而已……
贴上去的一瞬间,乖巧的狗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却仍然艰难的维持着这个不稳定的姿势,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不可以……在主人没有允许的射精……
冰冷的金属跳蛋逐渐染上体温,粗粝的指腹按住不安分的玩具,在绷起的青筋上滑动,直到沾满了湿滑的液体。
顺着阴茎向上,挤开明显上提的睾丸,磋磨着会阴,最终停留在肛门处。
……
柔软的绯红色从脸颊上褪去了一半,被收入腰带的衣摆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痕。
东云昭抱着枪,跟在琴酒身后,半脸的黑色面罩和战术眼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两个人一前一后,自然的离开了库房,只留下那摊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液体,沉默的阐述着什么。
……
“我们是有内部平面图一类的东西吗?”
他茫然的看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冲入几条走廊,只能紧紧跟在琴酒身后。
“不需要那种东西,”琴酒大步往前走,“组织里的黑客控制了这里的监控系统。”
但也可惜,只是短暂的控制了监控而已。
也许这次之后,boss会考虑一下培养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
琴酒漫不经心的想到,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拨弄着某个开关。
“嗯呜……”
东云昭面罩下的脸有一点红,动作极不明显的停顿了一瞬。
好刺激……
交火声,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接连开始。
为数不多的探员们只来得及掏出手枪,就倒在枪林弹雨中。
琴酒狞笑着,完全是出于兴趣,而非进攻的必要性而开枪。
因为东云昭就在他右手边,仅仅开着冲锋枪的单发模式,枪枪爆头,还不忘留下几个位置正好的活体标靶给主人玩乐。
疯狂震动的玩具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影响。
或者说,那种程度的快感,在大规模的交火中,完全变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助兴。
也许战争就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尤其是和琴酒——他的主人,并肩作战。
血腥和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东云昭有些忘乎所以,直到琴酒压下他的枪口。
“贝尔摩德。”
琴酒嗤笑一声,左手握着伯莱塔,蠢蠢欲动。
面前,穿着一身fbi制服的女人摘下鸭舌帽,金发倾泻如瀑。
她看着琴酒身旁那个熟悉的身形,感到有些诧异。
这种杀红了眼的状态,可真不像是……
呐呐,不管怎样,无所谓。
她勾起红唇,微微一笑,看向琴酒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
琴酒不适的皱眉,枪口却完全放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格外锐利,“贝尔摩德,你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
“嘘——”
这女人故作高深的用食指压在唇上,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说:“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哦。”
“你想说什么?”
琴酒冷笑着,又抬了抬枪口。
“哦呀~我是说,关于这份情报,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贝尔摩德的指尖擦过伯莱塔的枪口,两人的身形交错而过,女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g,珍惜当下吧……”
“切!”
琴酒恼怒的开了一枪,一个自以为隐蔽的fbi倒下了。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