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被阴暗c湿的淹没的浪货(诱哄玩X)(3 / 9)
小腹上,顿时,谢玉就又痒了,馋老公的大鸡巴。
他岔开腿蹭了两下,骚穴的淫水都流到了祁程大腿上,好不淫靡。
纯洁的年下主动要他,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激得祁程鸡巴更硬了,他额头青筋暴起,手从谢玉雪白的身躯往下,迟疑着掌控住谢玉劲瘦的腰。
谢玉也是直喘,他慢慢调整位置,细白纤细的手指握住祁程丑陋的性器,微微抬起屁股。
对准,再近一点,终于,发痒欠操的小穴含住了又大又圆的龟头。
流水的骚穴在吃进龟头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震,泼天快感向他们袭来。
爽!
谢玉慢慢扶着祁程的鸡巴往里,一寸一寸,深一点,再深一点。可祁程完全勃起又粗又硬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像婴儿拳头般,他的小穴完全吃不下!
“不行,太紧了。”小穴太撑了,那么狭窄的甬道要吃那么大的鸡巴,就算小穴哗啦啦流水,里面穴肉滑腻又能吃,也还是太涨了,被塞得太满了。
这才进去堪堪不到一半。
“怎么办?”谢玉求助地望向祁程。
祁程被憋得眼梢都发红,怎么办?操,玩肉棒往里塞的时候咋没考虑到会这样?
他真的服了。
祁程摸着自己那玩意对准了,双手一发力将谢玉微微抬起。
“再调整下。”男人的命令声很冷,带着些不容拒绝的强势。
祁程抬住他屁股的手背,上面青筋分明,谢玉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完蛋,老男人生气了,他又要被狠操了。
大鸡巴坚硬又滚烫的温度仿佛扑面袭来。
谢玉调整了下角度,又将大肉棒往里吃了点,祁程却顺着这股劲将他重重往下摁,“噗呲”一声大鸡巴没根而入,直捣黄龙。
“啊啊!”花心突然被全部撑开,大棒子一下子塞满狭窄的阴道,太满了。
“痛!祁程,吃不进了啊啊啊!”谢玉尖叫着,从来没被这么暴力插穴的他,眼泪刷就掉下来了。
祁程感觉到龟头前没有一丝阻力了,周围全是又吸又吮的湿热黏糊,太爽了。
他粗粗地喘气,握着祁谢玉的腰就重重地颠他。
他往上顶胯,谢玉的身子被顶的弹起来,又吞吃着他肉棒重重坐下去,爽感直击天灵盖。
“嗯……啊。”原先有些撕裂的痛,渐渐被这种快感替代了,谢玉无比快活,他甚至开始主动摇起屁股去吃祁程的大鸡巴了。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他在祁程身上摇晃着,跟着他顶胯的力道耸动,小穴大口大口吞吃着祁程的肉棒。
“啊!用力,再用力!”谢玉爽得魂都不知道哪去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谢玉,他下边仿佛有虫子在爬,在啃噬,酥酥麻麻的,骚穴好痒。
想要被重重地贯穿。
随着大鸡巴的顶端擦到敏感的软肉,刺进最深处,谢玉再也压抑不住,手在祁程身上乱抓,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浪。
祁程见他这一副爽得要痉挛的模样,心里也有种变态的满足。再用力点,干得底下这浪货爽得失控、流水失禁、翻白眼。
最好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再大声点叫。”祁程拍着谢玉的臀肉,往死里干穴。
“啊啊啊!要死了!”谢玉被干得浑身无力,小腹都被祁程戳出了一条硬硬的。
“我不行了。”谢玉娇喘着求饶,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倒在祁程身上,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头埋在祁程的颈窝,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种上位的姿势,对上面一方的体力要求太大了,他只适合躺在张开大腿,被祁程干。
“没出息。”祁程堵住了他的嘴。
“下次还要在上面吗?”
“还要——”谢玉颤抖着,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
“不知死活。”祁程轻笑一声,握着谢玉的腰再次套弄。
他缩臀顶胯,干一下谢玉抽弹一下,大鸡巴拔出一截又全部被顶进去,反反复复颠动间,硬硬的阴毛相互摩擦,都一团火热。
“爽不爽?”
谢玉哪有力气回答,他浑身哆嗦,张大嘴喘息,感觉自己快要被颠死了,他脚趾蜷缩着,乳头也在祁程赤裸的胸膛蹭着。
祁程也被蹭得一点也不好受,谢玉贪吃的穴,穴肉痉挛着收缩着,死死咬住他的鸡巴,明明已经操得够深了,软滑的穴肉却还是挤压着将他往里吸,一点都不让他走。
他靠在沙发上,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顶,脖颈青筋绷得死死的,谢玉的臀肉和他大腿根部相撞,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玉已经彻底放弃抵挡了,他被干得鸡巴梆硬,前列腺液从龟头流出来,两处同时流水,被干得眼神涣散,发出意识模糊的甜腻腻的呻吟。
就这样,一下一下中。
“要到了!”谢玉仰着头,被率先干到了高潮,小穴一股股水喷在祁程鸡巴上,祁程也在这股热流下,被刺激得关口尽失,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谢玉体内。
他顺着高潮的余韵又抽插了两下,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眼前被干得无力的谢玉,五指深深钻进谢玉的黑发。
“会怀孕吗?”祁程扯着谢玉的脸,强迫他进行对视。
谢玉咋一听到那句“会怀孕吗”,惊了一跳,他甚至都挑了下眉,满脸诧异望向祁程。
“你是认真的吗?”
如此火热焦灼的气氛,前一秒两人还在抵死缠绵,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他怎么会问出这么离谱的话?
祁程抚了下他的头,“抱歉。”
谢玉沸腾的情欲、内心燃烧的大火全被这一句浇了个透心凉。
祁程什么意思?他对底下那张嘴那么恋恋不舍,是可笑的把自己当做女人吗?
他在祁程心里,究竟算什么?
他喃喃地问道,“祁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谢玉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拱起来了,他好恨!
这个问题就像横亘在他们之中的一道巨渊,是一根深入骨髓的刺。上一世,他们那么相爱,祁程也是屡屡逃避这个话题,
床都上了,祁程干他也干了,炮友?还是单纯发泄欲望的玩具?
谢玉自嘲着,黝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凝视着祁程,他要一个说法!
然而祁程偏过头去,站立起身,居然一本正经收拾起地面散落的衣服。
他妈的,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在不该逃避的时候逃避。
谢玉用力拉过祁程的手,将他拽至一旁,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说呀,祁程!你回答呀!你必须给我一个回复。”
他的眼睛都濡湿了,心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你要想好,我可不是会所卖屁股的鸭子,也不是什么召来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你必须审慎回答,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谢玉说着说着,眼睛通红,全身都抖了起来。
“过两天再给你答复,好不好?”祁程见他这样,上前抱住他,轻吻着谢玉秀丽的侧脸,一下一下啄着,也认真回复。
“不行。”谢玉将他一推。
“过两天是哪天?明天?后天?你别拿那一套来搪塞我!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他开始有些冷嘲热讽,带着些阴阳怪气,“祁厅处理棘手问题的经验那么丰富,不会连这个也回答不了吧?”
谢玉自认为自己现在讨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