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登记是命运车内是冲动()(7 / 9)
来串门子的?”
费奇欲言又止,“我是鲍里斯拉夫大两级的学长,费奇少将,刚刚是因为看到他的车放在外面,想说来看看他……那个您们不穿衣服吗……”,说完他又脸红低下头。
白茁颇有兴致笑了笑,费奇少将这脸好像没有不红过,鲍里斯拉夫太黑了就算脸红也看不太出来有点可惜呢,“穿衣服不方便,等等又弄得脏兮兮的,现在我在惩罚鲍里斯拉夫呢,谁叫他刚惹怒了我,是吧……亲爱的!”白茁原本搓揉黑乳的手,又是拧了一下。
在熟人面前被玩弄,带给鲍里斯拉夫的羞耻感都变成快感,尤其看到费奇羡慕的脸,鲍里斯拉夫心头更是满足。
鲍里斯拉夫大声回道:“是,贱螂惹怒了雌主,就应该被雌主调教!”
白茁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施加更多力量,“真是只乖螳螂,跟你登记真是幸运。”
费奇更加羡慕了,为什麽学弟可以得到这种赏赐,他也想要,不自觉中雄根抬起了头,“那您们为什麽是这个姿势呢?”在他眼中这个姿势有些怪异。
白茁瞧到了费奇挺起的雄根,眯起来双眼,无奈的说:“没办法,他成结卡在我里面了,至少也要等睡起来才能分开吧。”
费奇盯着两虫的交合处,幻想着自己是鲍里斯拉夫的位置,将雄根肏进白茁的花穴,想想就雄根硬梆梆。
白茁看着费奇的雄根越来越膨大,把牛仔裤都撑起了个大包,有些心动,交媾完又饿了,鲍里斯拉夫卡住出不了,也没精液了,要不……
有了想法,白茁就马上行动。
白茁嫌弃的说:“费奇少将,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登记,贱根那麽硬,这可是不礼貌的行为喔……”
费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雄根已经硬得不行,慌张地说:“对不起,殿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加入您们,我也想当您的雄虫……”
他不过脑子的说词,直接将心中的慾望透露出来。
原本还想要情勒的白茁有些讶异,怎麽跟鲍里斯拉夫一样直白,难怪这两是朋友。
白茁装做苦恼:“可是我今天才跟鲍里斯拉夫登记,他是我的雄君,我也还没为他诞下虫崽呢……”
费奇听这话,知道白茁并不反感他,顿时有些激动,“这没问题,虽然规定是要先雄君让雌主受孕,但没有限制期间能不能纳其他雄虫,暂时不要成结就好!”
白茁前倾抚摸着鲍里斯拉夫的俊脸,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吗?”
鲍里斯拉夫有些奇怪,明明雌主纳雄虫不需要雄君的同意,但这询问还是让他有点开心。
嘻嘻,雌主在乎他!
鲍里斯拉夫用脸蹭了蹭白茁的嫩手,“当然,贱螂认识他25年了,费奇是个好雄虫,他是驻在中央星上的军雄,未来贱螂回军,他可以好好照顾雌主的。”
白茁有些感动,鲍里斯拉夫为他着想,“亲爱的……吻我好吗?”
这姿势可让白茁亲不到鲍里斯拉夫,只能鲍里斯拉夫起身低吻白茁鲜嫩多汁的红唇。在交媾时,疯狂的亲吻让学校能力良好的鲍里斯拉夫快速成长,他用舌头直接撬开白茁的贝齿,与口中的小舌头交缠着发出水声。
还在等待宣判的费奇,眼眸中满是情慾,蓝色的瞳孔暗沉,期待的盼着白茁。
许久後,白茁终於喘不过气,他推了推鲍里斯拉夫的胸膛,完全挪不动,气不过的他只好要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舌头让他吃痛。
鲍里斯拉夫察觉到白茁的沉重的呼吸声,有些紧张,“雌主您没事吧,对不起……没有意识到您的不舒服……”
呜呜呜……又把雌主弄得不舒服了……但雌主好香好甜……控制不了自己啊!
白茁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没好气的说:“让你停还不停,还一直亲,你们俩学长、学弟都没礼貌!看来要好好教育你们!”
白茁刚缓过来的神情惨兮兮的,眼睛水汪汪,像是有勾子诱惑着鲍里斯拉夫及费奇,凶狠的话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对他们来说更像撒娇一般。
鲍里斯拉夫:“雌主想怎麽惩罚都行,贱螂的一起都是雌主的。”
费奇也跟着说:“殿下我也是,殿下的惩罚我都接受,只求殿下让我加入……”
白茁轻哼:“哼,你想我纳你,要先经过考验,鲍里斯拉夫也是这样,你可以吗?”
费奇理所当然,“那是当然,殿下要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一定会通过考验的。”
白茁指着被放在地板的包裹,“那你先把他打开吧。”
费奇将包裹拆开。
入目的是各种沐浴的用品,也有教鞭、假雄根、跳蛋等等一系列性玩具。
费奇僵硬地看着那些玩具,呼吸急促。
白茁回忆了下他刚刚买的东西,“嗯……惩罚的话……你把教鞭拿过来。”
费奇从包裹里拿出教鞭,黑色的教鞭如蛇尾般圆长,越到尖端越是纤细,顶点却是薄薄的一片方形塑胶,
这是一根雌虫用教鞭,教鞭会给予雌虫安全感,尤其是雄虫自己带着教鞭求着雌虫惩罚。
鞭鞭到肉,只会在雄虫身上留下很红痕,以雌虫的力量不足以让雄虫流血,而且教鞭顶部还是方形,刺激是一片的,并非某一个点,伤害性更是不够……
费奇单膝跪地,双手手捧教鞭,举过头顶,摆出臣服的姿势,“请殿下责罚……”
白茁接过教鞭,好奇地看了看教鞭,“即然是两虫都要惩罚……贱螂去躺在半岛上,费奇你把下半身都脱了坐你学弟脸上,面对着我,贱螂帮学长舔舔屁穴如何,感情那麽好,应该多多维持,增加亲密度……”
鲍里斯拉夫没想到会有帮雄虫舔屁穴的一天,他有些讶异,尽管不是很乐意,但他还是听话地撑着白茁到半岛上躺好。
费奇红着俊脸,将白皙结实的屁穴洞对准鲍里斯拉夫的嘴巴,“抱歉学弟……”
鲍里斯拉夫闷声开始舔着费奇的皱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明明是雄君却屈於没过门的雄虫身下,就好像自己很低贱似的……
屈辱感让鲍里斯拉夫更加兴奋地仔细舔着屁穴上的皱摺。
费奇有很多交好的雄虫私下交流,他知道现在大部分雄虫是没有匹配反而才是常态。雌虫那麽少,能匹配到的雄虫社会地位、职位、资产无一都是顶尖的,可没有匹配的雄虫怎麽办,种族的特性本就让雄虫拥有极强的性能力,自泄是最快的方式,但虫生那麽长,总会想玩一些更刺激的,而在都是雄虫的世间,能帮助雄虫的也是雄虫,就这样雄虫之间很正常,也玩得更重口。顺带一提,虫族是没啥伦理的,新生的虫卵统一都是相关机关会负责照顾,根本没有什麽爸妈儿女,只有兄弟姊妹,虫族奇葩的观念中也没有什麽小三小王的说法,他们觉得你爱他就应该接受他喜欢别虫……
费奇虽说知道雄虫之间很开放,但他顶多也只跟相熟的雄虫打打手枪而已,舔屁穴……不得不说其实不讨厌,甚至有些快感……
费奇的雄根微微探头,想跟亲爱的学弟说声hi。
白茁看着费奇不断胀大的雄根,挑眉戏谑道:“费奇学长被学弟舔得那麽兴奋啊……这明明是惩罚学长却得到快感了,这好像失去意义了呢……”
费奇羞着脸,尴尬地表示:“不……我这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请您恕罪……殿下……”
白茁眯着眼,“不如学长把自己掐软如何?”
费奇:“好的,殿下……”。
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