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妈按着超了(3 / 15)
敛的伤心事,听下人说杨敛回来后便闭门不出,只好叹了声气说自己晚上再来赔礼道歉,又叮嘱他们让杨敛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静静,不要打扰他。
晚饭时,杨敛食不下咽,他臀肉被江雪打得有些肿,肚子里精液又被如意堵着,此时坐着都是折磨,下人看着桌上泫然欲泣的美人,只当他是思念江寒,不禁又赞叹他的高风亮节。
江雪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小妈机械地往嘴里偶尔送几粒米,又受不了似的捂住嘴弓起身子像是要吐出来。
“母亲这样吃不下东西怎么能行?”江雪皱了皱眉,质问身边伺候的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杨敛听到他的声音才有些反应,摆了摆手示意下人离开:“你为难他们干什么……是我自己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他的声音很软,一听就是刚被灌溉不久的样子。
“母亲若是不想吃,我就要喂您了。
“还是说,母亲下面那张嘴吃饱了,上面就不想吃了?”
“你……”
江雪未等他说完,大跨步走到了桌边,亲自端了碗盛起一勺喂他:“啊。”
“我吃不下。”
杨敛几乎是有些委屈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身子还难受,江雪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你确定不吃点东西?一会儿被我操的时候可别晕过去,乖,好好吃饭,一会儿就饶你一次。”
杨敛气得又是一阵晕眩,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出来,却还是就着继子的手喝了一碗粥,江雪再夹菜给他,却是说什么也不吃了。
“难怪身子这么瘦……原来是不好好吃饭。”江雪半笑半叹地说了一句,也不再强迫他,着人撤下了一桌饭菜,又叮嘱这个院子里不许留人,他与杨敛有要事商量。
人一走,他立刻原形毕露,靠近了杨敛问他:“母亲还难受吗?”他的手暗示性地在臀缝画着圈,杨敛红着眼眶,咬着牙一言不发。
江雪不打算直奔主题,驯养美人需要蜜糖和鞭子。
“东西还在里面吗?”
“在呜……”杨敛发出声的那一刻,淫乱的哭喘也恨不得同时挤出来,他连忙又闭上了嘴,江雪听到了那一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为他解开了衣服。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痕迹,臀肉肿了起来,扒开臀缝,如意被捂得温热,只剩一个头部还露在外面,杨敛有些紧张地缩了缩屁股,江雪轻笑了一声:“别紧张,我给你取出来。”
杨敛还在担心若是弄脏了房间怎么办,他周围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江雪的手下,绝不会往外多说一句的那种,但江雪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美人隐忍着欲望却不得不沉沦于此,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江雪并没有与他多说,让他含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真要一直不弄出来,他原本身子就弱的小妈要生病的。
“放松,一直含着会生病的。”江雪耐着性子哄他,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哄人,倒不是要让杨敛爱上他——他的小妈是死脑筋,没那么容易征服,只是要让他明白谁才是他身体的主人。在温柔与折磨之中,人最容易沦陷。
“会弄脏……”
“不会。”江雪眼看他闭上了眼,干脆利落地抽出了如意,穴里堵着的精液混着淫水随之淌了出来,杨敛被一瞬间的快感击中,靠在江雪的怀里颤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江家的屋子有着特殊的装置,简略言之就是可以随时取用水,对于平日里是方便生活,对于现在而言,就是方便了江雪强奸小妈。
“给你擦擦身子,好吗?”
“我……我自己可以。”
江雪立刻冷下了脸,软弱的美人见他这样,顿时害怕了,不再提出反抗的话。
江雪说是擦,倒像是把下午在书房的所作所为又做了一遍,等到他给杨敛清理完,杨敛已经又是一脸春情了。
杨敛并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江雪的手下格外淫荡。他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喘息,然而挺立的阳具和流水的肉穴骗不得人,他本以为又要像下午一样被骂作荡妇,然而江雪居然并没有说什么,尽管他的阳具也硬了起来,却依然只是仔细地擦洗着杨敛的每一寸肌肤。
“母亲想要吗?”江雪问他。
杨敛声音发颤,却还在劝告他:“我们……哈……我们这样不对……”
“可是母亲难道就忍心让我这样?”江雪垂下了眼睛,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支了个小斗篷的下半身。
“那母亲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江雪低声问,语气竟然有点可怜。
杨敛之所以是杨敛,就在于他心软极了,他忘了江雪是怎样残忍地对待他,踟蹰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他解下裤子的时候,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跳到他眼前,杨敛一只手竟然没法握住,他想到下午时这根东西曾经在身体里肆虐,不由得面色发白。
”母亲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很厉害?”江雪循循善诱地问。
“不……不要说了……”杨敛呜咽了一声,伸手环住那根尺寸巨大的阳物,开始上下套弄。紫红色的阳物在他手心弹动了两下,顶端溢出几滴清液。
他本身没什么技巧,幸好江雪的要求也不高,他能这么做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手带来的快感吊着人不上不下的,江雪往上顶了顶,试图碰到那嫣红的唇瓣。
杨敛下意识躲了躲,江雪见状也不强求,只是笑眯眯地对杨敛说:“母亲要是还不能用手帮我解决,就只好用后面的小骚穴了。”
杨敛吓得脸都白了,可他到底没怎么做过手淫之事,即使着急,也没能让故意忍耐的江雪射出来,杨敛急得哭个不停,抽抽噎噎地求江雪不要再动他。
“罢了,我刚刚看你后面还肿着,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一次,明日再说吧。”江雪也没打算今天办了他——屁股都肿成那样了,再挨操怕不是要被玩坏了。
江雪握着杨敛的手,随意撸动了两下,射在了杨敛掌心。
给他洗净之后,江雪轻轻地吻了吻杨敛的眉心:“明天见,杨敛。”
杨敛夜里辗转反侧,深夜了才勉强入睡,睡前,心里全都是江雪那句明天见。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雪几乎日日都会将杨敛唤去,有时假情假意地对他嘘寒问暖,有时脾气上来了按着杨敛不盈一握的细腰就是一顿狂操。
杨敛起初还哭着阻止江雪的行为,后来发现江雪油盐不进,就只能低低地啜泣着,张着双腿承受继子灌进来的白浆,不知不觉中,他习惯了被继子奸淫,若是连着几日江雪都不上他,他反而觉得臀软穴痒,成了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
今日书房里多了几样东西,但杨敛却没注意,他一心悲苦于自己被继子奸淫的荒唐命运,只觉此事有违伦常,而自己渴望继子那天赋异禀的肉棒,更是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想法。
“母亲来了。”江雪冷着脸,唤了他一声。
杨敛下意识地抬头,又被他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叫道:“阿雪……”
“母亲近些日子和儿子通奸,感觉如何啊?”
两人私密之事被公然点破,杨敛面色白了一瞬:“我……我们不该这样……”
“母亲这些话翻来覆去的,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今日母亲任我折腾,若是这骚屁股忍住了不喷水,我就再也不碰母亲,只捧着您把您养在府里,怎么样?”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