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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去扒李安洲的手,另外两个架起李安洲就往二楼跑去。
李安洲一边挣扎,一边说:“不,我不去!你们放开我,程总不走我也不走!”
眼见二楼的门被周连勋锁上,无力回天,李安洲只能放弃挣扎了。
二楼有座椅,甚至放了花生瓜子和茶,确实是个看戏的好地方。
李安洲完全不在意。
他紧紧抱住程景望的衣物,站在栏杆前,面容严肃地盯着下面两方对峙的局势。
见程景望看过来了,他小声骂了句“混蛋”!
程景望对楼上的李安洲挥手,示意他不要担心,然后自顾自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他看向任子炼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只听他冷漠地说:“控制住其他人,我来对付任子炼。”
楼下的两方人动起了手。
李安洲死死盯着身穿白衬衫西装裤的霸总,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见识过程景望的身手,也相信程景望的身手,但就是忍不住担心。
“我靠, 这块表要一千多万?!在槐州都能买两套像样点的房子了吧。”
身边苏若莹的惊呼声传来, 李安洲循声望去,发现霸总摘下来交给他的手表,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若莹拿去了。
此时,苏若莹和许沁月正捧着手表研究, 两人看着手机上搜出来的价格, 满脸地震惊。
“一千多万,不止两套房了吧,省点应该还能剩下钱买两辆车,”许沁月思考了几秒,有些激动地说, “如果我们把这表卖了的话, 刚好一人一套房, 一人一辆车!”
苏若莹欣喜地说:“哇塞, 有了房和车, 感觉一下子就能在槐州站稳脚跟了。”
看着这情形,李安洲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下面都打起来了, 局势这么紧张,这俩货居然在讨论要把程景望的表卖了换房车?
李安洲上前一把抢回手表, 破灭了她们的“春秋大梦”。
“洲洲,你干什么?让我们再欣赏欣赏这一千多万的表呗。”
苏若莹和许沁月边说,边要抢回去。
李安洲把手表攥在手心, 举得高高的,借身高优势让那俩货再碰不到一星半点。
他蹙眉严肃说:“你们不要太离谱了, 下面都打起来了,你们在这查程总的表能卖多少钱,还想着换两套房和两辆车?”
“哎呀,洲洲,不要这么认真么,”许沁月解释说,“我们就是在开玩笑,又不是真的要把程总的表卖了”
李安洲问:“你们就一点不关心下面的情况吗?”
苏若莹反问:“有什么好关心的?又不会输。”
被噎了一句,李安洲心头的火蹭地更旺了:“你!楼下打得这么厉害,你们在楼上说风凉话?苏若莹,温朗也在下面吧!”
“温朗在下面怎么了?你别看他戴个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从小到大打架可都没输过,”苏若莹发现不对,先认了错,“不是,洲洲你别生气,我们是不应该态度这么散漫”
许沁月接话:“洲洲,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明知道你担心程总,还拿程总的手表开玩笑”
一旁一直坐着嗑瓜子“观战”的周连勋掸掸手,加入了“战局”。
“我说句公道话啊,洲洲,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安洲看过去,依然皱着眉头。
周连勋:“俩小姑娘好奇,查查程景望手表的价格,想买房买车啥的,又怎么了?这你都要不爽?知道你担心程景望,怕他吃亏。你担心归担心,不能把气撒在俩小姑娘身上吧。”
苏若莹和许沁月感激地看向周连勋。
李安洲心上的无名邪火,被这一番话给浇灭了。
细究下来,确实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他看了看手中价值连城的手表,吐出口气:“抱歉”
苏若莹和许沁月异口同声地回:“没事没事,不用道歉。”
“孺子可教也,”周连勋站起来,拍了拍李安洲的肩,笑眯眯地说,“洲洲,关心则乱,没想到你这么担心程景望啊”
李安洲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回头去看楼下的局势,没想到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霸总已经赢得了“胜利”——任子炼那边的人全被控制住了,任子炼、王高杰和坚哥正在被绑起来。
李安洲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的担忧确实是多余的。
周连勋怼了下发呆的李安洲,喊道:“愣着干嘛,赢了呀!赶紧下去庆祝啊!”
李安洲下楼,跑到霸总身边,把手表先还了回去。
见小助理跑过来,程景望面上浮现了笑意,他接过手表,一边戴回左手腕上,一边对李安洲说:“瓮中捉鳖,成功了。”
李安洲抿唇,把西装外套和领带塞到霸总怀里:“程总,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冒险?我可不想再帮你拿衣服什么的了。”
李安洲塞衣服的力气有点大,似乎带着些埋怨。
程景望被推得后撤一步,也不恼,嘴角蓄着笑反问:“小助理,帮我拿衣服不是你的职责吗?”
“我”李安洲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程景望,恭喜你这回耍帅成功了,”周连勋凑了过来,说着,他看了看李安洲,“可惜某人好像不太吃这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