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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么蓝,夜那么深,他好惨好惨……
——
跪在大门口的墨西和石尚,听到楼上卧室窗户传出来的各种嗯嗯啊啊,面面相觑。
石尚还是心疼自己老大的,听了十分钟后,“蹭”一下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救我老大,我老大在看守所里吃了那么多的苦,要是再被墨爷这么欺负,身体一定受不住的。”
墨西赶紧把石尚拉住,“乖点,你这时候去, 不但会惹苏少生气,墨爷也得收拾你,好了,他们夫夫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到我们外人插手?”
“可是,我老大……”
墨西一把扛起石尚就往车边去,“别担心,墨爷比我们更担忧苏少的安危,肯定不会伤了他的,再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先撤,后天再来!”
石尚被墨西塞进车里,倒是没挣扎,奇怪地问:“为什么要后天来?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们在车里等着就好了,而且,老大还没说要怎么处置那些人呢!”
墨西给石尚系好安全带,摸摸他的脑袋,将那一撮翘起的小呆毛按下去,“你想想,当初我在米国找到你的时候,你第二天能下得来床?”
石尚:“……”
曾经差点被cao死在床上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
“我老大可是占理的一方,墨爷还能这么不讲理不成?”石尚梗着脖子,不服气,“那也太不是人了!”
墨西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说得没错,但墨爷他本来就不是人啊!墨爷在床上是狼,下了床就是老狐狸,我跟在墨爷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做过几回人。”
墨西忍着笑,看了一脸惊恐的石尚,“如果我们这时候敢去打扰他们,我相信,我们两个明天就可以在太平海上钓鲨鱼了。”
石尚一个激灵:“阿门!哈利路亚!阿弥陀佛!西哥,开车!”
老大!你自己保重吧!
墨西一脚油门,立刻冲出了小院,留在院子里负责安保守卫的其他保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内心的震撼了。
他们知道墨爷很狗,毕竟带了东哥他们这四人狗男人,但是,他们没想到,墨爷还能这么不要脸啊!
哪有人道歉是用酱酱酿酿道歉的?
有些认知是被用来刷新的。
事实证明,他们的墨爷还可以更狗,他们足足守在小院里整整两天,才终于见到了吃饱喝足的墨爷出现。
确切地说,是被沈少强行从温柔乡里拽出来的,因为,沈少带来了一个和苏少一模一样的青年。
保镖们:“……”
两个苏少?
墨泽越披着一件深色浴袍,半敞着胸口,露出上面大大小小的抓痕和青紫,特别是他那张比猪头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脸,坐在沙发里,一副狂霸拽地说,“找我什么事?”
丁池的拳头硬了,他看了眼沈成,沈成轻咳一声,也觉得丢人,没有说话。
“墨爷,你这副样子,怎么配得上我哥?我哥也能下得去口?”嫌弃溢于言表。
在他心里,他哥就是最完美的人,即使被压,那也是要反压回去的。
但,这么丑,他哥的口味也太重了点。
墨泽越倒也淡定,摸摸自己的脸,颔首,“的确,你哥把我打成这样,的确不好下口,所以,全程我都没舍得让你哥动一下,都是我亲自做的。”
丁池:“……”
沈成:“……”
“咳咳咳!泽越,池宝还小,你别带歪了他。”沈成拉住瞬间炸毛的丁池,无奈道。
墨泽越对于炸毛的丁池没太大的反应,倒是对好友的话起了几分兴趣,“池宝?你……”
他的目光落在扭来动去,要冲过来揍他的丁池身上,见到他衣领间落隐落现的几处吻痕,唇角扯了扯,“你的动作倒是快,不过,小心我家宝贝跟你拼命,丁池可是他的心头宝。”
沈成耸耸肩,微笑,“你懂的,情到深处,总是难自持。”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
话题突然转到丁池身上,他理直气壮的神色顿时一僵,眼神飘忽,甚至还不敢对上墨泽越探究的视线,呐呐道:“那什么,姐夫,我会自己跟我哥说的,你先别告诉他。”
墨泽越忍着笑,点头同意了,“可以。不过,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你管嘉玉叫哥,叫我姐夫?怎么?想暗戳戳地拉远我跟你哥之间的关系?”
丁池瞪大眼睛,“……”
卧槽!
他这个小心思也能被这老狐狸察觉出来?
也太夸张了吧?
沈成拍拍丁池的脑袋,“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可是京市各道上的大佬,你耍的那些小心思,也就他不跟你计较,好了,乖乖叫人。”
丁池撇嘴,不情不愿,“哥夫。”
再改口,也别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好话。
墨泽越也不强求,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再说,现在也不是闲扯这些的时候,他看向沈成,“事情办得如何了?”
沈成拉着丁池坐下,往他手里塞了一盘水果,示意他吃,才回答,“差不多了,都要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把那些人以及背后的势力,顺藤摸瓜全给揪出来了,现在就等着你一句话了。”
墨泽越点头,他带着苏嘉玉离开看守所,又故意只留下墨东一人和沈成的人处理后续,那些隐在背后的势力见状,一定会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