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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路母游戏,有些紧张:“你就不能小点声,差点让我儿子听见。”
“怕什么?咱俩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了,你让他知道又能怎么样我可比你那废物老公好多了,就是你一直不肯松口,不然早没他什么事了。”
路母难得脸红,娇嗔的像个小姑娘:“行了行了,你个死鬼,早晚有一天什么都是你的,你急什么啊”
两个人又聊了很久,直到路母抬头,看见自己院子里那辆熟悉的车回来,才做贼心虚又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这头,吴青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啐了一声,骂道:“要不是看在你挺有钱还愿意倒贴,老子搭理你,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居然还敢挂我电话,呸,看在你现在还有几天利用价值,你儿子也有,我先忍你几天,等我什么都得到了,就没你什么事了。”说完将手机扔到一边,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蓝山公馆
此刻路南阮心情不佳,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条毯子,蔫巴的低着头不说话。
靳妈妈因为儿子靳南森“告密”,知道自己儿媳妇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也不逛街了,也不想美丽了,直接打了车飞也似的冲了回来。
一打开别墅的门,就看见自己那平日里一听到她回来就屁颠屁颠噙着笑脸来接她的路南阮,此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用脑瓜顶对着别墅的门,头发也耷拉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看起来就十分沮丧。
靳妈妈一看那还得了,赶紧就扔下手里的包,踢掉鞋,非常心疼的冲到路南阮面前,一边双手捧起他的脸蛋,一边心疼的问:“哎呀我的宝宝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么不开心啊和妈妈说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路南阮的脸猛地被人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呢,就看见靳妈妈眼圈都红了,满脸担忧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路南阮一下子感动的稀里哗啦,声音哽咽:“妈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能不回来吗?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回来了,你怎么了啊?和我说说。”
路南阮本来不想让更多人因为自己而不开心或者担忧难过的,可是靳妈妈的语气那么温柔,是真的担心他,所以他多少就有些忍不住,一下子和盘托出,毫无保留。
靳妈妈听了脸色骤变,人也气的发抖:“到底,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太过分了,南森呢?”
“他去楼上书房了,可能是处理工作了。”路南阮乖乖的回答,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靳妈妈将他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个小孩子一样,轻轻哄他:“别怕啊,妈妈在这,南森上楼可能是去查这件事情去了。”
“嗯嗯。”路南阮汲取靳妈妈怀里的温度,让他安心了许多。
“原来这就是妈妈的温度,和妈妈的味道。”路南阮心里想,越发留恋。
此刻靳南森坐在办公椅上,正打电话,语气严肃:“三天之内,我必须要知道推动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谁,我不想听任何借口,只给我结果。”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靳南森挂断电话,有些劳累的抬起手,捏了捏两眉之间的软肉。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和突然离开的路南泠脱不了干系,可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这件事情的后续,就只能等着还在公安局里的邓小路来续写了。
靳南森叹了一口气,缓了缓表情,这才推开椅子,站起身,出了书房,往楼下走去。
楼下,路南阮坐在沙发上,心情好了不少。
这也源自自己的婆婆——靳妈妈的功劳。
所以靳南森刚走下楼,就听见楼下传来源源不断的笑声,还有自己妈妈那熟悉的温柔的声音,眉间的疙瘩顿时化开,下楼的脚步也加快了。
公安局的审讯室里,邓小路自己一个人坐在里面,有些惴惴不安,眼睛总是下意识的看向审讯室左上方的监控探头,欲言又止。
张组长站在审讯室外,透过单项玻璃,看着里面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一言不发,脸色难看。
他是理解不了现在的孩子一天到晚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明知道很多事做了就是错的,却还是自诩自己是正义使者,不断去做,直到后果找上门,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怎么替自己脱罪,而不是交代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犟嘴狡辩,是撇清关系,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受害者,给别人来一句受害者就是有罪,不然别人为什么会找上他之类的屁话,真的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张组长看里边的女孩待的差不多了,就对着站在他旁边的拿着记录本的小刘使了个眼色,然后推开门,带着小刘走了进去。
审讯室里,邓小路本就害怕,突然听到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她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去看。
张组长和拿着本子的小刘走过来,坐在离她不远的桌子前,看了她半天,说道:“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你最好现在就交代清楚,你别忘了,你是法律系的研究生,要是因为一时成口舌之快,而在警察局的审讯档案上留下记号,你以后可就毁了。”说完就不在吭声了。
邓小路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之后的后果,她比谁都清楚。
她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钱,并不是其他的,可是昨天,那个人突然给自己发来消息,让她将两个人之间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若是以后这件事情闹大了也不能供他出来,她若是做到了,自己就给他五十万,让她的父母一辈子生活无忧,吃穿不愁,但是,若是她做不到,那么她家里人的性命,就得小心了,那一刻,邓小路知道,她这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