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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这话听起来实在刺耳。
何佩珩脸色苍白的招人心疼,还是用德语回答,“我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
“现在嫌我多管闲事了,嗯?”
夏修宁道,“当初在酒店被人迷晕爬到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嫌我多管闲事?我当初不管你,你是不是也能随便找个男人帮你解决,是么?”
何佩珩不看他,“是,又怎么样?你只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对我而言,也没有多特殊。”
夏修宁眼神冷的像冰,“你敢再说一次?”
何佩珩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你跟其他人一样,对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把自己跟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也就算了,居然还说自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夏修宁站起身来,拿起来桌子上的一杯水,怼到了他唇边。
“喝口水再跟我说话,省的脑子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夏修宁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水杯就直接挤开他的唇往里倒。
何佩珩被猛地呛了一口,用力的推了他的手一把,胸口和被子都被水淋湿了。
他的眼睛清透黑亮,直直的看着夏修宁,唇色惨白干裂,看起来已经快要裂开了似的。
“我说了我怎么样跟你没关系!”
这回用的是中文。
夏修宁松开了他的下巴,笑了下,“看来清醒了。”
何佩珩用力的擦着自己唇边的水渍,因为太过使劲,把嘴唇都快要擦破皮了。
护士刚才说过了,他因为缺水嘴唇都快干裂了,所以要他醒了之后就要多喝水。
夏修宁看着他透红的唇瓣,眸色凝的很深。
还真是完全不听话呢。
夏修宁拿起来水杯喝了口水,然后倾身过去,掐着床上人的下巴,唇舌强势的抵住入侵,然后让他不能抗拒的把水咽了下去。
这水是夏修宁一直让人备着的温水,凉了就又让人换,换了十几杯之后他才醒,结果醒了之后让他喝一口,跟让他喝毒药似的。
何佩珩被人强行的灌进去一大口水,唇瓣倒是被温热的水流滋润了些,不至于干涸的裂开。
但夏修宁却依旧贴着他的唇没放开,像是尝到了些他口中淡淡的药苦味,又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何佩珩挣脱不得,推拒的两只胳膊也跟棉花似的没什么力气。
他刚醒过来没多久,又被按着这样深入的亲,没一会就胸闷气短,又快要昏过去了。
夏修宁放开他,在他唇上舔了下。
何佩珩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扬手就在他脸颊上轻轻扫了一下。
真的是很轻很轻的一下,比羽毛的劲大不了多少。
但是夏修宁很生气,没人敢打他。
夏修宁又惩罚性的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唇舌,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当作报复。
“老实点,乖乖听话。”
然后把人放回到床上。
何佩珩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半点眼神也不肯往旁边看。
夏修宁也不在意,坐回床边的位置上。
既然已经追来了德国,那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没一会,病房门口就有人进来了,是一直跟着夏修宁的助理。
“夏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嗯。”
助理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就,在这里说吗?”
夏修宁勾了勾唇角,“说吧。”
助理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还是直接说了,“何先生于11月底搬来了柏林,在柏林艺术表演学校办理了入学,之后入住了现在的家,距离艺术表演学校最近的学生公寓,应该是为了不搞特殊,更好的跟学校的学生们融入到一起,也是体验生活的一种方式。何先生所在的班级一共58人,跟何先生关系好的大概有两三个,关系特别好的应该没有,因为何先生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回家,何先生平常上完课回家的路上会买一杯咖啡,顺着长街一直走,有时候走回家,有时候坐电车回家,何先生周末的时候会去柏林的艺术展或者歌剧院,何先生……”
助理滔滔不绝的说着,将何佩珩在柏林生活的这段时间说的事无巨细。
夏修宁一字不落的听着,眼神一直没从床上人的脸上移开过。
何佩珩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忍不住的出声道,“你,闭嘴!”
这人是不是在自己身边一直都安插了眼线,怎么什么都知道。
夏修宁挥了挥手,让助理先出去了。
“看来国外也不是那么好,来这里这么久,连个男朋友都没交到?外国人不好你这口?”
何佩珩揪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微微发白。
“夏修宁。”
“嗯?”
“你到底想怎么样?”何佩珩问道,“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我承认我输了,我惹不起你,你想让我怎样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得到,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
“啧,哭了?”
夏修宁俯身过去,伸手在他眼尾处摸了把,指腹中有微微濡湿的触感。
何佩珩别开脸,“没有,灯光照的。”
夏修宁捻了捻手指,看着他的侧脸,“我说什么,你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