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5 / 6)
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子上脸没了规矩,遵照命令面朝主人缓缓跪下。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直到视线无意间微微上移一点,看见严顺尧跨间鼓包才明白过来他要干吗。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这怎么还替主人决定上惩罚了?”严顺尧又被整乐了,明知是游戏的场面话依旧上纲上线。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严顺尧一下变得不太高兴,他本来就忍了挺长时间了,原也没搞情景拖拉很久的意思。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下面的眼儿都烂成那样了,你还想让我用。我的鸡吧那么好伺候的?张嘴”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段友田立刻听话的打开两片唇,然后就被刚掏出来的性器捅进去堵住嘴。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段友田只有尽力张大嘴,用嘴唇箍住肉棒,小心包住牙齿避免伤到只会猛攻的硬家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亲眼看着迎面而来的粗长棍子插进自己的嘴,热情迎接着肆无忌惮的性器。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舌头努力了一段时间,就被越插越深的肉棒打断了勤恳的动作,难受。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男人松开了手,头就被肉棒顶撞的后仰,后脑勺哐的一下磕在了门上。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嘴巴张的发酸,晶莹透亮的口水不断从无法合上的嘴角淌下去。嗓子更是被插得难受。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抽出鸡吧的间隙,“啪啪啪”接连几个耳光狠扇脸颊。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一直打到段友田终于慢慢恢复意识调整姿势,会忍着疼用被打的僵硬的脸主动迎接耳光才停。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脸和屁股疼的要命,带热度的硬物又抵上嘴唇,段友田扯开脸大张开嘴吃进去。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嗓子也有些疼,忍着喉咙里异样的感觉,段友田尽自己所能吞吃射进来的全部精液。几乎全被咽了下去只有少部分遗留在唇上顺着嘴角流下去。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门的密码是多少?”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咔哒——
“谢谢主人。”
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