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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吧。”转头又对江焕露出点哀求神态:“好不好嘛?”
被这样的脸盯着谁又能拒接他,更何况宁庭溥是他真爱,江焕被迷的昏头转向那点微末的害怕被忘到九霄云外,反倒是荀洛魁有点疑虑:“会坏吧?”
“扩张好没事的。”
实施的时候荀洛魁先放进去,被塞的满满当当的甬道挤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荀洛魁感觉怪怪的,甚至有点疼。盯着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再塞进去三根手指的时候快要感慨人体真奇妙了,好奇心驱使下甚至自己也往里放了一根手指。
这下他确定刚刚不是错觉,宁庭溥确实时不时摸他鸡巴,因为他甚至会勾他的手指。他无语的把手抽出来,宁庭溥也抽走换上了自己的阴茎,紧贴着他的挤进了紧致的甬道,自顾自动起来摩擦着他的,荀洛魁好胜心上来了跟他比赛一样冲刺,只是苦了江焕被强烈的快感磨得快失去意识。
“大晚上骑车不安全,我们一起回吧。”宁庭溥给昏过去的江焕上药,向正在收拾残局的荀洛魁建议,他正在洗衣房洗东西,但宁庭溥知道他能听见。
叮---的一声洗衣机启动,荀洛魁走进来找出来新的床单换上,头都没抬拒绝了他的提议:“不用了。”
“那我在附近也有住处要不要凑合一晚上?”宁庭溥丝毫不气馁。
“我认床。”
“你的床很舒服吗?我回去能不能试一下?”
“你不觉得你有点冒昧吗?”荀洛魁终于停下来收拾的动作看他,虽然眼神有点像看弱智。
“有吗?抱歉我只是想和你打好关系。”
“咱俩这关系没必要,你不会打算让我叫你句哥哥吧,再有一周我就退出你们这个大家庭了别搞我。”荀洛魁看他这做派难免想到了那些后宫嫔妃,不由感觉一阵恶寒。
“我就是单纯喜欢你这个人。”宁庭溥用刚刚对着江焕的那副委屈表情对着他,荀洛魁实在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他以为能搅和散一对上赶着来了,结果早有前辈已经够无语了,现在这个前辈还说喜欢他,难评。
“6,祝你成功。”荀洛魁啪一声关上了浴室门,刚刚为了给那俩人留空间他直接收拾的,身上沾着各种液体都快干了。
浸泡在热水里,荀洛魁惬意的长舒一口气,又想起来宁庭溥那句喜欢他。
虽然他不信,但这样的话对方很多反常举动就解释的清了,包括但不限于把自己拉到他家住,以为他诅咒他也没生气,有事没事跟他身体接触,最开始的时候言语骚扰。受身份影响他一直没往那边想,以为这人神经的想当大房把他当自己的小妾。
脑子转过来后,荀洛魁第一反应是震惊自己之前怎么会那么想,仔细追忆才锁定了他的掺和的上一对,那个苦主封建入脑,他生病水平受损被苦主发现,都开始考虑挨几巴掌再躲了,那个逆天男的大度的表示只要把他们夫妻伺候高兴了赏他一个名分。
看来以后选目标要更加精细,除了挑本人苦主也要挑一挑,接触的傻逼多了他脑子也快坏了。
荀洛魁兀自后怕,至于宁庭溥类似表白的话被他忘在脑后,宁庭溥本人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存在感,他的喜欢更别提了。
洗完出去刚好定时结束,另一位奸夫已经不见踪影,把东西挂好晾在洗衣房,确认江焕被收拾妥当,荀洛魁才低调回去。
因为一时兴起去喝了碗汤,荀洛魁到宁庭溥家的时候指针已经走到一,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去客房换了衣服,借着微弱的廊灯洗漱完推开琴房的门,荀洛魁脚步轻快的走过去掀了自己的棺材盖,他珍惜能睡好觉的每一天。
然后他就看见里面蜷缩着另一个人在玩手机。
“你一定没有幽闭恐惧症。”宁庭溥先发制人,手机光照在脸上阴森幽怨。
荀洛魁甚至感觉自己头开始疼了,伸手扯住鸠占鹊巢的人的领子把他拽起来,咬着牙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今晚江焕那么爽快同意3p,我心里难受找你安慰一下。”
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了点,荀洛魁近乎无奈的说:“我对你们的感情没兴趣,他出轨只能证明他贱,你要实在难受我今天就走。”
“不,你误会了。”宁庭溥拿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背:“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和你说话会高兴。”
“我出国没几年吧?现在国内一个人喜欢好多个人已经是常态了吗?”荀洛魁有点崩溃,他当初在大街上听见江焕骂他老公的时候就应该聋了。
“没人会不喜欢你,不管他心里有没有人。”宁庭溥神色认真,把这么荒谬的话说的像世间真理。
“你不如直接说我是小三圣体。”荀洛魁不为所动,但对峙这么久没了耐心松了手,任由自己的床被霸占。
“做谁的小三都是小三不如来当我的。”宁庭溥又开始嬉皮笑脸,甚至为了证明这句胡的正确性开始展示自己。
资产,学识,甚至身体数据被一一显摆给荀洛魁看,但他自己也知道对同样优秀的人来说没什么用,这么做只是为了表诚意。
趁着荀洛魁困得打哈欠,宁庭溥伸手把人拽进了相对狭小的空间,躺两个人绰绰有余但他把人砸在了自己身上,暗自抽着气面上却含情脉脉,开玩笑般最后说了一句:“我还可以给你暖床。”
“我睡觉身旁不能有人。”
一句话打破了宁庭溥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知道今天出不了什么结果了宁庭溥利索起身往外爬,又不甘心的回头问为什么。
“很吵。”
宁庭溥在习惯性张嘴质问之前想到了刚刚的短暂体验,盖子一合真正的无声无光,他怀疑荀洛魁把床安在琴房是因为琴房隔音好做双重保险。绝对的寂静与黑暗不知道的以为是审讯用的小黑屋。
“……你在酒吧怎么睡着的。”
“我只是不喜欢杂音,比如呼吸声或者心跳声。”荀洛魁意有所指,他自己睡都是平躺着,怕压迫到哪根神经听到自己的心跳,呼吸在经年累月的刻意控制下都几近于无。
“别人活着就会吵到你吗?”
“在我入睡之前确实是这样。”
他跟别人上床都是滚完就走,情人间的温存时光对他是负担,正常的恋爱关系他一开始就被扣了基础分,做奸夫反而掩盖住了这缺陷还有人心疼他替他委屈。
“所以能赶紧离开吗?不早了我很困。”
“晚安。”宁庭溥面色复杂,却柔声道了句晚安,声音圆润不黏连,没再刺激到他过于敏感的神经。
棺材盖子被轻轻合上,宁庭溥有种亲手埋掉小狗的错觉,在最后一丝缝隙被关上前,他听见里面悠悠飘出来一句晚安,可能是出于礼貌可能发自真心,宁庭溥分辨不出来,但不妨碍他开心。
早就有的印象再一次加深,荀洛魁人真的怪好的,虽然有守小节缺大德的嫌疑,但生活是一个个小节组成的,他说的那句戏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光是情绪稳定且守礼就足够吸引人,荀洛魁还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喜欢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