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1 / 1)
这么冷淡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只是普通朋友。
要不是这段时间冉伶每隔几天微信里就能收到这个人各种各样各种尺度的自拍,她都真的这么以为了。
虞听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并且非常会利用这张脸和日渐更性感的身材,早上起床睡眼朦胧的时候拍一张,穿着西装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拍一张,穿裙子的时候拍一拍自己的对镜,去健身房的时候拍一拍自己的线条,洗完澡拍自己的胸和锁骨,表情慵懒,各种角度
她一句话也不说就给冉伶发过去,常常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就是想让冉伶心痒,想让冉伶快点儿回来,特别特别有心机。
“不想喝水。”冉伶看着她,轻声说:“想亲你。”
看似专心看电影的女人睫毛颤了颤,随后被冉伶搂着脖子转过脸,温热的唇贴了上去,含了她的唇几下,湿软的舌头探了进去,搂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亲她。
吻是由冉伶主导,温柔地进行着。冉伶的手从她的脸颊往下,总习惯性地抚一抚她颈侧的疤痕,继续往下,指尖顺着动情凸起的尖端蹭了蹭,惹得虞听呼吸一颤。
不一会儿,冉伶从湿热的吻里退出来,低头专心地欣赏她的身体,掌心有节奏,有技巧地抚动着,虞听的呼吸也随之起伏,像被牵引了一般,会颤动,很敏感。
冉伶的掌心停留在她的腹部,感受她的温度,只剩虎口还轻轻挠动着,“腹肌练得好漂亮。”
冉伶今天画的上挑的眼尾,弯起笑来格外像狐狸,和她对视:“给我发自拍的时候,有幻想我在摸你吗?”
会的,虞听会有这样的幻想,冉伶很懂她。
“嗯”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喘息。
因为经常会在这里做,影厅也备有指套和洗手液。冉伶让虞听帮自己洗手,虞听听话照做。冉伶自己呢,一边被捧着手享受清洁的服务,一边凑到她脸侧不断亲她,发出密密麻麻的轻盈暧昧的“啵啵”声。
虞听垂着眼,脸是红的。
这种事情靠的并不是体力,是技巧,冉伶就是个浑身都是技巧的女人,很轻易的让人欲罢不能。
她只是坐在她身侧,一隻手捧着虞听的脸,另一隻手温柔又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她。只是几下,虞听就蹙起眉,难耐地用脸去蹭她的掌心。
虞听忍耐着不想泄出声音,她便把指尖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害怕咬疼了她,只能这样半张着唇,无法控制地溢出一些脆弱而愉悦的音符。
“你今年不许再出差了。”
“好~姐姐保证。”冉伶真是不舍得了啊,想想听听那些小心思,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就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主人快点儿回来,可怜死了。
她越可怜,冉伶就越喜欢。笑得妩媚而怜爱,又叹息,趴她在她身上:“明年也都陪着你,好不好?”
“嗯……”
最后才说:“我爱你”
结束以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继续看没看完的电影,冉伶的心思根本不在电影上,一直在摸虞听,把她新换的睡衣弄出了好多褶皱。后来假装看电影都假装不下去,把她拉回房间里,一起对着镜子拍了很多,很sex的照片。
——小狗的愿望达成了,让主人对自己更着迷。
如果重来一次
有一次, 虞听去hear看店,跟喝醉了的齐悯聊起天。齐悯又来hear买醉了,因为hear会对她免单, 当然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还会有人送她回家, 还挺安心的。
烂醉如泥的女人倒在沙发上,她的一头红发早已染成了别的颜色,铜棕色, 显得她更成熟了一些。没听说齐悯最近有谈恋爱或者跟谁暧昧不清,虞听问齐悯有没有追到金雅, 齐悯说没有。齐悯忽然问虞听, 有没有追回冉伶。
齐悯真的喝醉了, 都忘了虞听和冉伶都已经领证快一周年。齐悯又问虞听,你什么时候会对冉伶腻了呢。
你明明很容易就会对一个人腻了的,就像从前。你真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太乖了。
从前虞听是多么矜骄的一个人,她眼里只有自己,足够利己, 感情够丰富,喜欢她的人多, 她又没有心,就够潇洒。她为什么偏偏栽在了冉伶这儿?为什么没有为其他对她真情的人袒露真心?因为冉伶够狠,冉伶狠狠掰开了她的心, 对她用尽手段也丝毫不心软不心疼,把她的骨头折断了再教她走路, 她又何尝能离得开她——当初离开她时一股脑冒出来的病情折磨就是骨头断裂时钻心的痛,让人光是回想起来就生畏, 这就是冉伶想要的结果。
显然她是成功的,现在的虞听根本不敢再想象离开冉伶这件事。
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禁锢,虞听没办法挣脱,和她相处的越久越对那个女人迷恋,冉伶天然的魅力把所有路都被堵死,更加不敢想象离开的事。
或许虞听的人生还可以有其他救赎,但冉伶强势地划清了一切可能,她已经占领了她。
彻底喝醉的齐悯爱发酒疯,说金雅无情,无懈可击,她们的关系无法进展,停留在那一声“小雅”。其实一开始齐悯也没想着要怎么样,只不过是虞听回国带回来了一个她的熟人,起初不动声色,后来又遇到了几次,想着关心一下自己昔日的妹妹。死缠烂打的相处多了,似乎就形成了一个求而不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