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1)
李府医得了谁的指示,你想说是本夫人对吗?证据在何处,拿来我看!”
“梓兰亲耳听到的,少夫人敢做不敢当,拿奴才使威风,不就是怀恨在心。”
“住口!敢在武安侯府撒野,刘嬷嬷你是怎教她的规矩?”姜美珠说话近前,睨了一眼身侧的刘嬷嬷。
刘嬷嬷一脸愧疚,低着头应声,“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教她规矩。”
福了福身,摆手叫着两丫鬟,“拿下贱婢,狠狠地打!”
“是。”俩丫鬟领命,挽起袖子走向梓兰。
梓兰见状,伸手扯着夏知画的衣袖,“二少夫人,救救奴婢,您说句话啊。”
“闭嘴!”夏知画厉声,甩开梓兰,噙着笑看向姜美珠,福身施礼。
“大伯母,梓兰是知画的奴婢,犯错自当知画处置,就不劳烦刘嬷嬷了吧!”
余光看向梓兰,“还不滚!”
梓兰忙的点头,转身就走,刘嬷嬷嗯了一声,挡住了去路说道:
“二少夫人有孕在身,怎好动怒?老奴掌管武安侯府所有的婢女,就由老奴代劳,也好让贱婢记住武安侯府的规矩。”
话未落,刘嬷嬷就铆足了劲,扬手一巴掌,打的梓兰晕头转向,撞到了夏知画。
啊的一声,夏知画险些撞到桌子,捂着肚子猛然回眸,抬手一巴掌,“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跪下受罚!”
“二少夫人。”梓兰委屈的抿唇,屈膝而跪,低着头嘤嘤哭着。
夏知画稳住神色,再次开了口,“大伯母,刘嬷嬷以教训梓兰,知画身子不适,容我们主仆离去。”
“你不是要一同商议百花宴,就这么走了,岂不又要说长嫂为难你?”
夏知婉怎会让她带着梓兰走,当即接了话茬,抿唇一笑继续道:
“梓兰是夏家丫鬟,自然不知武安侯府的规矩,屡次犯错,岂能容她。”
“你。那长嫂想如何处置?”没有婆母夫君撑腰,又脱离夏家,夏知画自然不敢抵抗,只好软了下来。
紧紧攥着五指,抿着薄唇,杏眼充斥着怒气。
夏知婉淡道:“偷听主子议事,乱嚼舌根,掌嘴二十,逐出武安侯府,夏家婢女永不入武安侯府。”
“长嫂未免过分了?贱婢犯错自当受罚,夏家婢女为何不能入府?我是夏家的女儿。”
夏知画想着少了一个梓兰,她还可以有其他的人,可夏知婉却断了她的后路,武安侯府的丫鬟她如何唆使得动。
厉声喝道,凝视着夏知婉,眸子浮上血丝,狰狞狠厉如同厉鬼。
柳云秀呵笑一声,“怎地,你已嫁入武安侯府,又是个庶女,武安侯府的丫鬟伺候不了你?
就这等没规矩的贱婢,不打死已是宽容,依我看,就是你指使她偷听的,什么玩应,搅屎棍一个,恶心!”
狠狠啐了口痰,柳云秀才觉得解气。
夏知画又羞又气,刚想反驳,刘嬷嬷就抬手掌嘴梓兰,清脆的巴掌声听的她心揪着,肚子不知怎得痛了起来。
“痛,我肚子痛,扶我回去。”说着话,人就弯着腰,冷汗层层渗出。
姜美珠脸色有变,急声说道:“请李府医,赶紧扶二少夫人坐下,哪都不能动,再加个软垫。”
看向夏知婉,伸着手走过去,抓着她的手拍了拍,“不怕!知画之前就动了胎气,贱婢犯错她怎能不动气,乖啊!”
夏知画:“……不该关心我的吗?”
夏知婉拂袖掩唇,双眸委屈泛红,“幸好有娘在,不然知婉就说不清了,三婶,您也是这么想的吗?”
眸光飘向柳云秀,泪眼汪汪。
柳云秀嘴巴开光了
柳云秀闻言,眸色微顿,随即蹙眉说道:“贱婢都说知画早就动了胎气,明知有样还这般动怒,太不懂事了。
再说,撞她的是贱婢与咱们何干?早知如此就不该来,好生养着就是了,何必呢。”
话刚落,忽地又想起什么,看向姜美珠,“大嫂,衍之他们刚成亲不久,依云秀所见,还是差人把知画送回去吧,免得沾上晦气。”
“对对对,不能让婉婉见着不吉利的事。来人,抬二少夫人回墨竹轩。”
姜美珠甚是赞同柳云秀,当即就改了主意,命人带走夏知画。
夏知画气恼想发火都不能,一字一句都指责她是自找的,气得她脸红脖子粗,鼻孔喷火。
几个丫鬟领命,伸手去扶她的工夫,李全到了雨竹轩,快着步子走到凉亭,拱了拱手。
“夫人三夫人少夫人。”看向夏知画,“二少夫人动胎气不宜走动,老夫已叮嘱,你这般胡闹,是想说老夫医术不精吗?”
叹气摇头,拂袖把脉,谁让他是医者,见死不救做不来啊!
夏知画抿着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自顾落泪,李全听着甚是头疼,收手说道:“二少夫人可是一直未停用安胎药?”
夏知画闻言手指绞的更紧了,那天喝完安胎药,肚子就不疼了,她便没在意,就停了,此时这么问她如何说?
紧抿着唇,嘤嘤落泪,哽咽道:“一直在用,安胎药是你开的,问我作甚?”
好歹毒的女人,我就知她会这么说。
李全仰天一笑,看向姜美珠拱手道:“夫人,老夫那日确实给二少夫人开了安胎药……也正是那日老夫便不在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