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舅舅-狠稚嫩的小羊羔(1 / 5)
花明西含着她的耳垂吮咬,两手握住溢n的rufangr0un1e肆意把玩。
他越发亢奋充血的yjg在nengxue里摆弄,搅动得汁水横流。
花有容被舅舅c得瘫软,她紧紧夹住自己的x,哆嗦着sheny1n。
花明西尽力抑制着,他的roubang被外甥nv的x儿咬住,几乎无法动弹。
“太紧了放松点乖放松”
花明西吻着她耳后,唇瓣轻轻贴着她后颈一张一合。
羊羔稚neng又肥美,他将sh漉的roubang缓缓ch0u出再推入,身下发出暧昧的水声,yi得让人心神danyan。
“听见了吗?”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舅舅这样慢慢的c你吗?”
花有容双腿打着颤,敏感的xr0u被舅舅一层层挤开。
“啊好好bang喜欢喜欢呀”
舅舅的roubang缓缓抵上她的花核,花有容脑袋空空的,她飘在云端,身t贴合着舅舅,花x将舅舅的yjg包裹住,舍不得松开,像是想吞噬掉一般。
花明西将耐心全部耗尽,等到了小姑娘完全放开的时机,他开始猛烈地进攻,轻拍她的t,加快ch0u送的速度凶狠撞入。
“舅舅嗯舅舅我要坏掉了”
花有容紧绷着身子,她的x里全是水,su麻的快感从那里爆发蔓延开来,她已经承受不住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乖,不会坏的”
花明西啃咬她的唇,舌头与她交缠在一起,大力地抓r0u小姑娘不断挺x往自己手里送的nzi,他爽得不行,c得越发猛烈。
花有容感受着舅舅的roubang在t内不断进出,她喜欢的不行,“舅舅舅舅呀好深舅舅别撞那里呀”
花明西托住她的t,不理会羊羔n声n气的求饶,他把握着分寸有力地撞击,感受着jgye即将喷涌而出,一次次抵着花核狠狠按压。
已经是极限了,花有容加紧舅舅的腰,软r0u一阵ch0u搐,她呼x1乱的不行,心跳快的想要从x腔跳出,脑袋里一片空白。
花明西被夹得头皮一阵发麻,他低声喘息着加重撕咬她的唇,roubang狠狠撞入花核最深处,感受到xr0u的剧烈收缩,s出滚烫的jgye。
花明西撑起身,他的姑娘被折腾的通身狼狈不堪,处处都是红印。他亲吻她的眼眸,亲吻她的唇角,忍着一身黏腻仍有羊羔依赖地搂着自己。
初经真正意义上的男nvx1ngsh1,花有容累得睁不开眼,浑身骨头散了架,她紧紧抱着舅舅呼x1渐缓慢慢睡着。
花明西轻手轻脚地松开她,将她被汗沾sh的刘海撩到耳后,被他咬肿的唇微微抿着,要多乖有多乖。
花明西不带q1ngyu地亲吻她的额头,到浴室拿出g净的sh毛巾给她擦身,给睡着的羊羔披上薄被,这才又去重新洗个澡。
薛冬青回到老宅时,大哥还在书房里跟家族长辈们谈事。
他闷声瘫坐在沙发里,往日的浑身戾气被颓废取代,
他不在乎大哥要怎么罚他,只是脑子里一直想着二哥在医务室说的那些。
屋外刚刚还晴空万里,突然堆积起厚重的乌云,快下雨了。
薛冬青发涨的脑袋开始隐隐做痛,唇上的血se慢慢淡去,额头青筋满布,他抱着头蜷缩在沙发里隐忍着。
薛冬和恭送几位长辈离开,这才慢腾腾来到客厅。
他一脸淡漠地看着自家幺弟受痛,背在身后的手却暗自握成拳紧紧撺着。
外头下起磅礴大雨,远处雷声刚打下来,薛冬和责令道:“跟花家议亲的事到现在还没个定论,你倒好,直接用强?明知道花有容是远东花家的,你还不收敛?”
薛冬青按着头忍着剧痛,分出神来狡辩,“我没用强!”
“呵,还挺能耐了?”
薛冬和收起折扇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他后脑,毫不手下留情。
“我c,哥你这是谋杀亲弟。”
薛冬青忍不住大喊,他都已经要痛si了,大哥还来雪上加霜。
“要不是你二哥及时发现,给你用药,你怕是已经si了。”
薛冬和冷着脸,自古以来花家nv的r汁便是可毒可药,必须小心谨慎方能入药。
虽然像他们家这种t质特殊的大多不会有排异反应,可幺弟不同。
仆人从药房端来刚熬制好的汤药,不能完全抑制疼痛但好歹能缓解些。
薛冬和摆手示意仆人端下去,这药名贵的很,还必须得现熬现服,他觉得给这混小子喝下去还不如倒了。
“来,说说吧,你自己反省的如何?”
薛冬青眼睁睁地看着药被撤下,立马深刻反思。
“我错了,不该肆意妄为,更不该seyu熏心。”
薛冬和看着幺弟痛得失了血se惨白的脸,他叹了声气。
罢了,赶上突如其来的暴雨,他实在也不忍心继续训斥。
“喝了药到祠堂跪足半个时辰再抄三遍本草纲目,明早坐你二哥的车回校。”
薛冬和话语刚落下,机灵的仆人偏端着药递上。
次日一早,薛冬青打着哈欠走进教室,他的小同桌还没来。
薛冬青趴在桌上朝着花有容座位的方向,脑子里全是关于白兔的hse废料。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seyu熏心了,上了瘾怎么都戒不掉。
花有容昨晚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舅舅在帮她按摩擦药。大概是过于放松,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舅舅留了信息说是已经帮她请了一天假,这才悠哉地在舅舅那点了外卖吃过晚饭才回校。
吃饱睡足n不涨腰不酸,初经人世的小花ba0微微绽放花蕾,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回到教室时,薛冬青还在c场跟同学打球。校霸同桌不在,她真的是长舒一口气。
吴雪很是关心地凑上来,“有容,你身t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花有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舅舅说了没什么大碍。
想起舅舅,花有容耳尖就泛起红,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居然会是和舅舅。
昨晚的舅舅跟平时不太一样,更温柔又,又更坏。
“有容,我跟你说,你的新同桌超厉害的。”
昨天还提醒她要小心的吴雪同学,今天提起薛冬青却两眼放光。
“我们班今天上午t育课,他一个人就把隔壁班校队的全打懵了。”
吴雪说的隔壁班是学校的t育特长班,里头的学生都是来自全省乃至全国的好苗子。
“你都没看到,超帅的,全场都燃起来了。”
花有容看着好友一脸崇拜的样子,大概也能想象到。
她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零食分享给吴雪,并没有接话跟打探的意思。
“其实他也没听说的那么可怕。”
变身迷妹的吴雪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她咬着花有容递上的饼g,继续安利道:“他笑起来真的好帅啊,a爆了!”
花有容咯吱咯吱地啃着饼g,连连点头配合某花痴的安利。
晚自习铃声响起,a爆了的薛冬青跟着同班的几个球伴慢腾腾走进教室,他在t育馆刚冲了澡,身上还带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