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2 / 10)
我,对不起……我分化了吗?我现在……”
“你现在是个oga。”
柳渡额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得极其辛苦,
“一个初次发情的oga。”
眼下的局面再差不过了,刚刚分化的oga正身处发情热之中,身边唯一的同伴却是个不断散发信息素的alpha。
至于抑制剂?那是另外的价格。
若没有针剂抑制,也没有alpha与之结合,褚玉不久便会在发情热中把自己烧成傻子。
柳渡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弥漫开,让他勉强又清醒了些。
现在他彻底了然了。这次的任务二何等恶毒,甚至比不上直白地命令他俩上床。
毕竟做爱做完便是结束了,而分化却是事关终生。
太阳穴突突跳着,柳渡不得已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盈的雪片落进针叶林中,却融不去柳渡剧烈的焦渴。
食色性也,食欲与性欲如此近似,他忽然彻底理解了褚玉对他的渴求。
他如今也为基因而疯狂渴求着褚玉。
信息素撩拨着他,让他腺体胀痛,像在惩戒他还不赶紧将这个高匹配度的oga拆吞入腹的犹豫。
……可褚玉本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无限种分化可能性。如今却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在他信息素的熏陶催化下完成分化。无限种可能性齐数被掐断,别无选择地被塑造成了为他柳渡量身定制的oga。
褚玉还必须用这样的第二性别与信息素渡过终生,犹如永久隐秘地刻着他的烙印。
这一切对褚玉多不公平。
褚玉在他掌下被拿捏着,战栗不已。自慰被抓包和突如其来的分化都让褚玉不安至极,可那枚腺体还是不住地挥发出落雪的清凉味道,肆意诱引alpha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再看看他心虚拢紧的大腿,柳渡都能猜到他又湿了。
笨得要死。
柳渡粗喘着,勉强绷紧最后一丝理智:
“褚玉,要积分换抑制剂还是要临时标记,你自己选。”
褚玉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无论如何不要再浪费积分了,立即红着脸应道:“要标记。”
褚玉说完,很乖顺地配合侧过脑袋,信任地露出柳渡刚刚揉捏过的、还泛着粉的白皙后颈,方便柳渡在上面咬一口。
可哪会这么简单?
柳渡一把将他端了起来,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褚玉被吓了一跳,原本就烧得发懵的头脑更晕了,眼看着柳渡阴云密布的神情,心底一颤,害怕地小声唤着:
“……柳渡?”
柳渡现在闻起来好酸,像是颗饱胀的柠檬。
柳渡欺身压下,双手捧住他滚烫而柔软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
“你确定吗?现在反悔去换抑制剂还来得及。”
柳渡凑近,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褚玉终于再次隐约闻到了针叶林的苦涩气味,可柠檬的酸味也翻涌着,褚玉被呛得眯了眯眼。
柳渡的脑袋凑得很近,发丝垂下来,蹭得褚玉好痒。他的呼吸相当紊乱,潮热又湿重,眼睛却目不转睛地凝着褚玉,黑而晶亮,像是要将褚玉吞噬殆尽。
褚玉迟钝地后知后觉。临时标记只需要咬一下就可以,但问题是现在渴望交合的不仅是他。
还有因他而愈发失态的柳渡。
貌似不应该和刚认识几天的人做爱。褚玉艰难地想。可柳渡对他很好,还允许他舔咬,也不嫌弃他畸形的身体。
性欲又与食欲有什么大的差别呢?柳渡甚至愿意被他捕食,那他也该回报以同等的信任。
他愿意也被柳渡“吃掉”。
于是褚玉勉力抬起头,将脑袋从柳渡掌心挣脱出来,柳渡怔愣片刻,以为褚玉是要选择反悔,便咬着槽牙打算起身。
可褚玉伸手揽住了柳渡的脖颈,脸颊红得滴血,轻轻从他嘴角上亲了一下,依然是薄荷爆珠的气味。
褚玉抿了抿嘴唇,认真吃掉那点清凉的气味,然后颤抖着逼自己说出害羞的话:
“我确定的,不要走……我,我需要你,请标记我。”
褚玉能感觉到柳渡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柳渡捧住他的脸强吻上嘴唇,他不得不扬起头承受柳渡的侵入。
褚玉以为自己可以习惯这一切,他喜欢薄荷爆珠般的味道。可这次的柳渡远比上次情绪激烈,褚玉笨拙地想要迎合,却被暴烈的侵略汲取了全部的空气。
柳渡强硬地在他口腔中攻城略地,连换气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褚玉憋得眼尾嫣红,试图推开柳渡,却反倒被箍得更紧。
直到柳渡尝到唇缝间咸涩的眼泪,才堪堪松口,两人唇间牵起暧昧的银丝,褚玉实在被憋得头晕目眩、脸颊绯红,委屈得直流眼泪,显得旖旎而狼狈。
“……抱歉。”
柳渡垂眸看着褚玉红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一下,声音沙哑,可动作却没有多少抱歉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他一路向下吻着,如同野兽般亲吻啃咬着褚玉的脖颈,引起褚玉一阵吃痛的颤声闷哼。
柳渡在眼前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红痕,然后咬扯掉褚玉领口的扣子。
褚玉的衬衫被褪开,半遮半掩着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躯体再度展露在柳渡眼前。
褚玉羞得厉害,撇开脑袋不敢直视,可柳渡却伸出手,用手掌虎口托住褚玉微微发育的奶包。好软。滚烫的唇瓣轻轻印上褚玉柔软的胸口,触感温热柔嫩。
……早就想这么干了。
从褚玉当着他的面揉胸自慰开始,他便开始好奇,这里还能让褚玉发出多少哼哼唧唧的可爱声音?
但褚玉的脸色爆红,似乎羞得不愿再发出一点点声音,食指指节死死咬在唇间。
柳渡不急,刚刚缠绵的亲吻已经让他好了许多,褚玉的信息素也如本人般半融成水,让他得以喘息,有精力去探寻他想探寻的一切。
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轻易地拢住那对羊脂般白皙的小乳包,柔软的乳包在他掌心中依顺地被揉弄成各种形状,用力握住便会可怜地从他指缝中软软溢出。
褚玉有意识到自己在随着揉捏而颤抖吗?柳渡不清楚,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他而变得眼神迷离的样子很有趣。掌下的身体足够敏感,褚玉内陷的乳头在他囫囵的揉捏中颤颤立起,瑟瑟颤抖的乳尖泛着干净的粉,柳渡俯首含上其中一粒。
“不,不要……唔……!”
褚玉终于慌乱地叫出声,伸手推拒柳渡,可柳渡的口腔潮湿炙热,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舐过娇嫩的乳晕,最后抵在乳尖上钻磨,逼得褚玉喘息着挣扎起来:
“唔嗯……别,别磨……”
可柳渡还不肯罢休,揉捏着另一只乳房的手指也揉搓上战栗的乳尖,毫不怜惜地抠掐捻动,催动褚玉发出更多羞涩的声音。
褚玉被欺负得眼泪涟涟,边挣扎边呜咽着央求:
“好痛,呜……不要弄了……求你……”
痛么?痛也不会反抗,乳尖甚至挺得更翘了,像是邀请他采撷一般。
好笨。
柳渡恶趣味地用牙齿叼住挺立的乳尖,施力在齿间切磨,褚玉立刻在交织的痛感与快感中哭泣着尖叫出声,激烈地挣扎,连腰腹都轻微抽搐起来。
褚玉被玩弄得快喘不上气,柳渡才松口,被折磨了太久的可怜乳尖泛着水色,红肿无比,连缩都缩不回去,只能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