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棠棠我回来了(2 / 11)
的气息扑在她面颊上:“你跑什么?我从来不会伤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你难道会不知道这一点?”
宁知棠怕的从来不是他会伤害自己,而是一直想摆脱眼前这个疯子却怎么都摆脱不掉,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他在医院里那段时间,她给他写过信,提了分手,她不信他没有看到,更何况孩子也已经打掉了,妈妈si了,妹妹至今也下落不明,如今他们俩已经再无半点关系。
她那眼神仿佛在问他为什么就是一直要缠着她,因为太过害怕的关系,她被禁锢在他身下的身子都在剧烈颤抖,摇晃着头,试图避开他凑上来的脸,两条腿不安分地胡乱蹬着,从鼻腔里溢出无助又害怕的sheny1n。
路言钧也不想对她这么粗暴,可她实在太不听话,醒过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逃离他的身边,他那么千辛万苦从医院里逃出来,为得就是见她,可她见了他,却是拼了命想逃离他身边。
这让路言钧大受打击,他控制不住自己力道,将一直挣扎的nv孩牢牢压在身下,她细白的手腕都被他捏得泛了红。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几乎失控地冲她怒吼:“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你却还是义无反顾选择把孩子拿掉!”
明明大有一副把她捂si的打算,但宁知棠发现自己的呼x1范围并没有因为他突然收紧力道而缩小。
让她觉得可怕的是,他在与外界完全隔离的jg神病院治疗了半年,可外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却都知道。
不打掉能怎么办?宁知棠没得选,难道让孩子生下来变得跟他父亲一样,路言钧不是不知道自己有病,他也不是喜欢孩子,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永远绑住她的筹码。
他如此自私,宁知棠觉得他根本没有这个资格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来指责她。
路言钧把头埋在她颈间,从颤动的肩膀来看,不难看出这个男人因为失去了自己孩子此刻有多难受。
“为什么……我明明那么期待。”
“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们的宝宝拿掉,那也是一条生命,你是真的觉得无论t0ng我多少刀我都不会痛吗?”
“你是真的觉得我是想绑住你,才想方设法让你怀孕的吗?”
宁知棠之所以慢慢停止挣扎,是因为他听到了男人模糊音节里所包含的哭腔,直到颈边有一抹凉意划过,她才更确定了内心的想法。
路言钧他……哭了?
大多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再发火,稍微一点小事都能惹得他不快,诸如她多看了别的男人一眼,甚至稍微和nvx朋友走得近了些,他都会发很大的火,但印象中,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路言钧哭过。
他骨子里是高傲的,宁知棠却见过他太多卑微的样子。
他可以毫不犹豫在自己面前跪下,只为祈求她的原谅,做错了任何事情,他总是第一时间道歉,怕她生气,他总是会不厌其烦的哄。
这一刻,她心里又何尝不是揪紧一样难受。
“不过没关系。”路言钧再抬起头的时候,除了眼眶发红,看不出丝毫哭过的样子。
“孩子,我们再生就好了,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以后我们有大把时间。”过去的事情路言钧不想再追究。
他在医院里知道宁知棠打掉了他的孩子后,他疯了一样想要逃离当下这个把他囚禁起来的地方,甚至失手伤了好几名医生,后来都是十多个人团团把他按住,强行给他注s了镇定剂,才把发了疯一样的他成功控制下来。
后来路言钧也想开了,孩子再生就有了,要多少个,生多少个。
“宝贝,说你想我,说你这半年来就像我一样,没有一天不在想你。”路言钧很好哄,只要她说两句他想听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原谅她。
他自己一直在单方面说话,压根没想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明明他心里b谁都明白,一旦让她开口说话,就没有一句是自己ai听的。
如果说一开始她对路言钧是害怕的,那么这会认清现实的她根本就是平静得像一摊si水一样任他摆布。
就算挣脱开了又如何,她依旧逃不掉,就算今天出了这个房门逃掉了又怎样,还是会被他想方设法找到。
路言钧把宁知棠绑在床头,用布塞住她的嘴,也许正是因为接不了吻的关系,落在她脖子上的吻才会显得那么炽热而激烈,带着时隔半年的想念跟禁yu,就像要咬破她的血管一样。
他的唇舌停留在她大动脉上时,宁知棠下意识缩着身t,生怕身上的男人会一口咬下去,以同归于尽的方式领着她走向另一个极端。
y邦邦的东西顶在她柔软的下t,连抚0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透着一种急切。
他暴力撕开她的上衣,又拽掉了她的裙子,连同内k一起扔到地上,下面席卷而来的凉意让她浑身不自觉颤抖,咬紧了嘴里的布。
在宁知棠看来路言钧此刻像极了一个暴乱的强j犯,事实上那双游走在她身t各处的大手确实也不顾她的意愿,试图挑起她内心冰封了许久的q1ngyu。
是惩罚吗?他嘴上说不怨她。
可她分明还很g涩,他提着他那昂扬的尺寸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刺进她娇neng的下t,两边的xr0u被狠狠拉扯着,不过进去一小半截,疼得宁知棠闷哼一声,在眼眶里蓄意许久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在这一刻夺眶而出,她每一根细白的手指都紧紧攥在了一起,指甲仿佛要嵌进皮肤里。
“还是好紧,看来这个专属于我的小洞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没被第二个男人cha过。”
明明下面的律动如此强烈,路言钧贴在她的耳朵边,每一个字都说得无b轻柔,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怜惜,挺着胯把自己的roubang直直往nv孩稚neng的xia0x里塞。
她的滋味还是美极了,又紧又会x1,里面的花壁紧紧缠住他,不断收缩着,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太长时间没做的后果,导致她好像恢复成还未被开发般的紧致。
“放松点。”他吻住她的面颊轻哄,大手熟练的来到两人jiaohe处,手指捏住那圆鼓鼓的小珍珠,用指腹轻轻去磨蹭、r0un1e。直到她溢出sh润的yet,他的进出才逐渐变得顺畅。
手脚都被布条绑住的宁知棠只能被动接受男人所有疼ai,甚至那一声声无助的sheny1n在男人听来就像是床第间发出的动情嘤咛,让他备受鼓舞。
这男人骨子里本来就透出种极端的疯狂,何况本来就不似正常人的他,身下的人越是抗拒他,他越兴奋。
他状似要ch0u出,实则狠狠一撞,巨物就像一根强y的铁棍,牢牢贯穿了她整个下t。紧紧贴住她yda0里的每一寸内壁。
软neng的x口反反复复被用力撑开,男人的roubang几乎是尽根没入的深度,让宁知棠全身颤抖得厉害,可她无法喊疼,他给她带来的所有xa跟痛苦,亦或是欢愉,她只能乖乖承受。
不知道反复被他要了多久,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五天,每次她承受不住晕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路言钧依旧紧紧抱着她,变换各种姿势一直疯了般折磨她。
是谁说自己没有j尸的癖好,她都被他做昏过去,他在她t内ch0u送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太久过,除非她实在缓不过来,才给了她几分钟休息时间。
路言钧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没能做的都一次x补上,整整五天,没有让宁知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