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迎(3 / 12)
一会儿。
他抬手0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k子往下褪。”
他俩究竟是最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只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巨大的根状物。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封容一手扶着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着那话儿上下撸动,隔着一层亵k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gu掌”之中,方知天天0的东西,隔着块绸子0同直接0,差异还真大,她0跟自己0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j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话儿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面颊。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属实是巧合,“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容貌、x情都宛如亲兄妹。这也是她父皇宠ai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jg致的下颌线t1an到她下巴处。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su软,他又揽紧她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hanzhu她咽喉,重重嘬了一下。
“唔。”她陡然sheny1n出声,细neng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shill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neng的肤r0u。“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neng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r0u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si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x1嘬亦撕咬。
他出jg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k,他jg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k,他所未能察觉的是,她底k也sh透了脏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脖颈子坦露了出来。
“啊?!”见她原本ba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表示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再就是,四、五年里没见过她多想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一到便这样快就有了首尾。
“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纵然要偷情,换个旁人,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
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若有了驸马之后,行些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