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撞见天骄手慰录屏保存妄图威胁/撒尿时被扶(2 / 18)
了七寸,身体只顿住了一秒后就回头理直气壮道:“好啊,什么时候?”
楚玉闻:“现在怎么样?”
“那我要买你的同款。”
他知道大少爷用的手机是最好最贵最新的,为了避免大少爷随便买买糊弄他,他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少年微不可见被他这可爱又欠艹的模样逗笑了,低声柔柔道:“好,给你买。”
蠢安安,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怎么有人在做了坏事后还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贪得无厌呢?
抱着新买的手机,谢安爱不释手,他一会儿摸摸屏幕一会儿摸摸手机背壳,俨然这是宝贝的模样,完全将酒店里的事抛之脑后。
反正楚玉闻也没摸到他的秘密,他还拍到了楚玉闻把柄,也没必要那么在意对不对?
手机卡已经换进去了,楚玉闻还顺手给他充了一万多的话费进去,谢安心里直嘲讽楚玉闻是一个冤大头。
要不是冤大头,怎么随随便便就给人买手机充话费呢!他又不是楚玉闻对象!
他把新手机看得宝贝,以至于楚玉闻说安安给我手机一下时,他一脸警惕的抱着自己的手机:“你要干嘛?是你买给我的又不是我要的,你该不会反悔了吧?”
楚玉闻无奈道:“我只是想把联系方式加上而已,安安。”
“哦。”谢安这才不甘愿的把手机递出去。
楚玉闻拿着他的手机操作了一会儿,把手机还给他,也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好了,电话和微信都加上了,以后我和安安就可以随时联系了。”
谢安拿回手机兴致勃勃的鼓捣起来,压根没有理会楚玉闻说的什么。什么?随时联系?做梦吧,他才不乐意。
夜深了,将近关宿舍门的时间,楚玉闻把谢安送回学校。
送到宿舍门口,楚玉闻给他理了下耳边有些凌乱的发,指腹在他耳垂蹭了蹭,恋恋不舍道:“晚安,安安。”
谢安敷衍的挥了下,拿着自己的新手机就回宿舍了。
宿舍里其它人都还没睡,他一推开门,里面的人都投来奇异的眼神,谢安已经习惯了不被宿舍的人理睬,洗漱了下就上了床。
一上床谢安就打开手机。
在手机刚一到手的时候谢安就让楚玉闻帮他拍了一张照片传给他,拿着照片发了朋友圈。
谢安的微信好友是没几个人的,这几个人里,有的是懒得删谢安,不搭理,有的想展示自己的精彩生活给谢安这种水沟老鼠看,体验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谢安打开微信,就收到三条朋友圈消息。
一点进去,三条里,有两条是楚玉闻。
一条是赞,一条是评论。
另外一条则是他的弟弟谢乐发出来的。
“哥,你这是第二次交朋友了,作为弟弟哥你的朋友我没见过,好难过啊打滚”
明明是活泼撒娇的语调,谢安的脸色一下子沉郁了起来,心情差到极点,他没理会谢乐那条评论,而是点进了楚玉闻的头像,进了楚玉闻的朋友圈。
谢安以为楚玉闻的朋友圈会是展示自己日常大少爷生活的状态,但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楚玉闻的朋友圈以前没什么更新,最近更新了两三条,每一条里都有他的照片。
或是埋头在书桌上睡觉的,或是吃着便当的……不过都不怎么好看,他本来就不好看,又瘦又干,一张脸惨白得要命,头发也长,因为没钱修理,周身的气质也阴郁得要死。
像老鼠……像蟑螂……像干巴巴的丑小鸭。
可恶,楚玉闻这是故意的吧,把他这么丑的照片发朋友圈,是想别人肆意嘲笑他吗?
谢安恶狠狠的想着。这样揣测的他根本不知道,楚玉闻的朋友圈只设置为他一人可见,如果他再点进楚玉闻的详细资料卡片里就会看见楚玉闻的微信名——ylittleoe
我的小老鼠。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老鼠。
我想独占、想拥有的小老鼠,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小老鼠。
……
到了十一点半,宿舍熄了灯。
其它几个人放了手里的书,拿着手机点进了宿舍群,没有谢安的宿舍群。
“不过是攀上了楚玉闻,做了楚玉闻的一条狗,看他拽成那样,一句话都不和我们说,啧啧。”
“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新手机,不会是楚玉闻给他买的吧?要好几万呢,楚玉闻怎么会给他买?”
“这还用说,楚玉闻人那么好多半是谢安这人不要脸给人强行要的呗,几万块对我们来说不敢想象,但对楚玉闻来说都算不上钱的,就和我们手里的几分钱一样。”
“啧,说得我也好想做楚玉闻的朋友。”
“好奇怪,楚玉闻明明很好说话也很好接触,但总感觉难以靠近,难道大少爷都是这样的吗?”
……
谢安不知道他们的谈论,新买的手机附带了耳机,他戴着耳机,享受着新手机的快乐,玩着玩着想到今天录的视频,决定把视频发送到新手机里。
结果视频一传完就自动播放,耳机里是楚玉闻清越低沉带着情色欲望的喘息,通过毛茸茸的耳膜直直传入谢安的大脑内,让谢安瞬间回忆起今天在酒店的事。
“!!”他慌忙拔掉耳机退出视频,心脏噗通噗通狂跳。
这他妈什么破手机啊!文件发送完就自动播放了!不玩了不玩了,晦气!
他甩手把手机埋在枕头下,闭上眼睛想要睡觉,然而那喘息声却尤在耳边,怎么挥都挥不去,仿佛……楚玉闻就在他耳边喘一样。
也不知道辗转反侧了多久,谢安终于睡了过去,陷入深沉的玫瑰色梦境中。
梦里他听到一道道喘息,顺着声音看过去,透明的玻璃室内水雾缭绕,热气弥漫,隐隐约约看见两个人影。
春梦……吗?
谢安迟疑的想。
他觉得喘息声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而他本人无法动弹,也无法操控梦境,只能注视着玻璃室内的俩人。
除却让他熟悉的喘息声外,还有一道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喘息、呜咽、温热的水雾。
一切构建了色情纠缠的一幕。
雾气淡了一点,里面的俩人却是穿着衣物,只是一人衣物齐整,另外一人却衬衫散开,一对雪白圆润的奶子被对方攥握着,又揉又捏,红痕尽显。
“呜……呜……”衬衫散开的人在哭,哭得好不可怜,像只幼猫在叫。
身后的人亲吻着他的侧脸,揉弄着他的奶子,挺动着腰肢撞击着他的身后,将他啪啪啪撞得只能用手撑着玻璃,连腰都被迫弯出极漂亮的弧度。
弧度往上蔓延,是在衬衫掩盖下半隐半现的臀肉,每一次撞击,都会捣出一阵微微的肉浪。
“哈……好骚……安安……你怎么这么、骚!”又是重重的一撞,撞出支离破碎的泣声。
“混蛋……混蛋……混蛋……”被撞得连扒都扒不稳的人抽抽噎噎的骂。
下一刻他被身后的人抬了起来,发出急促惊慌的叫声,伸手想要挡住身下的东西。
然而身后的人用力一顶他就溃不成军,只能眼睛噙着水雾的咬着手指,抵住那道快要吐出来的高亢尖叫。
一根小棍子在空中晃来晃去。
棍子下湿淋淋的粉红花穴被一根巨物尽数塞入其中,撑得紧胀无比,而那花穴尤不满足的贪婪的收缩吮吸,透明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