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8 / 13)
心虚地站直身体,小声嘟囔: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景元冷哼一声,放过了我,转而问道:
“怎么,你找到那个人了?”
说到伤心事,我忧从中来,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身边。
“找是找到了,但是……”
“但是?”聊到八卦,景元这家伙立刻坐直身体,兴致盎然地看着我。
“被他拒绝了,”我咬咬牙,一口气说下去,“我把钥匙都掏出来了……”
景元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悲愤地瞪着他。
“还是不是兄弟了!这时候你就该陪我喝酒喝到吐!”
“哈,抱歉,我只是觉得……你活该而已,”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你们这种滥交的种族,能找到伴侣就怪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有些烦躁,“我已经……尽力克制了。”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景元收回不正经的样子,突然正襟危坐地看着我,金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在喝酒之前,你先告诉我,建木生发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看着他难得严肃的表情,我老老实实地答了句没有。他唔了一声,然后立刻抬头笑眯眯地说:
“哎呀抱歉,我这里突然有急事呢,要不下次?”
“你这家伙!”我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扑,果不其然,下一秒景元就下线了,连同他的投影一起消失在空气中。
被景元戏耍一通后,我的心情反而好转了不少。我慢悠悠地在长乐天闲逛,不料一个转身,差点撞见在小吃摊跟前排队的列车组。
“啊,队好长……”粉头发的小姑娘垂头丧气,“不知道杨叔排的那个会不会更长……”
“谁发誓今天把所有店探完?”穹从袋子里掏出一罐冰镇的苏打豆汁儿,贴到了三月七额头上,“先解解渴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小姑娘笑嘻嘻地接过饮料。
我笑了一声,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新计划。
瓦尔特好不容易排完队,准备抄近路去和小三月他们汇合。他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打卡这随处可见的糖葫芦,但是他却乐意宠着小姑娘。
“嗯?”瓦尔特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烈的视线,他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是错觉吗?”
一直到离开喧闹的中心地段,瓦尔特才确定真的有人在跟踪他。
“这可真是……”他有点好笑地喃喃自语,“把我当成好欺负的化外游客了么。”
他将计就计,朝汇合的反方向拐去,把那人引到了一条极其偏僻的死路。
“作为抢劫犯,你可要多练练眼力啊,”瓦尔特将油纸包裹着的糖葫芦小心揣进怀里,转身看向巷口,“我已经给了你离开的机会了。”
不料,那人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跑走了。
“不对!”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瓦尔特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他迅速俯身,左手撑地,整个人极为灵活地旋转了180°,右手扬起手杖,法术蓄势待发。
“已经迟了。”如鬼魅一般的蒙面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瓦尔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重力场竟然不起作用。
“……请问阁下有何贵干?”瓦尔特站直身体,警惕地盯着他,双手稳稳搭在身前的手杖上。
“啊,今天第二次……”男人自言自语。看到瓦尔特怀疑地挑起眉,他连忙摇摇头,走到他面前。
“我不抢劫,”他轻笑一声,然后倏地凑到瓦尔特耳边,“我只想干你!”
被如此粗俗地羞辱,瓦尔特只是皱紧眉头,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
“阁下说笑了,”即使身处劣势,瓦尔特依然非常冷静,“我不觉得我这个老男人有什么吸引力,阁下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男人啧了一声,一个用力把他推到了墙上。
“我觉得你有就行,”他漫不经心地夺过瓦尔特的手杖,抬高手臂,将它猛地插进墙体里,“至于有什么事……都说了我想干你了。”
瓦尔特冷笑一声,没有搭理他。
“唉,我实在不想搞得像是强奸,”男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把瓦尔特翻了个身,脸朝里摁在了墙上。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副手铐,就这么把瓦尔特的双手拷在了插入墙体的手杖上。“这样好不好,跟我做一次,我就放过跟你同行的两个孩子?”
瓦尔特闻言,扭头向后一瞥。
瞳孔里燃烧的杀意,让男人即使身处优势也不寒而栗。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这么凶……”男人用鼻子蹭了蹭瓦尔特的后颈,用一块黑布缠住了他的眼睛,手掌贴着他的腰线向前,摸到了他的皮带。
“咔”的一声,皮带扣被打开了。瓦尔特屈辱地将头埋进墙面,咬紧嘴唇。
男人褪去他的长裤,左手拎起瓦尔特苍白强健的左腿,穿过膝盖窝,将手摁在了墙上。他掏出润滑剂,用牙齿拧开瓶盖,将一整管全部挤到了瓦尔特臀肌和后背形成的沟壑中,然后像给褪好毛的动物抹腌料一样,右手裹满粘稠的液体,均匀地将它们涂抹到瓦尔特的整个臀部,大腿内侧,然后极其缓慢地从尾椎处向下,来回地揉搓按摩他的臀缝、后穴、会阴,甚至睾丸。
“唔……”瓦尔特知道男人在玩弄自己,他咬紧牙关,全身肌肉贲张,不想屈从于快感。
“我建议你放松,亲爱的老~男~人~,”男人叼住瓦尔特耳后一块薄薄的皮肤吮吸,右臂从瓦尔特胯下穿过,一边用结实的小臂磨蹭瓦尔特的会阴和屁眼,一边又握住他渐渐勃起的粗大阴茎上下套弄,像是在把玩上等羊羔皮鞣制的手柄,“越是绷紧,等下越会高潮得厉害哦?”
“呵,”瓦尔特喘着粗气,嗤笑道,“有本事你就试试。”
男人松开嘴,不赞同地摇摇头。
“想逼我粗暴点,这样就可以快些结束?”男人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将中指嵌入瓦尔特的臀缝,整个手掌完全覆盖住他的屁股,用力向上一托,换来瓦尔特一声隐忍的呻吟,“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碰到高级货色,我得慢~慢~享受。”
瓦尔特在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往事,希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和痛苦、折磨不同,快感是无法忍耐的。屁眼处传来的酥麻感一次又一次将他拉回这个正在被玩弄的事实。男人的两指色情地在他微张的入口处打圈按摩,时不时挤进去几个指节,漫不经心地抠挖。尽管瓦尔特深知,对指奸产生快感是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承受男人的羞辱。
感觉瓦尔特的后穴渐渐放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男人轻笑一声,两指准确地夹住瓦尔特肠道深处的一小团软肉。可怜的软肉被他掐大了好几倍,一下子被旋转着向外拉扯了数厘米,一下子又被用力地塞到凸起的前列腺上。男人似乎掌握了某种规律,一旦他觉得这团软肉已经足够敏感,他就会松开手,换到另一个地方。
“呃啊!!!”
瓦尔特发出一阵短促的、窒息般的嘶吼。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呼吸,积攒的唾液蜂拥而出,很快就浸湿了他的下巴。从未被触碰的后穴在男人极其缓慢又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充血、软化,噗噗地分泌出腥臊的肠液。瓦尔特已经完全忽略了怒张的阴茎,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截肠肉似乎都变成了一个全新的性器官,被男人嗤笑着玩弄。
男人的鸡巴早就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但他一向很能忍。比起在屁眼里捅个十几分钟然后射精,他更享受对方沉溺于性爱之中无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