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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航说:“我一猜就是她,行,我把好审的留给你。”
曲朗可不管他说什么,他知道,突破口一定是在田甜身上,如果从结果上看,她也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金至诚。
他老道而凶残,又有足够的经验,曲朗的意思是两人一起审田甜,但夏一航不干,说两人一起审效果更好。
事实证明,这次夏一航对了。
曲朗与夏一航一商议,两人决定先审金至诚,曲朗不露面,在视频里关注,视频已连接到局里,同时直播。
这案子表面看不算大,因为两个特殊人物,必须慎之又慎。
夏一航与另一名警员坐在金至诚的面前。
金至诚被请来的时候,还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但车子转来转去让他心慌,随后他的手机又被没收了,他才明白,自己失去了自由。
夏一航看了他一眼,问:“是你自己坦白呢,还是我们把证据拿出来,让你一一道来,如果是你自己说,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金至诚想也没想地说:“我说什么?笑话,我要说什么?有什么事发生吗?是田甜还是唐然?”
夏一航说:“你就不要抱着侥幸的心里了,她们俩是谁也没出事,但不代表你没事。”
“那我就不明白了,我能有什么事。”金至诚的心里有底,只要没出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你知道田甜要离开吗?”夏一航严肃地问。
金至诚一脸的无辜说:“不知道,我老婆知道了我们俩的事,我就再也没和她联系。”
夏一航早就料到他一定会这么说,就指着一个电脑让他看,上面有他们之间的聊天纪录。
金至诚与田甜用另一部手机联系,两人都是新换的卡。
金至诚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是说了几句话,她说要出国散散心,我也不能阻挡不是?”
“你刚才不是说没联系吗?”
“是她联系的我,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老婆知道了这件事,你是怎么跟她说的,你们的聊天纪录我们能找到,但通话就难了。”
“其实,她一直缠着我,当然了,我也有错,我错就错在不该进了她的圈套。”
“你们俩是怎么相识的?”
“我其实根本就不认识她,但我认识她的一个朋友,这个女孩儿跟我们公司有些业务往来,有一次,我们公司的人吃饭,她把她带来的,这个女孩儿就是田甜。
你们也看到了,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对她当然也有了好感,可我真的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但她就不然了。
她虽然漂亮,家世也好,但她不喜欢与她同龄的男生,她希望找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于是,她开始疯狂的追求我。”
攻心为上
夏一航听唐然说过田甜说的另一个版本,也不知道他们中是谁说谎,就问:“你想跟她结婚吗?”
金至诚好像才见到夏一航一样,说:“笑话,怎么可能。你现在就去问问我老婆,我和她的关系怎么样?如果不信,你就问问她身边的朋友,看有没有一个男人像我这样对她好,问她的父母也行。”
夏一航看他一点也不老实,就用手拍了拍桌子,说:“你给我好好回话,既然不能结婚,你为什么还要招惹田甜?她是一个能做你终身情人的人吗?”
金至诚依然故我,没有一丝的改变,对于夏一航的恐吓,他熟视无睹。
“她当初是答应的了,我说过,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婚,你要是想跟我好,就必须坚守这一点,当初她是答应的,后来反悔了。”
夏一航看他实在有些嚣张,就站了起来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
金至诚继续嬉皮笑脸地说:“我也想逃哇,但她肯吗?她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她说什么也不要,就要与我在一起。”
夏一航还想上前,跟他一起审讯的人拉了他一把,夏一航这才复又坐了下来。
“听说她的跑车是你买的?”
说到跑车,金至诚又得意起来,说:“对,我想既然想与她分手,就给她一些补偿,这样我也就心安理得了,男人嘛,总不能小肚鸡肠吧?但她不肯……”
曲朗在视频间听到这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吩咐,审讯田甜。
曲朗再见田甜的时候,她早就不是第一次的模样了,第一次的时候,她还能镇定自若地剪指甲,如今,她惊恐的大眼睛空洞无光。
虽然她表面还是盛气凌人,但骨子里已然坍塌崩溃了。
“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田甜没等曲朗他们审讯,自己先问了一句。
田甜以往最怕别人说她依仗与父亲,她在舞蹈培训中心的时候,最怕的就是人们知道她的家庭。
现在,到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有这个最管用了。
“当然知道,不然能把你带到这个地方吗?”曲朗笑着说。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田甜又傲慢地说。
曲朗觉得挺好玩的,就问:“你父亲的官职与你犯的错误有必然的联系吗?你不是小孩子了。”
“说有就有,说没有也没有。”田甜觉得自己说了一句挺哲学的话。
“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吧。”
“我没做什么呀,也没人因为我做了什么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