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料峭青山飞驻鸟(1 / 21)
资质测试已经结束,彦夜松开手走了出来,丝毫没有意外的感觉,毕竟刚才加点完他就知道了。
在场看起来最高兴的人是盛游光,他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玄级上品,能直接拜师成为亲传!彦夜,你选掌门拜师吧,我们当师兄弟!师父平时忙的很没空管,我们自在的很!”
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在这里呢。”
掌门叹气,随手敲了盛游光一个爆栗,道:
“我名流云,是这天星门的掌门,忙确实忙,但都是因为这帮小兔崽子没一个省心的……”
盛游光揉了揉脑袋,不吭声了,但是依旧可怜巴巴的盯着彦夜。
他来时的路上也讲过天星门的收徒机制,彦夜倒是无所谓的,此时干脆顺了他的意,抬头向流云问道:
“所以,我能选掌门当师父吗?”
流云微怔:
“你确定吗?可别受了游光威胁……二长老是炼药师、四长老是符师、三长老教授最尽心尽力,门里其他人都不差,而我确实忙,手下三个弟子都各自放养。”
“确定。”
因为选谁都无所谓啊,我系统在手。
流云盯了彦夜一会儿,最后轻叹道: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
不知流云的忙是薛定谔的忙,还是这是师门传统,流云丢下一堆事务,踹开了盛游光之后亲自带他引气入体。
“引气入体,是修行路上的法,单纯就是快入快出,丰沛的淫水伴随着抽插被卷入又带出,很快拍打出白沫来,沾满了臀瓣,流到了地上。
时鹤抱着彦夜的脖子,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身体被塞满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前列腺在抽插中时不时就被擦过顶弄,无规律的刺激逼的他神志不清。
“啊啊——”
他身体猛然紧绷,难以抑制的尖锐快感涌入脑海,后穴稍稍收缩,柔媚的肉套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嘬吸着,绕是彦夜经验丰富,也头皮发麻,差点就泄了精关。
彦夜忍了一会儿,又开始抽插。他的视线落在时鹤的身体上,这一次他注意到时鹤的胸口,准确来说是红肿的乳首。这敏感的两粒显然也是被狠狠凌虐过的,遍布胸膛的勒痕暂且不提,乳晕上似乎被擦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点来。
低头含住时鹤的左乳,淡淡的铁锈味充斥着口腔,舌尖一卷,就把那几滴血液吞吃入腹,咸腥中隐约带着甜腻的味道。
他边弄乳边操,时鹤已经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不知不觉间又去了一次,精水已经明显变淡了,彦夜扫了一眼,觉得再让他射下去可能会有点亏空,于是“出于好心”掏出了一支圆润的细棒沿着时鹤的马眼塞了进去。
“那是什么?!等等——啊啊啊……”
时鹤的身体本能得弹起,但被彦夜挥手间压制了,在他止不住的抗拒中,彦夜特制版尿道棒被塞到了底,只有缀着细碎宝石的顶端露在外面。
好了,这下不用担心时鹤射太多精尽人亡了。彦夜满意地握着时鹤的大腿,给人翻了个面,再狠狠操进去。
时鹤终于从情欲中挣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脱力了。
他平复着自己的喘息,看着刚刚交合的对象正帮自己清理身体,两根手指探入松软的后穴,撑开,引出里面混着淫水的浊液时,才想起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
“……感谢道友的帮助,请问,你能告知在下你的姓名吗?”
挨了顿狠操还要说谢谢,彦夜有点想笑,但他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轻飘飘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你的身体还是受了惑心魔藤的影响,以后会更容易被激起情欲。”
这就是不打算告知的意思。
时鹤心情略有黯然,虽然二人只是萍水相逢,但一场鱼水之欢也让他对少年添了几分好感,声音闷闷的:
“嗯。”
彦夜已经给人清理干净,把时鹤的储物袋丢还给他,看着他艰难地穿衣,还是习惯性地上手帮忙了。
“如果时道友能想彻底消除这种影响,可以用澄冰玉露化解,二品丹药,品阶虽然不高,但比较少见,需要留意。”
“……这丹药我甚至没听说过。”
激烈的性爱后,疲倦和困意一起冒了出来,时鹤半阖着眼,有些困意。
彦夜把人抱起来,他刚饱餐一顿,不吝啬于再多带时鹤一段,闻言道:
“那你只能多忍着些了。或许等你升入初阳境,这影响就自动消失了,毕竟这惑心魔藤也不过三阶。”
“‘不过三阶’,哈。我只是一介散修,和清至初阳这道坎我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跨过去……”
时鹤说着说着没声儿了,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
彦夜抱着时鹤跳上飞剑,这点重量对他而言并不算负担,而且直觉告诉他,把人扔在这里,时鹤可能会死。
为什么会死?附近已经没有实力稍强的妖兽了,惑心魔藤被斩杀猴,雾气逐渐消散,但残留的气息依然阻止着其他的妖兽。不过彦夜没有刨根问底的想法,能导致人死掉的原因多如牛毛,他顺手捞一把就能避免的结局,没必要仔细琢磨。
他顺着灵脉往秘境的中心去,这个秘境大约能存在一个月,然后才会破裂、消失,时间并不匆忙,但也不能肆意挥霍。秘境里好东西可能会分布在任何地方,但是沿着灵脉总是更容易找些,毕竟灵脉是整个秘境的能量来源,如果不是彦夜实力还不够,他恐怕会把整条灵脉抽走。
沿途顺了些看得上眼的灵草材料,正准备揍一头二阶妖兽稍稍磨砺下战斗技巧,时鹤终于醒了。
彦夜把人放下,灵识一扫,修士的身体恢复力就是好,这才短短一个时辰,时鹤身上那些伤痕已经淡了许多,只有浅浅的印痕,反倒是彦夜给他留下的痕迹还重些,落在地上步履虚浮。
时鹤慢慢站直身体,压着嗓子喘了声,显然并不好受。他抬起脸看着彦夜,露出一个笑,先前不觉得,现在收拾出正经模样后,竟星目朗朗。
“先前的事多谢道友了,若以后有机会,在下定会报答!”
青年冲他一拱手,俯身的动作略微有些僵硬,尽管已经很小心,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腰肢剧烈的酸软让他向前倒下去。
忽而一只手扶住了他,彦夜跨步上前,揽着时鹤的肩,把人半圈在怀里,让时鹤直直倒向了彦夜的胸膛,似乎是人故意倒进他怀里的样子。时鹤慌乱地抬头,道歉的话语又要出口,却撞上了那双平静幽邃的的黑眸。彦夜看着他,开口道:
“道友不必逞强,如果还是难受的话,可以继续跟着我。”
时鹤神色浮现出茫然,他从未听过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身为散修,处事总是小心翼翼,因为他背后没有靠山。领他修行的师傅总是说,他们散修只能依靠自己,不要惹事,不能惹事,惹不起事,遇到难关要么躲开,躲不掉也只能硬着头皮抗……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彦夜就松了手,下一秒,时鹤手里就被塞了一个冰凉的瓷瓶。
“一品的化瘀散,送你了。”
时鹤更茫然了,握着瓷瓶,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于是少年叹气,就着时鹤的手拔下瓶塞,取出一粒就递到时鹤嘴边:
“张嘴。”
时鹤乖乖照做,吞下喂来的丹药。
他的唇不可避免地碰到彦夜的掌心,舌头伸出来去接丹药时,也似乎舔到了,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