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六倍效果: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1 / 4)
庄园一处隐秘的角落,两人勉为其难地共享着藏身之处。
借着微弱的光线,詹千钧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在给你发信息时,我已监测到信号源,你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上报相关部门,阻止计划。”
方峥似笑非笑地靠坐着,说道:
“我们有着过往记忆,占据了信息优势,以有心算无心,他都能找到机会试图反击,詹千钧,你是想多让他经历几次失败、像曾经一样反败为胜吗?
“或者你没玩够囚禁py,还想继续被关起来?
“呵……有时候,拱手相让几场小的胜利,无伤大雅。”
————
“两位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痛心疾首地说道。
“徐先生,你是说有两个不法分子闯进了你家,然后非要跪在地上、听从你的指令?”
“噗呲……咳咳咳,抱歉徐先生,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忍不住……”
说着,他们给我展示了庄园内调出的录像,上面显示,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工作。
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事情看起来比较魔幻,但由于我记忆力一向不错,能记起来这是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画面。
同时我也能预料到,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片段,必然被其他日期的监控随机覆盖了。
这是一件排查难度极大的事情。
思及此,我果断选择了上交罚款,并将刚刚「胡言乱语」的锅,推到了勾兑假酒的威力上。
由于我认错态度良好,且上交罚款痛快、保证书措辞诚恳,第二天,我便回到了家中。
不出意外地见到了那两人。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是不相信「天降忠犬」这种事情的。
这是必然是个骗局!
如果我相信了、接受了,也许一星期后,就会有身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来告诉我——
「徐先生,那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世界上怎么会有素不相识的人跪到你面前、听你差遣,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呢?由于种种迹象,我们怀疑您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需要立刻入院治疗。」
然后,再加上监控的佐证,庄园内其他人的证词,消息传出,公司股价会受到影响不说,之后我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我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会自我质疑,分不清真假。
这是竞争公司给我下的套。
也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方峥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我有些莫名的恼火,却听见他说道:
“徐先生,您先不要生气,不如看看这个?”
詹千钧沉默不语地支好平板,按下播放键,然后向我解释道:
“在你将自己送进审讯室的这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样本较少的简易试验,将同样的初见情景移用到他人身上,有53%的人会认为我是精神病,24%的人认为我喝多认错人了,14%的人认为自己得到了奇遇欣然接受,9%的人认为我是傍大款、来卖身的,并警告我的扮演者不要痴心妄想。
“而怀疑我并非人类,继而怀疑世界真实性,最终将答案确定为对手公司设局的,只有你一人。”
我看着眼前播放的视频,发现这是我的平板,沉默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地问道:
“你没看我的浏览记录,和书签网盘吧?”
“如果你指得是关于鞭打、窒息、性虐、口爆等相关内容的搜索记录,亦或书签中「公狗的崩溃射精大挑战」——”
我抬了下手,詹千钧立刻闭上了嘴。
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詹千钧,入侵我私人监控、解除我的安保不说,还盗我号,翻我的浏览记录,估计还把我的保镖订单给退了,现在还要证明不正常的人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行为很找打?”
“事实上,徐先生——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手指往下轻点,詹千钧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看向方峥,问道:
“如果我要惩罚他,你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事情?”
方峥笑容谦和,说道:
“我们的身体强度是常人的六七倍,即使腕骨断裂,只要对接固定的位置正确,也可以在三四天内恢复到能轻微活动的状态。
“只是,不要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会倒霉的,徐先生。”
常人的6-7倍吗……
果然这件事的水很深啊,难不成——
“徐先生,请您不要再往变种人、人类进化计划方向想了,我们两人只是有一丁点儿奇遇而已。”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单说鞭子种类,就挂了二十三条,更遑论那假阳茎、教鞭口球、项圈锁铐、炮机等等。
若是平常人,三个小时都背不下来。
十分钟……这调教室里的东西,都看不完一遍。
我只是很好奇,这两人会怎么应对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随着命令落下,我支着下颌,看到方峥和詹千钧分别从左右两边开始记忆,同时掏出了纸笔,开始进行文字整理。
这样的执行力,真是了得。
大概到了第七分钟,两人各看完了将近一半的工具,并在纸张上完成了大概的速记,他们将手里的笔记进行了交换。
我的双眼微微一眯。
看来,这两人关系不错?
真是太不妙了。
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收起了纸笔,跪在我面前。
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见微知着,这么厉害的人物,还一来就是两个,未免太不好对付了些。
他们没有请罚。
因为方峥和詹千钧都明白,这算不上强制性命令,只是场试探。
我看向方峥,吩咐道:“去组一个竖直向上的炮机。”
“徐先生,对高度有什么样的要求吗?”
“怎么让人难受怎么来。”
只需要腿微微分开、站直身子被操,这没什么意思,完全跪下或者蹲坐挨操,也算轻松。
让人既站不直,又蹲不下,被炮机操到腿软,还得勉强维持着动作,这才有意思。
我相信方峥会理解的。
如果他不理解,我很乐意将他也嵌在炮机上。
看到方峥起身后,我将目光重新移到詹千钧的身上,他神情依然冷漠,似乎刚刚讨论的事情、与他无关。
“脱干净。”
“是。”
答完这一个字,詹千钧开始脱去西装,所有的衣物都被方方正正地整齐叠好,全身没有伤痕,除去了所有体毛。
干净,整洁,有序。
一件冰冷而规整的艺术品。
我看到他双腿之间安静蛰伏的东西,詹千钧似乎不会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