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噩梦(H) po1 8b t.co m(2 / 2)
膝盖往上抬,大腿压着腿心的部位磨蹭。这样的触碰太难控制,不是过轻就是太重了,恰到好处的力道几乎没有,反而有撞到了骨头的闷闷的痛感。但即使是粗粝的碰撞,还是能感到说不清楚的快感。
她的手覆着我的,来到腿心的热源,在湿润的软肉的缝隙摩擦。更直接的刺激让我软了腿,可周承文用身体挤压着我,让我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粘腻声音。
“在我面对即将死亡的恐惧时,我的妹妹,你从来不愿多听我一句话。”她咬着我的脖颈,“你放我一个人等死,妹妹,你也在盼着我死吧?”
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以一个超出阈值的方式玩弄着脆弱的地方。我忍不住呜咽着,抖着腿,被夹在周承文和杂物架的中间,以一个羞耻的姿势高潮。当我短促地喘着气,撑起脑袋想骂一句莫名其妙时,周承文的表情让我顿住了。
像是照镜子一样,我在这张与我相似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是我无数次遭遇不公、痛苦时又想到母亲带周承文离开我的场景后,咬牙切齿质问为什么时一样的神情。
强烈却又无法纯粹的憎恶。
我和周承文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相处过的时光让我不可能对她没有感情,然而这份爱却不能支持我包容她的一切。我和周承文是争夺着同一份母爱的姐妹,天平的重心不在我这让我不可能对她没有怨言,然而这份恨也不能支持我彻底一刀两断。
爱也不纯粹,恨也不纯粹,所以才摇摆不定地痛苦。
可周承文,你又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的情绪很快被掩盖,露出不知喜怒的微笑。
“但是妹妹,这可算不得惩罚。”她说,“那么让我看看下一场噩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