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山03(4 / 16)
声流泪,却谨记着此刻的处境。
不可以,不要,不行。
每一个词都无法说出口,因为被魏大勋的阴茎堵得很死,他胸腔剧烈起伏,又不得不承受住面前人的阴茎笞打。
“骚货。”魏大勋扯起嘴角,语调平静。
他音量没有刻意放低,所以保证了只要是打开了麦克风的人应该都能听到。
都能被听到。孟宴臣收紧的神经猛然破碎掉,眼角的红溶解掉,形成生理泪水。柔软喉咙被强行奸淫的使用感都没有现在这一句话来的羞耻。
所有都乱套了。孟宴臣崩溃,却只能紧吞着身上人的肉棒无声啜泣。
魏大勋捻去他嘴角的口水:“你不是被操的很爽吗?怎么都爽哭了。”
不要说了!
孟宴臣去抓他衣领,想去制止他,所有力气汇聚却被魏大勋一巴掌扇过去。
“你是我的狗,狗会咬自己主人吗?”闷闷的巴掌声非常清脆、清脆到孟宴臣不知道现在是羞辱更让人崩溃、还是此刻想共沉沦的放荡更让人绝望。
都已经被听见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孟宴臣脸上衔着红印,放弃自我一样双手握紧魏大勋的肉棒舔弄,这一次他根本不在意声音的大小。
他只有一个诉求,要让他高兴。
“好乖,”魏大勋抚摸着他的脸,低下头轻轻去吻他脸颊,“既然都是变态,怎么样都无所谓。”
孟宴臣紧窄的喉咙随着被操干泛起干呕,柔软滚烫。他眼神涣散,被插进最深处的反应也只是抽搐的颤抖,然后被射出来的白精糊住嗓眼,鼻腔黏腻发出几声哀鸣。
“……”
魏大勋没听见他说什么,抓紧他头发往上扽,压在耳边:“大声点。”
孟宴臣颤抖,目光逐渐凝成实质,带着虔诚和爱慕落在魏大勋身上,因为被连续的操干嗓子已经沙哑低沉:“主人……”
“再叫一声,当着你手下的面,大声点。”
孟宴臣这才彻底回神,跪伏在桌子上,余光颤抖的去看笔记本的背面,上面明晃晃一个国坤的标志。
在提醒他,这里是国坤,这里是办公室。
“主人,我想要……”
魏大勋轻声笑,脸颊梨涡凹下去,眼神带着点轻蔑,去捏住他脖子,扣紧:“想要我什么?”
“想要你,操我。”
反正已经无所谓了,私底下跟他们沟通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如果说出去了……如果说出去了自己就会名声扫地,以后说不定连门都不敢出,只有主人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有人都会嘲笑他,主人不会。
孟宴臣嘴角勾起个笑,被抓住脖颈也安安分分抓住桌子边缘让魏大勋更方便点。
魏大勋喉咙深处溢出声哼笑,指腹带着近乎危险的侵略欲碾磨过人的下颚,虎口抵着不住滚动的喉结猛然用力,扼住、手指慢悠悠收紧压迫气管,慢条斯理将对方赖以呼吸的氧气掠夺干净。
孟宴臣所赖以生存的资本被掠夺,却没有任何求救的动作,只是被迫着承受。狭窄气管没有流通的氧气,红晕从脖颈泛上脸蛋,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快乐,濒死的快乐。
魏大勋看见他脖颈的皮肉已经出现明显的暗红勒痕,随着收紧的动作,暗红色逐渐扩散,孟宴臣的瞳孔因为窒息而轻微收缩,然后逐渐发散。
没有落点、没有神韵。
但他在笑,在得到欢愉后发出颤抖。
“呃啊……”
“咳咳咳咳咳咳……”孟宴臣被松开的一霎那跪在地上发出猛烈的咳嗽喘息,目光里只有魏大勋今天穿的马丁靴。
闪的他眼睛疼。
亮闪闪的链子,从地面挪到自己脸蛋,魏大勋踩住他泛红的脸蛋往下踹:“骚货。”
“谢谢主人赏赐。”
魏大勋把笔记本屏幕转过来,一只脚踩着他脸半撑着桌子,扬眉。
屏幕上,会议早已关闭。
孟宴臣闷笑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脚轻轻用脸蛋摩擦鞋底,鞋底坚硬的纹路重合脸上的巴掌印,分明很疼,但孟宴臣却觉得快乐。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不操我。”孟宴臣的语气不是在质问,只是疑惑。
魏大勋挪开了脚,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你欲求不满的样子,真的很贱。”
陈铭宇进来的时候,发现老板在戴着口罩处理也不做声,那个被老板包养的小明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看到他来小明星忽然起身要走,走之前靠着门不知道跟老板无声说了什么,孟宴臣签字的手忽然一顿。
他看不清,但孟宴臣看清了。
他的嘴型是:
“骚货,再见。”
04
**搞点纯情part**
**好可爱的一对**
魏大勋脚腕上有个红绳,他今天穿的袜子很短,没遮住。裸露的脚踝随着白色运动鞋轻轻晃荡,脚跟还不时顶在椅子脚上。
红绳很细,但很显眼,衬他脚腕都白皙了好几个度。
魏大勋抬腿,双腿交叠。左脚上的红绳随着右腿宽松裤子的遮掩藏了起来,孟宴臣移开了目光。抬起,与魏大勋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对方似笑非笑,眼睛里盛着光。
孟宴臣滚动喉结咽了下口水,明知故问:“没打扰您吧。”
导演哪敢说被打扰,站起身握手打招呼:“哪有,小孟总您坐。”
围读会开了一半被打断了,大家却出奇和谐的没有怨气。孟宴臣在业内或许不出名,但国坤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商业帝国”的存在。
“之前电话联系过,深夜叨扰了。”孟宴臣微微颔首,打着不影响他们的幌子跟导演坐的远了一些,好像在聊正事儿。
魏大勋用剧本遮掩,借余光去瞟孟宴臣。
孟宴臣没被目光灼到,因为还不够炽热,他一向含蓄内敛的秉性被这些年的魏大勋学了六七分。
“大勋,过来,”导演冲他招招手,魏大勋发下剧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站导演旁边,“小孟总说和你是旧识啊,既然认识都好久没见了还不聊会儿?”
其他人的目光比魏大勋的灼热,像是坐他旁边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下一秒可以登峰造极一样都在虎视眈眈。
魏大勋不想借他的东风,跟导演打趣:“孟总记性真好,去过相同的宴会都能记得我,董哥你看看人家这记忆力。”
董导被揶揄得故作不高兴,推了推他肩膀:“怎么着嫌弃你哥老了?”
魏大勋颊边的小梨涡露了出来,微微张嘴笑得阳光明媚:“冤枉我啦哥。”他声音很清脆,带着一贯温和的腔调。
他在站着,所以孟宴臣低垂下眼神就能看见魏大勋的脚踝,是没被遮掩的裸色。
左脚西红绳代表着富贵平安,从前谈恋爱时魏大勋脚上没有,但手上有。
孟宴臣也有,是魏大勋用红绳在他手上系了个死扣跟他说,这是月老的红线。
魏大勋从前虽然也不出名,被粉丝拍也能见到手腕的绳子,和他那根是一根上分出来的,被问了就笑嘻嘻的也没否认自己谈恋爱。
孟宴臣的红线被付闻樱剪断了,连同魏大勋手上的那根,也同样消失在了粉丝的摄像头下。
孟宴臣知道这两根还是不一样的,他脚上的那根比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