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山01(10 / 12)
“这叫指奸,宝宝,你太敏感了,摸两下就会高潮。”魏大勋再往里碾,狠狠摩擦,柔软的肠道谄媚的缠上两根坚硬的手指,饥渴的往里吞吃。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你没被操过吗?”魏大勋在羞辱他,他发抖、然后羞耻的闭上眼不想说话,听到被误解也只是颤抖的要开口。
可一开口就是喘息和愉悦的呻吟。
魏大勋当然知道他是第一次,可这不妨碍他要看到孟宴臣更多的失态,要用锐利的放荡的语言去割开他的外表:“宝宝,你被人快操熟了吧,吃的这么开心。”
“不是……呃……没有被、没有被操过。”孟宴臣能接受羞辱,可是不能接受魏大勋对他的质疑。他几乎要溺毙,还是艰难的从碎裂的哭腔里反驳他。
“勋哥是第一个……啊嗯……”
魏大勋亲吻他的脸颊和眼睑,嗤笑:“那你天生就这么浪啊。”
天生的。
孟宴臣羞赧的脸通红,别过去不想说话。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爱抚两下就会起感觉,被指奸到要快乐的哭了,他的汗珠往下落、和泪水一起。
氤氲出爱潮。
他只是俗人,在爱里会高兴、会高潮。
可他迟钝地接纳这份爱,却小心翼翼不敢惹魏大勋不愉快,也在迟钝里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渴望对方。
魏大勋叹了口气,看他在无声的低泣:“宴臣,这是情趣,我喜欢羞辱你、折磨你,你能接受吗?”
孟宴臣知道,可是羞耻。
羞耻之后,是漫长的满足感。
“能。”
魏大勋亲他嘴角:“可是作为哥哥的小狗,你还没有达到能被插入的资格。”
孟宴臣抬起眼睛,湿润的浅瞳亮晶晶的很好看,像是盛满了整片星空。
“我会一直羞辱折磨你,看你崩溃。”
“我喜欢看你被我玩弄到哭,看你求我,看你难耐到渴求被我插入。”
“我很下流,除此之外……”
孟宴臣用脸去蹭他下巴。
“我也会一直爱你。”
蝴蝶开心的绕着他打圈。
孟宴臣弯唇低声回应他。
“嗯。”
07
秋雨的出现始料未及,像是降临人间的一场浩劫,噼里啪啦的豆大雨滴打在人身上应该是疼的。
孟宴臣坐在靠阳台的沙发上,扣紧了窗户,阴的光照进屋子打在他半边脸上显得昏暗。
他没开灯,也没说话就那么坐着。
付闻樱冒雨前来不是为了看孟宴臣这幅半死不活的阴郁样子的,毋自端着杯子抿了口:“宴臣,你一直是最让父母省心的孩子,不要太固执。”
孟宴臣有些恶劣的想,付闻樱现在坐着的那个沙发是他和哥昨天接吻过的地方,他垂眼笑了。
看他笑了,付闻樱语气也缓和了很多:“你年纪不小了,应该做事有分寸,趁着感情不深就算了吧。”
孟宴臣抬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他这个孩子,从回国后自己也就看不太懂了。
付闻樱和他之间差了好几年的陪伴,也就安抚的劝说:“这些年你自己过得很好所以也不是非他不可。”
她最欣慰的就是这个孩子被自己强行送走后在国外那些年学习、课外娱乐甚至独居生活都把自己打理得很好。
她更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妈妈,我过得好吗?”孟宴臣蓦然笑了,语气温和,但不知怎么的付闻樱听着揪心,“你说好,那就是好吧。”
故事走向荒诞的喜剧,是没人可以控制的,孟宴臣觉得没劲。他以为自己回来了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了,却还是被掣肘。
“宴臣,和他分开好吗?”
付闻樱的语气在询问,她分明在询问、可孟宴臣被一张巨大的网,密不透风的网丝丝笼罩住。
他喘不过气,他被死死困住,他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封入那段灰暗的五年里。
“妈妈、我想和他在一起好吗?”孟宴臣像溺水的人要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他看着窗外语气平静淡漠。
付闻樱把杯子撂下,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像把刀划开了平静和谐的氛围:“宴臣,这是你应该说出的话吗?”
“宴臣,妈妈一直以为你很懂事,你现在是要和爸爸妈妈作对吗?”
困倦、厌烦。
“我考虑一下。”孟宴臣别开眼睛。
“你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对吗?宴臣。”
声音是乱的,温和但刺耳,挂着黏糊糊的恶心触感,压着心上的一块石头悬而不掉。
落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孟宴臣送别了付闻樱,像只孤独的困兽藏在黑暗里苟延残喘。
痛苦在发酵,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去扶住桌子上付闻樱用过的茶杯,修长的手指顺着水龙头的水流一寸寸摩挲过白瓷杯壁。
蓦然,他的手一松,杯子和水池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
孟宴臣背靠着水池低垂下脸看不清神色。
……
魏大勋确信孟宴臣会给自己发消息,他戴着耳机一边听导演给男女主讲戏一边分出点神经给自己的手机。
唯一的消息提示音是今天的微信运动步数,魏大勋恹恹收回投射到手机屏幕的视线熄了屏揣进兜里。
从等待到无奈,一出出荒唐的念头在脑海里唰的拂过只能归结到——
孟宴臣可真能忍。
他以为自己拿捏住了这只小蝴蝶,至少亲吻应该是豢养蝴蝶的营养剂吧。
蝴蝶野了。
“大勋哥,咱是直接回酒店吗?”大贺在一边跟着他给他递杯子,里面泡着热茶好捂手。秋天的夜晚是冷飕飕的风,魏大勋拢了大衣把杯子揣兜里,活络了手指低声嗯了一句。
不高兴。
大贺明显看出来了,也没多言语,和他开了车门神色一怔,讪笑着打招呼:“孟总?这是等多久了,应该告诉我一声的,那我去别的车坐,你们聊。”
娱乐圈最重要的就是会看人脸色,孟宴臣明显神色不愉,魏大勋也不高兴,俩不高兴凑在一块遭殃的只能是自己这只池鱼。
魏大勋站在风里目光轻抬和他在秋色里相碰,神色松快了不少,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
高兴了。
“勋哥。”孟宴臣坐的很端正,看到来人才放松了不少露出点柔软神色,“亲我一下可以吗?”
魏大勋没说话,长腿一迈上了车把车门一关,拉下隔板。
他扬了扬唇:“一天不给我发消息,见面就要亲,不付出就要获利,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孟宴臣有点委屈,敛了目光。
“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你也没给我发。”
魏大勋笑了:“所以你在赌气?”
孟宴臣神色自若:“投资项目是要考察一段时间的,看对方有没有诚意。”
魏大勋把杯子塞他手里:“够诚意吗?”
孟宴臣这才找回点金主的得意,身躯往后面一靠:“这就打发我了?”话音刚落魏大勋微凉的唇就覆盖了上来,难过和酸楚被一个吻放大,吞噬掉原本脆弱的伪装。
不知道为什么,孟宴臣觉得这个吻是苦的,苦到嘴唇都在发颤,笨拙的无法回应。
吻了很久,两个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孟宴臣才如梦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