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贱被新室友狠狠打P股(s)(5 / 7)
探寻内里,粉嫩的小口吸着江书的手指不离开,下体湿的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易的吃进去。
江书刚开始慢慢抽插着,听着青年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手上动作就加快,淅淅沥沥抽插出水声回响在室内,陈清的反应越来越来大,被江书挑弄着乳尖,呜咽着在江书手里高潮了。
陈清小口的喘着气,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上,江书凑过来亲:“清清,你爽了该给我爽了吧。”
江书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下体,掰开陈清的腿,拿着阴茎对准腿心,一点一点的往湿润的小逼里送,一插进去江书便爽的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条小嘴在吸着他。
等完整的送进去后江书开始大力抽插,陈清受不了拿手推他,却被江书狠狠拽着抽查,一操狠了,陈清的小逼就忍不住加紧,江书便更爽了,更加卖力的抽插。
“轻点!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拔出去呜…”
“别…啊!”
“江书!我呜……不要了”
“清清怎么了?不要什么,告诉我。”江书恶劣的逗弄陈清。
“你……”江书又狠狠一顶,陈清话也说不完整。
“清清,内射你好不好,把小逼全都灌满精液好不好,嗯?”
“清清说好,我就慢一些,好不好清清?”
“你…你呜……”
你个傻逼,陈清想。
江书也不再说话,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全射在了陈清小逼里。
将那可怜的小逼红肿外翻,张着的小口不再往外留淫液,而是滴着点点白液。
而后江书拉着陈清搞到了后半夜,一直到最后陈清射无可射,泪无可流。
第二天清晨阳光打进室内,照着床上搞得乱七八糟的两人。
陈清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张开眼便感觉全身都疼,眼疼,嗓子痒着,更别提下身…
陈清一瞬间羞红了脸,江书这个畜生,他的狗吊竟然还插在他下面。
江书此时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陈清乱动又把他抱回了怀里,亲着陈清的后脑勺,这动作一大,陈清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畜生东西在他逼里。
陈清赶紧从他怀里爬出去,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让陈清又羞又恼。
“他妈的……”陈清小声骂了一句。
他早知道这样去什么酒吧,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上了他的是他朋友,而不是一个陌生人?
一瘸一拐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扫视,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充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胸前两个乳头红肿破皮,下面的逼更是肿胀的疼。
陈清忍着疼给自己洗了澡,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逼里还在往下流白液,只能自己忍着羞耻从逼里扣弄这些东西。
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江书低着头回复信息,察觉到陈清出来,江书抬起头来对着陈清温柔的笑:“我点了早饭,让他们拿了药来,身上疼吗。”
陈清抱着胸倚在浴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江书。
“清清,你别生气,昨晚是我过分了,你先去吃饭,好不好。”江书走过去搂住陈清把他推到餐桌前,自己去洗了澡。
洗完澡出来江书看到陈清趴在餐桌上,早饭也没动几口,一副生气郁闷的样子,江书只觉得可爱的紧。
江书将陈清抱到自己腿上,陈清挣扎了几下,扯到了下身一疼又老实了,任江书抱着他,他也不开口。
“先吃饭好不好,嗯?吃完给你上药。”
江书拿勺子喂着陈清,陈清不开口,被江书威胁嘴对嘴喂才肯张开口吃饭。
吃完陈清坐在床上,江书去拿药,可是破皮和红肿的地方都是些隐私部位,昨晚俩人可以不顾羞耻搞上,今早清醒了,陈清可不愿再掀起来衣服,白白让罪魁祸首看。
江书拿了药蹲在陈清前,晃了晃药膏,示意陈清脱裤子上药。
陈清看到了也没什么表情,晃晃腿,将脚踩在江书的膝盖上,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江书。
江书只看白皙小巧的脚晃来晃去,脚趾也透着粉,搭在他膝盖上,软软的踩着他,江书握住江书的脚,顺势沿着脚踝往上走,在陈清的腿上作乱。
陈清看他这动作一脚踢过去,江书站起来躲掉,笑着俯视闹小脾气的陈清。
“开口理理我,清清。”
江书十分耐心的等待陈清开口,陈清盯了盯江书,又看了看拿在他手里的药膏,陈清撇撇嘴。
“为什么昨晚不送我去医院?”陈清拉开上衣漏出胸前的两点,示意江书给他上药。
冰凉的药膏挤在江书的手指上,粘着一点轻轻抹在破皮的乳尖,冰的陈清身体一颤。
“清清,当我是鬼迷心窍吧……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当时的你。”江书动作不停,药膏融化弄得乳尖亮晶晶的。
陈清低头看着,支吾了一声:“所以你上了我,我还以为我和江少爷是什么……灵魂知己?”
江书温柔的笑两声:“我没说不是。”
先前与陈清交谈只觉是一个有想法和个性的人,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不同,对于与他有相同悲惨遭遇的人,他没有同情,对于比他幸运或幸福的人,他也不以为意,似乎总孑然一身。
总说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是活的洒脱,他看到陈清后总在思考这个想法是对是错,现在再看,不诚然对,了无牵挂,只是他从没拥有过任何东西而已。
他觉得陈清和自己是一路人,自小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有了,也只有他知道,他从没真正拥有过任何东西,名利、富贵、家世到头来终不过是……黄粱一梦。
他有虚假的名贵,陈清有虚拟的感情,他们互相需要对方,江书想。
至于这场梦,等醒来再哭泣吧。
上完药江书揉揉陈清的头发,看陈清的顺滑的头发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
“干嘛?”
“没什么…你留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哪里。”
陈清整理头发,他要回学校,今天还有专业课要上:“回宿舍吧。”
江书嗯了一声扶起陈清,到了门口青年晃了晃脚,他笑着:“好好,我给你穿。”
给陈清穿好袜子再穿上鞋子,青年仍没什么情绪的立在那里,不言感谢,似乎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
送到了宿舍,江书跟着陈清上楼,到了门口江书“嗯?”了一声。
“清清,咱们真是有缘,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江书倚在门口满眼含笑。
陈清没管他的撩拨,开口:“还活着,太让我惊喜了。”
“清清…”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叫的这么恶心,没事你可以走了。”
江书无奈,嘱咐好陈清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陈清拿出手机看课表,只是刚开机就“叮叮叮”的一堆消息冒了出来,陈清难掩脸上的疑惑,这些天他收到不少骚扰短信,不用想都知道是夏凌月这个神经病在发疯。
夏凌月不会真的以为,陈清被他养了一年就会死心塌地吧,他和夏凌月分开可不是因为夏凌知的十万块和有未婚妻。
正如他俩“嫖娼”性质的关系来说,从根本上陈清只用出卖身体,而夏凌月思考什么不是他该在乎的,他得到了嫖资,那就够了。
他离开夏凌月只是因为已经看够了夏凌月这种人的百态而已。
他和江书都能很好将自己内心掩藏起来,把最彬彬有礼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