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们碰她下面的(2 / 5)
发着高烧还一口一个哥哥,还说什么要一直赖在他身边?
就这么喜欢他吗?
沈深轻蔑地笑了一声,心情莫名还不错,便也由着白书书去了。
白书书却蹭越近,g脆蹭到了床边上,两条胳膊把沈深的腿环住,像是抱着什么绝世珍宝。
“哥哥,你想去哪个大学呀?我好想跟你去一个大学呀,好想呆在你身边呀……我一直跟着哥哥好不好,哥哥去哪个大学,我就去哪个大学,哥哥想玩我的时候就玩我,不想g我了我就躲起来偷偷喜欢哥哥……”白书书嘴里喃喃念着。
都是些单纯的少nv心思,卑微又纯粹,沈深并不反感。
于是,他赏赐她了一个答案:“我会去s大。”
s大,国内的顶级学府。
这个结果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也是一定会达成的。显赫的家世给他铺好了一条繁花似锦的路,他的未来注定光明璀璨。
可是白书书听到这个答案,整个人都呆住了,脸se骤变,两个迷糊的大眼睛睁得老大,里面sh润的水光潋滟,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沈深皱着眉,有点烦躁。
这问话宛若一个开关,开闸泄洪一般,她的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哗啦啦的,怎么止也止不住。
“说话!别他妈像个哑巴。”沈深烦躁地拍了拍她通红的脸,却0了一手sh热的泪。
白书书被凶得瑟缩了一下,一边哭,一边ch0u哒哒地说:“s大那么好的大学,我怎么配得上呢?我受过处分,档案上不g净,s大不会要我的……可是,我真的好想跟着哥哥,好想一直呆在哥哥身边呀,怎么这么难呢……”
“你能受什么处分?卖sao?”沈深挑眉。
“我没有……”白书书哭得更凶了,眼泪滔滔不绝,“是吴珊然他们欺负我,诬陷我作弊,但是我没有作弊呀,所有人不相信我……”
“我只是想跟着哥哥,想和哥哥读一个大学,想让哥哥偶尔念起我的时候来玩玩我而已……”白书书越哭越厉害,越哭又卖力,“如果不能和哥哥一个学校,哥哥肯定会忘记我的,等哥哥上了大学,就再也不会玩我了,再也不会g我了……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白书书身子虚弱,整个人歪歪垮垮的,后面又迷迷糊糊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话,颠三倒四地叫着“哥哥”。
这nv人怎么就这么贱呢?沈深被她这哭唧唧的模样弄得太yanx突突直跳,烦躁得要命。
“p大点事,我后面让学校把你处分消了就行,别他妈哭了,再哭我现在日si你。”他恶狠狠地放了话。
白书书终于收了泪,一双sh润的眼睛望着他。
半晌,红彤彤的小脸上迟钝地露出一个迷糊的傻笑。
她的脑袋又疼又晕,只靠着一根坚毅的神经才强撑到现在,现在她目的达成了,终于放松下来,脑袋里的弦骤然松了,她留下一句“哥哥真好”,便倒头昏睡了过去。
白书书难得做了个好梦,都发着烧睡si了,嘴角还挂着笑。
梦里她考上了好大学,找了好工作,自力更生,攒钱买了个自己的小家,和妈妈两个人住进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上一秒还抱着他哭哭啼啼闹着烦的少nv,下一秒倒头就睡了过去,乖顺的小脑袋自然地垂在床榻边上,胳膊虚虚地耷拉着,皮肤透红透红的。脸上还挂着笑。
就这么想跟着他?沈深挑眉。
沈深本来就烦躁得要命,现在白书书一睡,烦躁没了宣泄的出口,积出了几分邪火。
大腿根上还残留着少nv挨蹭过的触感,笔尖存了几分少nv的甜香。他看着熟睡的少nv脸上那刺目的笑容,想起中午未尽兴的xa,邪火却越烧越旺。
这nv的本来就是个随他玩儿的玩意儿,他当然不会憋着火。
沈深的手指欺上她微扬的嘴角,碾过她红得发亮的嘴唇,感受着指尖sh漉的软意,下一秒手指从两瓣唇缝里溜进去,绞进她娇neng的口腔。
睡梦中的少nv没了笑容,微微皱起眉,甜美的梦乡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肆nve,白书书潜意识拿唇r0u顶他,想把他挤出去。口腔里烧得滚烫,和她下面那张小嘴一样烫。
想到这里,沈深把手指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伸进被子里去找她下面那张小嘴。
修长手指jg准地探进内k,穿过稀疏的y毛,把她的腿微微分开,然后0上了她的b缝。
b是g的,于是能无b清晰地感受到她sichu起伏的形状,顶端小巧的rouhe突起着,两片乖巧的y敛合上了,他像开贝壳一样打开来,有手碾磨y内侧细微的纹理和褶皱,感受b缝陷入的弧度,发烧时她的b也冒着热气,热腾腾的。
真想现在就扒下她的k子csi她。
沈深没有的癖好,他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昂扬b0起的硕大x器,开始一下一下地套弄。
b处的手指也没有停,开始往b缝深处钻,0进了yda0口。
她的b是g的,yda0却是滑滑的,又烫,又有些几分清清凉凉的滑意——nv医生给她sichu上过药。
沈深的手指顺着药膏的sh意往里滑,白书书却在此刻不舒服地哼了几声,然后紧紧合上腿。
在白书书的梦里,原本幸福的小家闯入了一个面se凶狠的歹徒,不仅蹂躏她的嘴巴,还要j1any1n她的下t,白书书拼命夹住腿,不想让他得逞。
沈深的手指还在里面,被紧致柔软的xr0u绞紧了,他不禁想起ji8被xia0x夹紧的快感,套弄x器的手又快了几分。
而白书书在梦里也遇到了困难。她发现,自己夹紧腿,那歹徒的手就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你把手拿出去。”白书书在梦里跟歹徒讲。
“好啊,那你把腿张开,我好把手拿出来。”梦里的歹徒说。
“你说话算话?”白书书瞪他。
“我说话算话。”歹徒发誓。
于是白书书就把腿张开了,可歹徒却立马背信弃义,不但不把手拿出来,还把手指往更深处cha。
“你骗人!”白书书再次夹紧腿。
“你怎么又把腿夹上了,你夹紧了我怎么拔出来呢?”歹徒问她。
“我刚刚松开了呀,你为什么还往里面cha?”白书书质问道。
“那是个意外,是你的b有gux1力,不怪我。你现在把她张开,我保证把手拿出来。”歹徒信誓旦旦。
“当真?”
“当真。”
于是白书书又相信了,而且为了确保歹徒的手能轻易出来,她还努力把腿张得很大。
可这歹徒非但不拿出来,还得寸进尺,开始在她的r0uxue里狠狠地ch0uchaa,重重的力道g得她身t颤抖,腿想合上都合不上了。
“你欺负人!”白书书委屈了。
“对啊,就欺负你了。”歹徒得意洋洋。
说着还愈发卖力地用手指j她,g她,在她的r0uxue里疯狂搅动、ch0uchaa,还时不时戳她的敏感点,弄得她jia0y不止,身t软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有yda0还做着苍白的挣扎,想把那根异物挤出去。
“啧,你可真sao啊。”歹徒还赞叹了一句。
白书书要委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