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戒尺蜡水让她疼肏烂她(有点暴(1 / 1)
她穿着牛仔裤,没什么弹性,不太好脱,单膝跪在她身后,他双手绕过她的腰身,去她的小腹处找纽扣。
鞭子握在手里,顶端的羽毛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她胸口不停轻蹭,惹得她喘着急促的呼吸后退着往他怀里躲。
“别动。”他冷着声线警告,她也十分受用,果然不再敢挣扎。
拉链的声音格外刺耳,但不等她反应,牛仔裤就被他扒了下去。
白色内裤,衬得她皮肤格外水嫩。
褪到大腿根部便已足够,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跪趴在地上的她,右手握了握鞭柄,随即用力往臀瓣上挥了下去。
第一下,他用了控制范围内的最大力气,没有别的,只想她疼。
痛到尖叫,双腿发软差点跪都跪不住,这一下,她听到了鞭子在空气中快速挥动的刺耳响声,屁股不仅疼,还如同抽筋一样的开始发麻,羽毛扫过后的骚痒感觉也被放得格外大。
“主人,你别……太疼了。”她抽泣着求饶,用肩膀去蹭他的裤腿。
“报数,五十下。”
回应她的是冰冷的语气和数字,没有辩驳的机会,第二下落在了另一瓣屁股上。
“一……”
“二……”
“啊……叁……”
两瓣屁股开会交替着打,纵然胳膊在发抖,但每一鞭依旧不偏不倚稳稳的落在了两处地方。
不移位,所以更痛。
一直痒,所以穴口泌出来好大一滩水,还没打完内裤就湿了个透彻。
数完第五十个,她已经瘫倒在了地上,疼得腿都在发抖。
黑暗里,她听到脚步声在远离,但很快就又靠近。
沉奕坐下来,把人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像个婴儿一样躺在他腿上,枕在他臂弯里。
轻轻的握起她的手,他带着她渗着汗水的手心在抚摸新道具,感受它是何物。
“姜枝,这是戒尺,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
温柔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趁她恍惚的瞬间,他解开了她的手铐,但只是一只。
并不是获取一半的自由,而且迭加更多的疼痛。
“叁十下,记得报数。”
这一次是手腕,那里皮肤薄,神经敏感,他没用上几分力气就让她疼得几乎受不了,哭喊着边数数边求饶。
打完时,姜枝感觉手已经不是自己的,连手指都在疼。
她看上去已经极惨,蜷缩在他怀里,脸颊上的汗珠将碎发粘黏,抽泣声不断。
“再忍一忍,最后一项。”
没什么不能狠心的,他拿来了今晚的最后一个道具,蜡烛。
脖子是脆弱的,不能随便发,所以,这个最合适。
点燃之后,微黄的火光飘起,不一会儿,蜡水便开始融化。
于是,角度微微倾斜,第一滴蜡水落在了锁骨上。
“嗯……”
疼,却比刚才要好很多,一瞬间的灼烧感过后,是皮肤久久的温热,这种感觉,竟让她觉得还不错。
“主人……我……不弄了好不好……”
继续第二滴,位置准了许多,落在了脖子上。
中间没兴趣,他强硬的扯开领口,把侧颈完全暴露出来。
一滴又一滴,随着她挣扎下不知觉的突然一撞,他差点没把东西拿稳,而一滴蜡水也随着惯性的方向落在了乳尖。
“啊……哈啊……乳头……主人……乳头好疼!”
眼神清明许多,他把东西放到地上,将她的衣服推至胸口以上,低头细心检查这一颗粉色肉球的状况。
手掌的抵托给她松开更复杂的感受,她只能挺着身体往他怀里扭:“主人,主人放过我,真的好疼……”
“疼吗?”沉奕嗤笑一声,向她解释:“所以,感受到死亡的疼痛了吗?割腕,上吊,抹脖子,跳楼,不管哪一个,都要比我刚才带给你的痛苦上万分,还敢死吗?”
“不敢不敢!”
随口的一句话召来如此大的惩罚,她怎么敢不答应。
“我再也不说死了,主人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从一开始,她哭喊撒娇的样子就在拨动他的心,半个眼罩都要被她的眼泪打湿。
将她放在地上,解开一切束缚,包括眼罩,他俯身含住那颗被误伤的乳珠,用温软水滑的舌头舔舐安抚。
“别……”
本就温热灼烧,他一含,性欲便强烈的涌了上来,腿不自觉的夹起来,发大水的小逼急需要堵一堵。
“主人,别的地方,也吃一吃……好不好?”
“逼……逼好痒……”
睁开眼睛,他哑着声音问:“不疼了吗?”
“疼……也……也痒……”
他的鸡巴也疼,硬得发疼,刚才的一切都让他兴奋,但一想到在他之上,她还有叁个男人,他便觉得不能继续。
“你的另外叁个人,没办法满足你?来我这里摇尾乞怜,姜枝,你骚透了。”
“枝枝喜欢主人,小逼也喜欢主人的鸡巴,主人别丢我,好不好?”
忍着疼,她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抱他。
叁分假七分真,看着他眼底压抑的欲望和愤恨,她也是真的想帮他安抚。
于是,没忍住,在她几度污言秽语和乱摸之下,他两人抵在地上,扯开自己的裤门,抬起她的双腿,来不及将牛仔裤彻底脱下,更来不及安顿内裤,顶开穴口那一小片布料便将鸡巴用力顶进了肉穴里。
“操。”他低吼,鸡巴感受着四面八方的包裹,舒服到想射。
“啊……啊……好粗……主人……主人一下插太深了……我受不了啊……”
没有支撑之处,她双手去抓他握在她大腿上的两只手,贯穿得太爽,她需要他动,需要他用力操。
“主人……主人……小逼喜欢被主人的鸡巴肏……”
他开始动,但并不甘心,一想到这样娇媚的人,这样会吸的逼穴害我其他叁个男人进去过,他便想肏烂她,把她据为己有。
一场各方面都畸的性爱,姜枝被同时忍受着疼和爽,最终模糊着晕了过去,连他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都不知道,直到又一次高潮在床上醒来,她感受到两根指头在穴壁上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