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2 / 2)
清楚她那句话十七岁娶她的话是三年前对他说的,只怕也会误以为她和少沅有情意。
她喜欢谁都可以。
江回、陈九郎,甚至是莫须有的谁。
唯独不能是从他四岁回到晏家起就一直笑他是野孩子、又因叔父晏三爷之故而与他不和的族弟少沅。
他并非圣贤,也没有外人所说的那般云淡风轻,遇到一个情字,也会像个少年郎般钻牛角尖。青年看向窗外夜幕:“随口编造的,夫人还当真了。”
这稍显寂落的语气让阿姒迅速反应过来,她光顾着探寻过往回忆,竟是忘了自家夫君是个醋坛子!
他对晏书珩可真耿耿于怀。
她摸到他的手,与之十指紧扣:“无论晏书珩、陈书珩、李书珩,在我心中都如云烟。只有救了我,对我不离不弃,与我同生共死,在大雨滂沱的日子背着我淌水的夫君才独一无二。我们家月臣可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替掉的。”
晏书珩半是欣慰,半是无奈。
手掌轻顺她发丝:“过几日我带你去千清观走走,听闻那里有位道士极通岐黄之术,说不定有治眼疾的法子。”
阿姒搂紧他:“我就说你最好嘛。”
晏书珩亦搂紧她。
两人各怀心思地共枕而眠。
翌日,晏书珩晨起上朝。
离开前,他看了眼榻上安睡的女郎,眸中一瞬深意。晏书珩叮嘱竹鸢:“若夫人有何复明或是恢复记忆的迹象,速去主院告知穿云。往后,皆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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