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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仙庙后园设置了两道阵法,一道禁制,竟然还派了个老鬼看着,胡三爷到底是有多宝贝他那个歪脖葫芦?这个我真没想到,虽然没想到,但是该不承认也得不承认啊,我给秦时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要赖账。
老秦见我给他使了个眼色,大声道:“什么老鬼,我怎么没见过?”
卧槽,这是要不打自招嘛?我对老秦的智商已经无语了,狗脑子都比他聪明,不能让他说下去了,在说下去就露馅了,我对他喊道:“你是说,你跟胡美丽偷情没见过这老鬼对不对?”
老秦楞了下,终归不是傻子,道:“对,那天我们数了半天尾巴,我也没看见你啊。”
老鬼哭丧着脸道:“我埋在葫芦架土下边,脸朝上,你当然看不到我了。”
胡三爷对那老鬼喊道:“你说,是不是姓秦那小子偷的?”
老鬼点点头,指着秦时月道:“第一天,他和胡美丽进去玩游戏,又是数尾巴又是要亲亲的,还出去了一次找指甲刀,说要给胡美丽修指甲,折腾到很晚才离开,第二天就那姓秦的小子一个人来的,偷摘了歪脖葫芦,嘴里还嘟囔:还得是老子出手,如果没有老子,你们都吃屁去吧,哼哼……”
别说老鬼学老秦的声音还挺像,尤其是那语气的确是老秦的风格,这回操蛋了,连鬼证都有了,我都准备认输了,但是老秦不认输,大声喊道:“这老鬼是你家养的,当然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我也能找两个老鬼出来证明不是我干的,这个证据不算。”
胡三爷都快被气疯了,骂道:“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是不是?好,好,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胡家的圆光术让你看看当天的情形。”
胡三爷还会圆光术呢?这个我又没想到,到了这一步,对我们是越来越不利了,哥们也只能是看着,何况偷葫芦的是老秦,真要找麻烦也是找老秦的麻烦,哥们只不过是从犯,没准还能脱身呢,那待会我是不是该坑老秦一把?
我一边想着脱身之计,一边看着胡三爷施展圆光术,胡三爷念念叨叨的施展圆光术,在手掌上比比划划,愣是没显像,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老秦,就见他朝我挤眉弄眼的,我知道胡三爷的圆光术肯定不灵。
真就是不灵了,甭管胡三爷怎么念咒,怎么比划,就是显像不出来,胡三爷越来越急躁,眼见着就要爆发,孟晓波叹息了声道:“三爷呀,这件事掰扯不清楚了,各说各的理,你的圆光术也不管用,我看暂时就这样吧,该找证据呢,你回去找证据,真要是证明了是他们偷的,我替你做主,饶不了他们,也会给你补偿,要是找不到证据,也不能在我这没完没了下去,你看桥头挤满了等着要喝汤的孤魂野鬼,你不能耽误我干活啊。”
“我呢,也会帮你好好查查,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了亏的,真要是他们偷的,看见我头顶的这朵财云了吗?赔给你绰绰有余了,咱们有事好商量,你这么没完没了的跟两个小辈矫情,传出去让人笑话,今天就到这吧,好不好?”
孟晓波还从来没跟人这么软声细语的说话,以她的身份,胡三爷不能不给面子,可就这么走了胡三爷也不甘心,沉吟了下,对孟晓波道:“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说到这,一指我:“我来的时候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小子是你的人,什么狗屁查案司的判官,都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就属他最坏。”
我很懵逼啊,指着我干什么?急忙道:“关我什么事啊,我就是去提亲,跟胡美丽偷情的不是我,是老秦,那老鬼也没看见我,我怎么就最坏了?还有,我本来就是查案司的判官,不信你查去啊。”
胡三爷没搭理我,瞧着我和老秦冷笑,孟晓波皱着眉头道:“三爷啊,闹也闹了,我也说了会给你交待了,你还是还没完没了,可就有点给脸不要脸了,你真觉得我怕你了是吗?”
孟晓波站了起来,一种强大且难以言喻的气息蔓延开来,旁边那口铁锅里的汤,咕噜噜滚动不停,一道道热气环绕在孟晓波的身边,与此同时,奈何桥上的孤魂野鬼全都哭了起来,呜呜呜……哭声不绝,忘川河波涛翻滚,无数的水鬼漂浮在河面上,层层叠叠的向上爬,似乎孟晓波的一声召唤,就要冲出河面。
我虽然知道孟晓波厉害,但还从来没见她动手过,现在只不过是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的气息,就已经让我不寒而栗了。
孟晓波一站起来,胡三爷身边的五大仙家,一起向后退了两步,还有人惊呼出声,胡三爷的脸色也变了,知道今天讨不了好去了,毕竟孟晓波是阴神,能这样跟他说话已经是面子给足了,要还是不依不饶,在奈何桥这一亩三分地,他翻不起浪花来。
胡三爷沉默了沉默,跺脚道:“好,就给你面子,但是这件事没完,咱们走。”
胡三爷倒也光棍,知道今天讨不着好了,转身就走,孟晓波冷冷道:“把黄四郎留下。”
黄三爷一把抓住了黄四郎朝着我就扔了过来,哥们一躲,黄四郎砰的声摔在了我面前,再去看,黄三爷带着五大仙家的人走远了……
出门躲躲
我们跟胡三爷对峙了半天,吵闹了半天,最后还是孟晓波出手把事压了下去,目送着胡三爷离开,我才算是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谁强大谁有理,道理在强者的手中,胡三爷的确是占着理呢,傻子都看的出来,可就是因为孟晓波的强大,不得不被迫接受条件,不得不无功而返,看着胡三爷带着人走远,我急忙转身对孟晓波送上一句马屁:“老大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