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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劲的点头,说不嫌弃,少爷变成了什么我都不嫌弃,只要能在见他一面,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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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个大叔叹了口气,伸手掏出颗种子来,把我引到了种子里面对我说,我会变成一棵柿子树,只要在这个地方站够了五百年,就会碰到我家少爷一次,但是只有一面,一面过后,再无缘分,于是我就成了一颗柿子树,在这站啊,等啊,等了五百年,今天是五百年的最后一天了,刚开始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就是我家少爷,激动了半天,可你一靠近,我就发现不是了,你没我家少爷英俊,没我家少爷潇洒,也没我家少爷白……”
柿子树或许是憋闷的太久了,几百年没有人跟她说话了,一说话就停不下来了,我听的目瞪口呆,这特妈就是一颗傻树啊,人家说啥你都信,让你当柿子树就当柿子树,还在这站了五百年,这那是痴情啊,这是二啊,这是看不清楚自己啊。
最关键的是,你夸你家少爷就夸你家少爷呗,跟我做比较干什么玩意?还说我没他家少爷英俊,没她家少爷潇洒,没她家少爷白……这么得罪人的话,说的还这么顺嘴,怪不得被人忽悠着变成了一颗傻树,在这站了五百年,就这样的智商不足患者,不忽悠她都对不起自己。
但是这颗傻柿子树的话里有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一个大叔把她变成这个德行的,会不会是我遇到的那个大叔呢?我打断了柿子树的唠叨,道:“那个……柿子树大姐,先打断你一下,我问个事。”
“什么事?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个……你说的那位大叔,是不是脸挺白的,长着一个鹰钩鼻子,双鬓斑白?”
“对啊,对啊,就是那位大叔,你也认识那位大叔吗?那位大叔很神奇的,也很厉害,你看,我不就真的变成一棵树了吗?而且还活了五百年……”
听到柿子树的回答,我有点懵,那个鹰钩鼻大叔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死鬼变成一棵树,种在这五百年,我刚想到这,一只蚊子围着我嗡嗡嗡……那颗柿子树突然尖叫了声:“你……你别动!”
什么不动?难道柿子树大姐要帮我打蚊子?这么点小事,就用不着她了,何况她就是一棵树,用树枝抽我怪疼的,我也没多想,一伸手啪的声拍死了在我右边脸转悠的蚊子。
紧接着,平静的柿子树突然凄厉的尖叫了声:“少爷,我的少爷……”
一家客栈
柿子树叫声之凄厉,简直了,吓了我一跳,难道是她的少爷来了?我茫然的四下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啊,别说少爷了,连条狗都没看到,我懵逼的问了一句:“你少爷在那呢?”
柿子树上的树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树根开始往外拔起,泥土外翻,这是要暴走的状态啊,问题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也没看见你少爷啊,我刚想到这,那柿子树用一种特别悲愤的声音朝我喊道:“我的少爷……我的少爷被你打死了?”
我都没看见你少爷,怎么就打死你少爷了?我懵逼的特别彻底,还是马杀鸡女士提醒了我一句:“雯子,刚才那只雯子,有点不一仰。”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懵逼的问。
“雯子大,有人的头脸!”
我顿时恍然大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柿子树家的少爷变成了一只蚊子路过柿子树,正如鹰钩鼻大叔所说的,五百年的等待,换来今生相逢,可问题是,谁特妈能想到五百年了,好好的一个少爷竟然变成了一只蚊子,你变成只兔子也是好的啊……
柿子树还没等跟蚊子相认呢,就被哥们一巴掌给拍死了……跟谁说理去?都没地说理去,柿子树已经暴怒了,树根都拔起来了,树上的红柿子朝着我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我拽起马杀鸡女士就跑,身上挨了好几下红柿子的攻击。
红柿子打在我身上,不光疼,还很狼狈,我拔腿就跑,身后的柿子树拔出了树根,当成脚了,树枝挥舞当成手来攻击我,大声叫喊:“还我公子的命来,还我的五百年,我可怜的少爷啊……”
那么大的一颗柿子树,不光红柿子多,树枝也多,跟鞭子似的往身上抽,搁谁也受不了,何况哥们还有点愧疚,人家都等了五百年了,楞被我给拍死了……可是,她怎么就认出那只蚊子是她少爷了?这有点太离奇了,我忍不住边跑边喊:“你怎么知道那只蚊子是你家少爷,你认错了吧?那就是一只蚊子。”
“啊啊啊,我伺候了我家少爷那么多年,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别说是变成了一只蚊子,我杀了你,我给我家少爷报仇,给我的五百年报仇……”
跑吧,还能怎么办?我拽着马杀鸡女士一溜烟的往村子里跑,柿子树从土地里拔出来,但是并不稳当,追我追的踉踉跄跄的,倒也不难理解,别说没腿没脚只有树根,就算是有腿有脚,在一个地方站了五百年,恐怕都不会走路了。
所以哥们跑的很顺利,一溜烟的跑到了村子里,发现整个村子的格局特别怪异,各种各样的房子,建造的非常杂乱,那个朝代的建筑都有,但是都不大,而且这里的人都奇形怪状的,更让我觉得惊奇的是,每个人都不动,朝着我身后看,仿佛是一个一个的木偶。我也不敢瞎闯,带着马杀鸡在村子里转悠了下,看到右边有个客栈,眼睛一亮朝着那客栈跑了过去,我得找个地方先藏起来,别让柿子树把我弄死当成肥料就操蛋了,跑到那家客栈一看,名气起的真是接地气,不,何止是接地气啊,就是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