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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后,跟着那个从宝马车里窜出来身手特别利索的人,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三十出头的年纪,短发,身上散发这一股子杀气,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不知道是杀手还是什么,感觉不到他身上有道行。
按理说这边已经古怪成这个德行了,杀手一样的男人不可能看不到,可他还是朝神经病追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受了神经病多大的刺激,眼珠子都红了,更操蛋的是,那个神经病跑过来之后,身躯一扭,躲到了我身后,然后那个杀手一样的男人就朝我伸出了手。
就在那个杀手一样的男人到了我面前,伸手的那一刻,突然他的动作也变慢了,手掌离我的脑袋有10公分的距离,却怎么也碰不到,杀手一样的男人眼神错愕的一塌糊涂,动作变慢的不行,然后我扭动脑袋,同样的慢的可以。
如此一来,我俩离的非常近,近到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在右侧的嘴角,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永远都像是在嘲讽的冷笑,这是个如同猎豹一样危险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死亡的危险气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不管好惹不好惹,事实上,我都得面对了,在躲避的同时,天蓬尺朝着他面门戳去,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慢的令人发指,起码比正常的动作慢了几十倍,这种慢,慢的让人绝望,但是有一个人却不受影响,就是那个神经病。
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因为没法回头,但是我听到了铙钹的响声,然后一切就又都正常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竟然不是加了二十点速度和二十五点感知的我,而是我面前的那个伤疤男。
在恢复正常的那一刻,伤疤男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在我天蓬尺还没有碰到他之前,他又给了我一脚,然后哥们就摔在了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神经病抢了烧纸男人手中的铙钹。
仿佛是抢到了心爱的玩具,互相撞击着玩的不亦乐乎,但是所有的人都倒霉了,因为铙钹的力量,所有人的动作突然会变得正常,但是正常只在一瞬间,铙钹一响,就又变得不正常,变慢,于是在这方圆十几米内的地方,乱的就跟一锅粥似的了。
我干脆放弃了抵抗,坐在了地上,看着那个神经病玩铙钹,铛铛裆……的响声中,萨满巫师跟胡美丽互相抓住了对方的长发,老娘们打架一样的呲牙咧嘴,烧纸的男人摔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傩戏法师去抓神经病,精钢长剑掉在了地上,五个小鬼像是被定身了一样的动弹不得,伤疤男同样去抓神经病,我像是在看一部慢动作的武侠片,荒诞而又滑稽,游戏进行到这里,别说我想不到,估计连设计游戏的人都想不到。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个神经病都缺德带冒烟的了,在所有人动作都变慢了之后,他竟然给每个人都在摆姿势,先是把伤疤男的方向给转动了一下,然后又把傩戏法师的方向摆动了一下,让两个人对立,再把烧纸的男人四仰八叉的拖到两个人的中间。做完这些,又去摆弄萨满巫师和胡美丽,把两个人的脑袋调整了一下方向,在他摆弄人的过程中,每个人的眼睛里似乎都在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个神经病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可惜的是,眼神瞪的在凶恶,也是屁事不管用。
摆弄完了所有人之后,神经病敲了一下铙钹,铛的一声响,所有人的动作都恢复了正常,但是之前的惯性还在,于是现场人仰马翻,我看到胡美丽和萨满巫师两个人的脸跟脸撞在了一起,并且撞的特别狠,撞的鼻血直流,但是两人抓住对方的头发却是谁也没撒手……
如果说胡美丽和萨满巫师被摆弄的可怜的话,那么,那个烧纸的男人就是凄惨了,在速度恢复了正常之后,被伤疤男和傩戏法师的惯性之下,两只脚踩在了肚子上,却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而傩戏法师和伤疤男也没比他好过多少,傩戏法师手中的一个木牌在打在了伤疤男的左脸上,伤疤男的一拳,捣在了傩戏法师的左脸上。
嘭!的一声,以及烧纸男人的惨叫声,两人的脸都开了花,然后两人各自踉跄了下,刚稳住身躯,铛!的一声,铙钹的撞击声又响了,所有人的动作又都慢了下来,那个神经病玩嗨了,手舞足蹈的又去摆弄每一个人。
幸亏哥们离的远,又是坐着的,所以那个神经病并没有为难我,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突然发现,我所有的谋划在这个神经病出现之后,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并且我还一点脾气都没有……
赶尸匠
每一个人都受铙钹的控制,身不由己,只有那个神经病不受控制,撒开了欢的玩,我光是坐在这看,都快疯了,身在其中可想而知,不疯也得被气死了,我在看的过程中,艰难转动我的熟铜戒指,把画外音叫了回来,连画外音都受铙钹的影响,费了好大劲,过了半天才回到我身边。
折腾了有多长时间呢?我感觉起码得有一个多小时,除了我以外,那几个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了,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什么法术都用不朱来,眼神……开始很凶狠,一副能杀人的样子,到了后面就变成了茫然,无奈,或者说是认命了。
神经病还在玩,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回来了,刚要转头,就见那神经病把几个人摆好了造型之后,铙钹猛地一敲,发出嘭!的一声闷响,不在铛铛清脆的响声,我楞了下,发现速度没有变慢,铙钹被那个神经病给敲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