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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虎水喝的快,喝完点了根烟,吐出个烟圈对我道:“鱼哥,这次的任务,可把你支的够远的。”
我无奈道:“咱们和秦时月斗来斗去的,有输有赢,也说不上谁对谁错,有人觉得烦了,所以把我打发的远远的,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张小虎嗯了声道:“鱼哥啊,我得劝你一句,秦时月是不地道,但也没占多大便宜,你闹腾的也够凶,又是烧铺子,又是占了人家铺子做买卖的,秦时月也知道理亏了,不敢跟你正面刚,我看啊,这件事差不多就算了,咱们还得干活挣钱呢,你也时不时的有任务,闹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张小虎说的也有道理,我想了想道:“话是这么说,可我一想到秦时月把我整到黄七太奶的坑上,我就恨的慌,黄仙记仇,我不跟黄三姑成亲,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又是换命,又是放屁的,我还过不过日子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一群黄仙而已,你不用太担心,回去我帮你想个办法,实在不行,我去找黄七太奶谈谈,龙虎山的面子它应该能给。”
“行吧,那就回去再说吧,先把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但我心里有点没底,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小虎,你记住我的话,命重要,其它的都是扯淡,别硬钢,不行咱俩就跑,咱们没你祖宗的那两下子,给咱俩一百把剑也干不掉一百个恶鬼,就别说十万了,任务完不成没关系,保命要紧。”
张小虎嗯嗯的答应,看样子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他师兄去了一趟东北,狂了不少,我有点好奇,刚想问问他去东北干了什么,山洞外面一道霹雳轰然炸响,天空中霎时白了一白。
雷声过后,我感觉身后有动静,我扭头朝树下看去,就见树下的那具干尸突然动了一动,像是在抽搐,又像是在苏醒,尸体黑洞洞的双眼中,两朵不知道名的鲜红小花,从眼框子里钻了出来,花瓣伸缩,花梗扭动不停,妖异非常。
吸血妖花红色的花朵十分怪异,五个花瓣,形状像是牵牛花,但是比牵牛花的花瓣短小,花梗上有两片细小的叶子,像是人身上的两条手臂,花瓣张合之间有倒刺,如同人的牙齿。虽然我不是什么植物学家,也看的出来,这不是普通的花,更不是正常的花。
随着红花怪异扭动,两具尸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小虎大喊了声:“鱼哥快看,植物人!”
说植物人还真没说错,不过跟医学生的植物人不一样的是,张小虎喊的植物人,是被植物控制了的死人,我急忙掏出了手机,对张小虎喊道:“干掉这两植物人!”
张小虎捡起我扔在地上的开山刀,掏出张黄符,一个箭步过去,大声念诵咒语:“灵官咒,灵官法,灵官使起泰山榨,泰山重的千斤榨,给你上起千斤法,榨你头,榨你腰,榨你血水顺河漂,抬不起头,撑不起腰,七柱明香把你烧,千人抬不起,万人拉不起,吾奉太上老军急急如律令。”
千斤榨的咒语,千斤榨的黄符,简直就是万金油,张小虎伸手朝那植物人的脑袋上就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树下那具干尸的尸体里窜出两条带刺的长藤,朝着张小虎的手腕席卷了过去。
张小虎大喊了声:“来的好!”手中开山刀挥舞出去,将两条伸出来的长藤砍断,黄符贴在了干尸的脑门上,干尸一下子就不动了,傻乎乎的在那站着,怪花也保持了之前的那个姿势,千斤榨管用了,管用是管用了,但是从被砍断的长藤里流出鲜红鲜红的血液,一股子极其恶心的臭气弥漫开来,好在这里个山洞不是封闭的,那也差点把我给熏出去。
植物人在诡异终归也是死物,张小虎干掉了树下的这个,又上去干掉了山壁旁边的那个植物人,两个植物人跟僵尸一样的脑门上贴着黄符不动了。
趁着张小虎动手的时候,我用手机扫了下红色的小花,同样是需要付出十点功德值,扫描的结果是,妖异的红色小花学名叫做吸血妖花,产地竟然是德国,在被处死刑的男性流出的鲜血所培育,一般生长在刑场特别是断头台之下。本来,她是德国民间传说中被血染成深红,像兰花一样的幻花妖精。名字有&ot;秘密私通&ot;的意味。把这种花植于花盆里放在屋内,如果在这间屋里睡觉的话,她就每夜每夜地上床来,吸取男性的精气。
德国的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当年入藏的那批德国人留下来的?哥们当法师之前是个媒体小编,小编就要博学,而我恰好知道,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
是不是很玄幻?但这是真事,真有两只德国探险队潜入西藏,难道他们还找到这山谷里来了?为什么我没看到德国人的尸体,还是说,我和张小虎不够深入?
“小虎,我知道尸体上的花是什么花了,吸血妖花。”
张小虎回头纳闷道:“什么吸血妖花,这不就是噬魂尸花吗?湘西那帮子赶尸匠经常用这种花养尸。”
卧槽,一朵花竟然整出两个学名来了?我忍不住看了一下手机,竟然还有下一页,点看一看,上面写着,吸血妖花又叫噬魂尸花,可吃人的魂魄,具有意识,极容易成为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