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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命抓住女模特的脚,使劲向后拽,王小虎闪身一躲,抓起了拷鬼棒,对那女模特迎头就一棒,把那女模特打的额头裂开,沁出了鲜血,女模特后退了一步,我还狠命的抓住女模特的右脚。
张小虎对我喊:“别抓脚了,你对付那个男的,我先把这个女的解决了!”
我听话的松开了女模特的脚,从地上爬起来,摘下后背的水枪,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女模特都被打残废了,为什么不是我来对付女的?张小虎去对付那个男模特?扭头一看,张小虎把手中的拷鬼棒挥舞的虎虎生风,气势十足,把那女模特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我端起水枪,没看到男模特,警惕的给张小虎护法,目光四下观瞧,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哥们就兹黑狗血。
张小虎刚才那一顶把男模特伤的不轻,短时间竟然没有出现,我扭头去看他那边的情形,就见张小虎就疯了一样的用拷鬼棒狂砸那个女模特的脑袋。
砸了七八下,女模特的脑袋轰!的声,被张小虎给打爆了,被打爆了之后,女模特仰天就倒,狠狠摔在了地上,塑料的身躯咔咔咔……脆响,裂开了,裂开之后腥臭的黑血摊了一地,从里面爬出来许多恶心的虫子。
虫子很小,却是细长,跟牙签似的,全身漆黑,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团在一起,从女模特裂开的身体里爬了出来,在这堆虫子的中间,有一张存许来长的人皮符。
这张人皮符可比之前我和张小虎找到的那三张邪性多了,活鱼一样的噼里啪啦乱蹦,又恶心又恐怖,我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候阴风突起,面粉弥漫中,那个男模特冲了出来,去急忙端起水枪去兹,没有兹到,那个男模特不是奔我来的,而是朝着张小虎去了。
男模特跟我错身而过,我举起水枪再兹,朝张小虎喊:“小虎,小心!”
张小虎怒吼了一声,抡起拷鬼棒迎上了男模特,对我喊道:“干掉尸虫,把地上的人皮符捡起来,别让它跑了!”
我为难的看了看地上那恶心的一滩黑血,密密麻麻的尸虫,恶心的我直想吐,这时候我很想去对付男模特,扭头看了一眼,张小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拽出了一张黄符贴在了男模特脑门上,手里拷鬼棒带着风声呼啸,在狠揍那个男模特。
张小虎正在大发神威,腾不出手来,也只能哥们解决地面这些恶心玩意了,举起水枪朝着那些尸虫和人皮符兹狗血,以前总听说说一物降一物,万事万物都有克星,还真是这么回事,黑狗血辟邪真是管用,被黑狗血兹中的尸虫翻滚如浪,不断冒出黑烟,滋滋滋……连串发出清脆的声响,僵硬死掉。
尸冲好对付,但模特身体里面的人皮符真是太邪性了,像是感觉到了威胁,活物一样的蹦跳的挺老高,竟然还想着要跑掉,哥们兹了几水枪,竟然被它给躲开了,而且越蹦越高,越蹦越欢,挺有节奏的落下蹦起,噼里啪啦。
我举着水枪狂兹,兹了五六枪都没兹到,我也失去耐心了,从挎包里掏出狗血炸弹,朝着那人皮符狂砸,砸了两个终于砸中了人皮符,但地上已经是一片黑狗血了,人皮符沾染了黑狗血,嗤嗤的冒黑烟,蹦跳的明显慢了下来。管用就行,我又掏出两个来,瞄准了狠砸,薄朔料袋的黑狗血迸裂开,里面的黑狗血全都浇在了人皮符上,人皮符跟被雷劈了一样,不在蹦跶了,落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干掉了人皮符,我不由得欢呼了声,却有些发愁该怎么捡起这玩意,实在是太特妈恶心了,而且还很臭,扭头看了眼张小虎,正好看到张小虎威风凛凛的干掉了男模特,男模特倒地,身躯裂开,同样是一团尸虫包裹着人皮符,尸虫四处乱爬。
张小虎的手法比我帅多了,掏出张黄符,念诵着咒语,一甩手,黄符疾射而出,轰的声燃烧,地上的尸虫跟汽油一样的燃烧了起来,就剩下个人皮符在那焦急的蹦跶。
张小虎一个箭步过去,抬脚朝那人皮符猛地一踩,啪!的声脆响,然后他用脚碾了碾,那人皮符就再也不动了,哥们看的眼睛发直,不得不承认,张小虎的确是比我高那么一点点……
张小虎踩完了人皮符,弯腰捡起来贴了张黄符,朝我走过来,看了看地上那一摊……对我道:“你搞的很恶心啊!”
我立刻就不高兴了,对他道:“你出身龙虎山,有师父教,有人指点,打小练习道法,哥们就是个野路子,半路出家的,前几天还是个写文章的文化人,现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张小虎认真想了下道:“你说的对!”
“那你还不快把人皮符捡起来!”
张小虎皱了眉头,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僵硬的尸虫混合着黑狗血,黏糊糊一大片,的确是有点恶心。
我当看不见的扭过头去,张小虎无奈从挎包里掏出张黄符,用黄符垫着捏起了狗血中的人皮符。
整个世界清静了,我松了口气,感觉很是疲累,身上酸软,这一行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小虎,完事了吧?”
“还没有!”
听到张小虎说还没有,我差点蹦起来,问道:“不是都清理干净了吗?怎么还没完事?”
“咱们得把这五张人皮符烧了才算是真正完事。”
“那赶紧烧了吧,等啥呢?等记者采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