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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得到佛光普照后,终于恍然开窍的一根木头。
随即扔掉手机,他干脆利落压到余苏南身上,挑眉笑得要多轻狂有多轻狂:“干嘛?想趁机干坏事啊?你个小流氓。”
余苏南被他摁倒,一手扶住他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衣摆摸了上去,手指肆无忌惮揉捏,面不改色道:“干正事。”
打翻的手机无辜躺在床单上,哐当的声响惊动四名开黑队友。
不明就里的林声扬跟着紧张,竖耳倾听竭力呼唤:
“江哥?江温辞?你那儿什么情况?我操江温辞你被绑架了?!妈的哪个孙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爷爷头上动土!江温辞你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救你!”
林声扬都从床上爬起来了,正欲拽掉耳机,方涉及时制止:
“你真是头驴啊!小江哥用得着你去救?怪不得你单身,玩你的吧,你江哥哥没事。”
“这跟我单不单身有什么关系?不行,我打个电话。”
“我劝你不想死就别打。”
“”
几分钟后,挂机状态的游戏人物忽然动了。
江温辞连看一眼屏幕的功夫都没有,敷衍交待:“有事先下了,你们玩。”
退出前一秒,余苏南不满他忽然离开,起身勾住他的腰把他捞了回去,偏头咬住他耳朵,嗓音喑哑低沉,充满情欲:
“上面这张嘴喂饱了,现在该轮到下面这张了。”
江温辞一怔,脑子里仿佛炸了般轰响一声,手指像是摸到电门,按了好几下才退出游戏。
耳朵到脖子一块刹时全红了。
太操蛋了!
江温辞在心里骂了句,转身把余苏南重重推回床上。
游戏里,气氛诡异又安静。
邵晨干咳一声,表示自己活着并且耳朵刚刚暂时性瞎了。
方涉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嘚瑟:“林老板,我说什么来着。”
林声扬牙齿磨得咯吱响:“方老板,你知情不报啊。”
什么叫关心则乱。
什么叫被害妄想症。
林声扬在心里恨恨发誓:下次再管江温辞那点屁事,老子他妈是狗!
余苏南这人,床上床下两幅面孔,江温辞被他这句话弄得五脏六腑差点烧起。
翻身握住他脖子,手指用力在他腺体上蹭了下,霎时间雪松香山洪爆发般溢满整个房间,转瞬把江温辞从头到脚包裹住。
江温辞对他信息素变化了如指掌,眼里满是匪气,声音都有些把持不住地发颤,哑声骂:“余苏南,你丫真不要脸!”
余苏南目光灼灼盯着他,瞳孔深处闪烁炙热的碎光,隐隐颤动:“四位数的粥不是白吃的,补充的体力应该能坚持到天亮吧?”
江温辞:“???”
江温辞:“!!!”
天亮?!
“等”
江温辞刚张嘴,余苏南没给他表达意见的机会,伸手绕到他脖子后,扶着他后脑勺往下一拉。
张嘴含住了他的唇舌,同时手指挤进他指缝,十指相扣把他摁到了身下。
江温辞在余苏南宿舍跟他混了整整三四天。
昼夜颠倒,每天都是精疲力尽睡去,再迷迷糊糊醒来,又精疲力尽睡去
饶是这么折腾,余苏南每天居然还能腾出时间去趟实验室,再顺路经过食堂,给江温辞打包各种爱吃的食物。
这天又是闹到大半夜,江温辞骨头软成泥,趴在床里头,动都不想动,一双手从他腰下穿过,将他身体翻转着抱了过去。
“干嘛啊?”他懒洋洋问,条件发射有些害怕了。
“不干嘛,抱着你睡。”刚结束一场激烈情事,余苏南嗓音微哑,似乎还未从情欲中抽离,显得格外性感。
他似乎很喜欢把江温辞抱在身上睡觉,也不觉得压得慌。
“余苏南。”江温辞任他摆弄,翻身压到了他胸前。
这种时候,余苏南通常不会太控制信息素,反而喜欢把信息素留在江温辞身上,让他由里到外沾上自己的味道。
江温辞闻到越发浓郁的雪松香,忍不住想往上蹭,没个正形地调侃:“你发热期到了吗?”
“……”
他明明知道余苏南是因为太喜欢他才有这种表现,还故意笑话余苏南太粘人。
余苏南手掌覆在他光裸的脊背上,一下下抚摸着,沉默半晌,陈述道:“我没有发热期。”
天生一对
江温辞笑了:“可你比发热期的oga还粘人。”
背上那只手忽然停住动作,余苏南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突然问了句:“你会厌烦吗?”
江温辞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会!”
为了彻底消除他这种可怕的想法,江温辞支起上半身,认真道:“你要不能放心,等过两年,我们就领证去。”
见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余苏南唇角染上几分笑意:“好,这是你说的,还有八百五十六天,你跟我去领证。”
对于江温辞隔三差五夜不归宿,室友楚沅开始并不怎么在意,直到后来有一次,失踪三天的江温辞忽然出现在宿舍。
江温辞刚洗完澡出来,穿件短袖,顶着头刚吹干毛毛躁躁的黑发在阳台晾衣服。
走进来时,楚沅无意中瞄到他脖子上一片暧昧红痕,腺体上还明晃晃挂着几个交叠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