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哥哥转手送人无能狂怒窒息lay(预警(2 / 3)
,从谭睦洲里面退出来,专心的让梁闻操。
另一边陆安楠和赵文也完事了,赵文稍微过了不应期,又过来拉谭睦洲。
被欲望支配的人就像禽兽一样。梁闻把虞奇紧紧抱在怀里操,亲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气声叫“老婆”。
虞奇身体抖了一下,转头望着他,眉眼含情,拍拍他的脸,说别叫了,以后你老婆是别人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梁闻头一回觉得没了性欲。
他看着虞奇,心里很委屈。想说按摩棒都不能借来借去的,怎么他就混成共享的了。
“别哭啊,”虞奇从他鸡巴上起来,转身抱住他,把他搂在怀里吃奶,“乖狗狗,听话。”
梁闻忽然暴躁起来,一把将他推倒,大手卡着他的脖子,一边收紧一边狠操。
虞奇很快被掐得窒息,双眼翻白,青筋顺着憋红的脖颈爬上下巴,梁闻快速地抽插,包裹着阴茎的肠道越收越紧,爽得他更加用力,低吼一声,终于松开手,虞奇来不及吸取氧气,立刻又被扇了两耳光,他剧烈的颤抖起来,偏头呕出一滩酒,梁闻也不嫌弃,又抓着他的头发亲上去。
虞奇痛苦得挣扎,下面却兴奋的射了,梁闻骂他,说骚逼,喜欢吗,只有老子能把你搞成这样,以后你他妈都爽不了了。
虞奇用胳膊挡着脸,无声的流下泪,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的。
别墅的第一晚之后虞奇就没在和梁闻做过,陆安楠大方地把赵文分享给他,仨人住在一个屋,梁闻和谭睦洲住另一个。
啪啪啪。拍打声在平稳的海浪声中格外突兀,谭睦洲被梁闻按在墙边肏,他跟经纪人要了三天假,本来想玩几天水,结果几乎所有时间都在房间里做爱。
“啊啊……”谭睦洲恨不得长在梁闻的鸡巴上,想让梁闻把他干烂,或者直接把他干死。
他和虞奇他们不一样,虞奇和陆安楠没钱没背景,靠卖屁股上位。而谭睦洲家世好,他交男朋友的标准只看合不合心意。
以前那几个对象也算器大活好的,但都不如梁闻,梁闻在床上就像条得了狂犬病的野狗,经常性的粗暴,又间歇性地温柔,如此就显得那一分厮磨格外珍贵,放大了八百倍,把谭睦洲迷得七荤八素。
“嗯…你射里面……”谭睦洲缠着梁闻接吻,让他直接内射。
早就不戴套了,谭睦洲偶尔清醒时会想梁闻有没有病,但很快理智又被欲望淹没,迅速地沉沦。
梁闻揉着他的屁股,下身不断耸动,很快谭睦洲又高潮了,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梁闻让他转过去,像母狗似的趴着,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母狗。”他靠着墙喘息片刻,抬脚踢踢谭睦洲,“你是不是骚母狗?”
谭睦洲立刻摇晃屁股,浪叫:“我是,骚母狗发情了,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
“去你妈的。”梁闻从旁边的裤子上抽出腰带,凌空抽了两下,发出“劈啪”的声响,然后抵在谭睦洲的后穴上,说母狗怎么会说人话,你骗傻子啊。
“没有……”谭睦洲快哭了,双手拔开屁股,后面的小洞虚空的开合着,“快点操我,我难受死了。”
梁闻闻言突然狠狠在他背上抽了一下,“你再说?”
谭睦洲立刻会意,连忙学起狗叫。
他叫一声,梁闻抽一下,皮带屡屡抽中穴口,谭睦洲越叫越浪,最后干脆转过来,让主人抽他的鸡巴。
梁闻笑起来,这人真是浪没边儿了,不过谭睦洲求他,他就答应,反正抽坏了也没事,谭睦洲根本使不上前面。
皮带凌空朝他小腹甩过去,堪堪擦过龟头,谭睦洲本能地合上控腿,梁闻骂了一句,过去把他的腿掰开,一下打中他可怜兮兮的阴茎。
谭睦洲凄厉地尖叫,鸡巴颤巍巍地软下去,过了半分钟,竟然又重新硬起来,梁闻低头含住,给他口了一会儿,上面还带着股淡淡的骚味儿,他往谭睦洲身上吐了口唾沫,拉过他的腿,再次挺了进去。
谭睦洲后面基本合不上了,男的这方面就是比不过女人,梁闻一边干,一边漫不经心的把双指抠进谭睦洲的喉咙,谭睦洲生理性地干呕起来,身体跟着挛缩,给梁闻夹得稍微爽了点儿。
“呃…呃……”
谭睦洲翻着白眼,胸口一鼓一鼓的,眼前一阵阵泛黑。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梁闻终于射了,他这几天也射的多,精液稀薄,射完了他松开谭睦洲,谭睦洲却抱着他不放,保持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
他的刘海都因为出汗洇湿了,梁闻抬手把他头发捋到后面,低头蹭蹭他的鼻尖。
“你怎么还没射,真玩坏了?”
谭睦洲疲倦地摇摇头,不想管,只夹着屁股,不想让梁闻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梁闻说:“起来,我要上厕所。”
“你可以尿在里面。”谭睦洲说。
梁闻想了想,觉得太脏了,还是强行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洗完手出来,谭睦洲已经披上了睡袍,正躺在床上出神。
梁闻走过去抽事后烟,谭睦洲嫌弃地挥挥手,“别在我跟前抽,我不要吸二手烟。”
真他妈娇气,下了床就翻脸。梁闻心里骂了一句,把烟掐了,倒到另一边睡觉。
谭睦洲又突然抱上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梁闻,下周我要进组,你陪我一起去吧。
梁闻说不去,他要直播。
“在哪儿不能播呀,我在横市有房,可以给你配台电脑。”
见梁闻不松口,谭睦洲又鼓动道:“再说你直播能赚几个钱,你跟我去吧,我养你。”
“滚,我又不是小白脸。”梁闻骂骂咧咧的,他开销不大,根本不缺钱,也不知道这帮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把他当鸭子。
谭睦洲脸色沉下来,觉得梁闻不知好歹,但暂时又拿他没辙,只能先把这事揭过去。
三天很快过去,谭睦洲的助理来接他,他还是舍不得梁闻,软磨硬泡的让他和他一起走。
梁闻本来不想,他觉得谭睦洲太缠人了,而且一身少爷脾气,俩人合不来。但虞奇和陆安楠在旁边看热闹,他怕丢面子,于是临时装出一副和谭睦洲如胶似漆的样子,俩人一道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梁闻想临阵脱逃,谭睦洲就阴阳怪气,说:“走吧走吧,我就知道你心里还装着虞奇呢,大情圣。”
梁闻怪笑两声,说开玩笑,虞奇谁啊,我就不认识这人。
“那最好,我跟你说喔,虞奇这人只认钱不认人,你跟他没结果的哥哥。”谭睦洲笑眯眯的,胳膊挎上他的手,脑袋倚在他胸口,一副小媳妇模样,“你就跟我走嘛,以后我心疼你呀。”
梁闻无语地看他一眼,谭睦洲这话给他架这儿了,再推脱显得他玩不起似的,索性心一横跟着上了飞机。
这是梁闻第一回坐头等舱,空姐温言细语的,以为他也是哪个小明星,还问他能不能合照。
梁闻被捧得有点飘,刚想加个联系方式,结果谭睦洲的小助理跑过来把空姐打发走了。
梁闻觉得谭睦洲很烦人,一路拉着脸子,谭睦洲也不惯着他,忍到了横市的家里,门一关就变了脸,给他好一顿臭骂,说他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有一点职业素养,没鸭德。
梁闻气得要死:“说了八百遍了,老子不是鸭!”
“管你是不是!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要包你!”谭睦洲把他推到床上,不由分说地就开始脱衣服。
梁闻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