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我要知道他是谁(1 / 5)
两方领头的都不吭声,剑拔弩张的气氛登时消退了。
体育老师停下脚步,却还没离开。
蒋骋也目光颇耐人寻味:“既然谁都不肯让步,那不如来一场,谁赢了这地方归谁?”说着,勾起一个看起来很正派的笑容,把那张线条硬朗的脸衬得阳光又迷人。
谢望发现他好像是正对着自己说的。
高仁等人面面相觑,没有立即回复。
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蒋骋也的名号,他非常能打,硬生生靠着拳头坐上校霸的位置,此外行事作风忒肆意妄为,有几次直接把得罪他的人打进了icu……值得一提的是,就这样他也没受到任何处罚,反倒那几个学生后面都申请了退学,能在这里上学的学生基本都跟哪个皇亲国戚沾点亲,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全身而退,足以看出其背景深不可测。
总之不是能随意招惹的人物。
话是这样说,高仁等人却不是因为这个才没有立刻回应,他们要是真被蒋骋也吓破了胆,那在见到对方身影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灰溜溜地走了,不可能还在这跟他们理论。
主要蒋骋也是那种体育全能型人才,他涉猎过很多体育项目,并且都能在比赛里拿到名次,其中,篮球打得尤其好,学校篮球队教练不止一次邀请他进队,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高仁他们知道要是真答应下来,输掉比赛就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区别只在于输得有点难看还是不那么难看。
“哼,一群没种的怂货,不敢比就早点滚吧!软脚虾们!”对方队伍里一开始叫得很欢的那个黄毛小子面露嘲讽。
这回蒋骋也虽然没看他一眼却也没出口阻止。
高仁冷冷地盯着黄毛:“软脚虾骂谁呢?”
“软脚虾骂你……”说一半,他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口吐芬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压过黄毛的怒骂,高仁表情也放松了些,他是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上这种当。
“我们同意,”高仁盯着蒋骋也:“按你说的,谁赢场子归谁。”
蒋骋也没有说话,目光在一旁毫不作声的谢望身上滚了一圈,脸上没了笑,朝高仁颔了颔首。
谢望从他反应里察觉到一点意思,但没怎么在意,而是转头跟高仁说:“加我一个。”
“你要上?”高仁有些诧异,紧接笑了起来:“可以啊。”
他身边那些人张嘴想说什么,不等他们问清谢望球打得怎么样,就见高仁一口答应,表情顿时都有点儿不太好,但过了一会儿,想到反正都是要输,输得再难看点儿也没什么,干脆都不再开口。
听到声音的蒋骋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望。
见没了动手的迹象,体育老师站在一群被这些动静吸引来的同学中间,凑起热闹。
还没开始打,一大群人热火朝天地脱起了衣服,不是现场围观的女生多怕影响不好,他们当中估计有人会选择打赤膊。
还穿着棒球外套的谢望就显得是独一份了。
哨声一响,比赛开始。
谢望周身气势变得凌厉,猛地起步,离弦的箭一样发射出去,手刚触到半空中的球,他在心里计算敌方的站位,以精准的角度躲过追击,接着起跳、抛球,咣的一声,篮球进框了。
全场安静,稍后爆发出一阵欢呼。
“卧槽!牛逼啊!”
“他跟蒋骋也打还能拿下一杀牛逼大发了好吗!”
“啊啊啊他是哪个班的啊啊啊啊!”
“看他动作,干净利落简直巨无敌帅!”
围观群众有男有女,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激动得不顾中间的老师大喊起来。
谢望的队友们,包括二话不说同意他进队的高仁,也都目瞪口呆,半晌才如梦初醒,眼睛一个个亮了起来。
蒋骋也猛然盯向谢望,眼睛里,凝视、专注以及……无比的兴奋,如同一头捕捉猎物的猛兽。
谢望微微喘气,他清楚他是靠着敌人的轻视拿下的法。这点很好理解,毕竟他没上过去农场给母牛挤奶之类的实践课。
为了让乳液更快地流下来,他只能用蛮力,疼痛已经把刚开始那点略有荡漾的痒完全击溃,他一边疼得表情都狠不下去,差点没龇牙咧嘴,一边却丝毫不肯放松力气,亦没有撒手的趋向。
谢望把胸前那两团肉当白面团揉,实际上他也不具备揉面这项技能,真正的揉面师傅能把面揉开、揉软,而他只会让“面”发疼发紧,越揉越硬。
由于技巧不足,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胸部不再流淌不息,达到预期的、要间隔一段时间才会溢出一点的效果。此时胸部全是通红的手指印,还有发青的趋势。
甩了甩又湿又黏的手,谢望满心郁气地往黑背心上蹭了蹭,接着握住半湿的布料,就地用背心擦拭胸上斑驳的奶渍。
做完这一切,他随手把背心扔到垃圾桶,穿上借来的长袖衬衫。因为体型上的一些差距,这件衣服放在秦铭身上是紧身,放在谢望身上就是贴身——却足够乳头抵出两个凸起痕迹。
想了想,谢望翻遍所有的口袋,找到几张有些皱巴巴的卫生纸,统统塞到胸前,垫在乳尖和布料之间,之后又穿上外套,确认没问题后走出了隔间。
他还去厕所的镜子前照了照,外表看不出任何毛病,他满意地走了出去,一眼看见熟悉的身影:“秦铭?你怎么站厕所门口?”
秦铭看见他,虚了虚眼睛,说:“以防你需要帮忙。”
谢望无意义地哦一声,神情恹恹很没精神,跟着就让秦铭该上课上课,颇有几分当哥哥的架势。
他自顾自走了没两步,突然又退了回来,也不吭声,径直凑过去。
谢望的气息甫一靠近,秦铭下意识绷紧了肌肉,低着视线看向对方。
“闻到什么没?”
秦铭抽动鼻子,闻到谢望身上的皂粉味,以及一旁厕所用来遮盖异味的盘香味道。
照实说完,他看见谢望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能让人勉强辨认的笑。
等他走远,秦铭低下头像在思考,紧接着重新抬头,往厕所里面走。
拉开那间隔间,门带起一阵风,将里面的空气扇了出去,有一瞬间,秦铭好像闻到一点夹杂其中的……奶味?气味散的太快,回神时秦铭只嗅到熏厕所的檀香味,一时之间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秦铭瞥向垃圾桶,里面有一团黑色的布料,跟谢望走进厕所时,他多关注了几眼,可以肯定之前这里没有这样东西。
所以这是谢望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秦铭眼里飘起一缕疑惑,为什么直接扔了?以他观察,谢望更可能把脏衣服带回去清洗,供以后接着穿。
秦铭定定地看着,神情不由自主地为难起来,最后还是没有从垃圾桶里捡起那件衣服查看上面出现了何种脏污。
他离开了厕所。
影响已经被缩到最小,后面胸部也没出现什么意外。谢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老师讲述无聊乏味的知识。
放学后,同学们一哄而散。
今天老师布置了好几张卷子,收拾完毕,谢望拎起书包。
他抬头看一眼扫地的陈志辉,说:“今天没轮到我们吧?”班里的值日方式是以同桌两人为一组,每天按座位顺序换组轮班,谢望记得今天的排班表上没写他们俩的名字。
“嗯……”陈志辉含糊一声,眼睛有点亮,“他们有事拜托我帮忙的。”
打量了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