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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鬼啊摔,什么叫连续讲几条符合当前情况的汉武笑话,便可以获得一次同老逼登刘彻之间的沟通交流功能?】
【就这么一点时间,朕能够说出什么啊摔!我话还没讲完呢!】
【咱就是说,你这单向沟通交流就罢了,好歹把时间延长一点,叫我跟刘老登把事情讲清楚讲明白行不行!】
眼看着信号输出信道被关闭,自己未曾说出或者说未曾传递出的话语就这么被堵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无法发出。
江辞不由得一阵火大。
眨巴眨巴双眼,目光幽幽神情同样幽幽的看向虚空中的系统。
充满了那说不出的怨恨与怨念。
叫系统不由得一阵奇怪。
又或者说明知故问。
“怎么了呢,亲亲?对于本系统给你添加的新权益和新功能,你可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要知道为了达成你同你口中的老逼登刘彻交流的目标与功能,本系统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进行修复呢!”
“虽然现在使用时间有限制,但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好,我们终将拥有美好未来。”
“再说了,亲亲你不是还可以通过讲汉武笑话刷经验值,获取更多的同老逼登刘彻之间沟通交流的时长。”
同江辞之间斗智斗勇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不是第一回 合的系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对着江辞做出解释。
言下之意不乏不是系统不努力,而是宿主太菜的意味。
直叫江辞怒从心头起,想要好生对着系统说道说道。
但很显然,系统的话语并未完结。而是继续battle,仿佛要同江辞争个输赢。
“再说了,你不觉得言辞简练同样是一种美德?”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以为仅凭着三年两语,便可以改变历史人物命运,避免悲剧发生?”
“这可是刘老登。”
于是江辞无言,仿佛因此而被系统的话语所打击,陷入到不安与迷茫。
甚至是自我怀疑。
老年且精神状态稳定下的刘老登,那可是比老朱还人屠的人屠。
老朱发疯创人好歹还有个由头,刘野猪这可不是一个听得懂人言听得进去人话的主。
是进亦亡,退亦亡,就算站在旁边看戏,同样都会被波及,被无差别发疯创人的刘野猪给带走。
堪称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不带半点含糊。
疯的相当稳定。
屠刀一旦被提起,便很难被放下。这样状态下的汉武帝刘彻,若非便宜儿子的死亡真的给他带来了深重的打击,叫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差点玩脱,并且始皇帝暴毙而亡之后的教训就在眼前
是否会一条道走到黑可真不好说。
至少帝王的杀心与杀意,并不会因此而动摇。
更不会因此江辞传递到自己耳边的三言两语,而生出改变。
甘泉宫内,久久不曾等到下文的皇帝陛下唇角掀起阴鸷且冷漠的笑容,而后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太子未曾谋反,对吗?”
帝王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又如同雷霆万钧,落在苏文及那使者等人的耳边。直叫本就是心里有鬼的两人战战兢兢唯唯诺诺,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匍匐在地不敢有任何的言语。
事情至此,两人的表现似乎已经足以将一切说明。
甚至于只要刘彻进一步做出询问,那么苏文及那经由刘彻随手所指定的、前往长安城中了解详情的使者未必不会将一切吐出,寻求帝王的饶恕与宽恕。
只是便在下一刻,便在刘彻起身,想要寻求一个真相。看一看他的太子是否当真如那神秘出现的言语所言一般,是否为人构陷、是否真的无有反心及反意之际。
丞相刘屈牦的长史仓皇奔至,道是太子已经起兵,已经造反。
派人攻入丞相府,想要将刘屈牦杀害。
山重水复,时来运转。
原本匍匐在地的苏文与那使者隐秘的交换过眼神,对视过一眼。不由得暗中庆幸,自己尚未于君王的威严与压力之下将一切吐出,将自己至于不利的境地。
然而刘彻内心里却是一阵恍然,生出果然是如此之感。
又或者说在这帝王的内心里,对太子、对他的儿子本能便是不信任的。
时时担忧与害怕、唯恐着那个可能。
什么可能呢?
自然是且只能是,正当壮年且年富力强的儿子造反,对着他的君父举起屠刀,想要将老而不死,已经不再年轻与健康的君父从那个皇帝的位置上赶下去。
现而今所有的尘埃落下,一个人说太子造反,两个人说太子造反,三个人说太子造反
由不得这帝王不去相信,由不得这帝王不去做出应对,由不得武帝不由此,而将自己彻底处在那同太子相对的位置上。
“刘屈牦呢?做为丞相,他在干什么?朕要他何用?”
“丞相丞相在封锁消息,未得陛下命令,不敢发兵。”
仓皇而来的丞相府长史如是言,低眉顺目,垂听圣训。
等待着帝王的责难与安排。
武帝果然暴怒,大骂刘屈牦废物且不知好歹,没有周公遗风。
但周公遗风是什么呢?
昔日武王薨逝,成王年幼,周公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