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等怎么做苦计(1 / 6)
但他心理却是已经原谅了少年。
毕竟谁还没有个难言之隐呢。
车辆驶出停车场,炙热的太阳光赤裸裸的就落了下来,但遮阳玻璃很给力,豪车的空调循环系统更是感受不到一丝的燥热。
丝丝的凉意让王征悠然自得享受在马路上的风景。
而旁边的阙正扬安静的看着熟悉的s市。
两人都无话的时候,王征的手机响了。
王征上车的时候就把手机放在了副驾驶和主驾驶中间的位置,震动的手机阙正扬一伸手就拿起来。
王征此时双手握着方向盘,也没犹豫的问:“谁打来的?”
“亲亲老婆”阙正扬看着来电号码的备注,复读出来,他心中早有预期王征不可能是单身状态,所以表现的很平静,但加深的眼眸却让他坚定对王征占有的计划。
“看起来是你老婆给你的电话?需要我给你接听么?”
这下王征尴尬了,为了不出交通事故,他始终是没有放下方向盘说“啊,关机就好了。”
“好的,王哥。”说完,阙正扬利索的把电话挂断了。
王征也登时松了口气,在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目光忍不住的看了阙正扬的侧脸,那脸蛋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反而他像是一个被捉奸在床的犯罪者。
就在他准备继续的等着阙正扬不说话他也不解释的时候,阙正扬却开口问:“王哥,你现在在跟谁谈恋爱?”
“额,一个大学生。”阙正扬尴尬的话卡在喉咙里。
“学生?那岂不是跟我差不多年纪?”阙正扬说。
“是,跟你年纪差不多。”王征点头。
“呵呵,你还是的这么喜欢老牛吃嫩草。”阙正扬歪着脑袋如同魅魔一小,大方的开着成人玩笑。
王征目光一恍惚的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挪开专心的开车,阙正扬玩笑的语气让他觉得氛围顿时不是那么僵硬了,也拿出来继续说话的坦然回答道:“谁还没有个床上癖好呢。”
“他们也会像我一样把你草的哭出来么?”阙正扬说这话,相比上一句玩笑,这话显得很生冷。
自己在床上哭的丢人的场面,也就是在阙正扬这种堪比公牛的体力下了,大部份的学生都是普通人,更别说他还是个体育教练,100个学生中也挑不出一个能推到他的人。
于是王征有些皱眉回答说:“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呢?不是谁都跟你一样,直接把人往床上带的。”
“?你们还没做过?”阙正扬眼睛瞪大问。
“平常只是睡个觉,相互解决。”王征说:“还有他胆子小,跟你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哦。”阙正扬若有所思点点头。
他既然愿意回来找王征,那么眼前男人可能有的私生活情况,最差他都能接受,但如果王征屁股还没被除了他之外的第二个进入,他心中其实是能高兴不少的。
既然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能让王征身边有其他的人了。
车在小区楼下停住。
王征刚想解开安全带下车,却没想到手被阙正扬给一把按住。
那力气大到让王征猛的抬头看着副驾驶座问:“干什么?”
阙正扬背对着车窗,车厢阳光有限,剩下的半张脸被阴影笼罩让人一眼看不透。
如此仓促失踪又神秘出现的阙正扬说:“王哥,我能再住你家里么?”
“啊?!”
王征满脑子疑问,脑中重复阙正扬的话,很快他体会到了这话潜藏的含义。也让他看透了眼前性瘾的阙正扬开始发病了。
“呵呵,你来找我果然是想跟我继续做炮友。”王征无奈一笑说。
阙正扬低头抚摸着王征的五个手指,声音颇为软弱诱惑的说:“不行么?”
“我要考虑考虑。”
言下之意就是不太可能。
就在王征想要回避阙正扬,阙正扬松开手,他双手在自己的短袖的下摆处,轻松的将夏天衣服拉扯下来。
“你干什么?耍流氓?”王征瞪大眼睛看着阙正扬车里脱衣服。
可当他看到阙正扬原本光滑的后背一道不容忽视的伤疤,他震愣住了。
阙正扬赤裸上半身,露出明显的伤疤给王征看后,那带着伤疤的身体下脸蛋却依旧是这么阳光灿烂的一:“王哥,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现在能活着回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你先把衣服穿上。”王征把衣服扔给阙正扬。
“好。”阙正扬安静的把衣服穿上。
有了布料的遮挡,眼前少年还是英俊逼人,让人没法想象这身体背负着一条裂痕的伤疤。
王征是个大男人主义,他看电视上流血受伤的剧情会觉得很酷,但真的眼前肉体一道裂痕一样的伤疤,让他很少现实见过暴力血腥的不由得反胃和心疼。
此时,他是什么拒绝的话都没法对阙正扬说了。这样会显得自己刻薄,或许,可能,阙正扬是真的有难言之隐。
“下车进屋说吧。”王征最终还是恻隐之心泛滥,加上他好奇阙正扬的伤痕。
在床上的时候,阙正扬用力的操他的屁眼,他报复性的在那光滑的后背留下抓痕印记,现在这种情况,他只剩下心疼。
后背这么长的疤痕,还没痊愈的时候,阙正扬是不是都不能躺着睡觉?
“王哥,你这个屋子没有改变。还跟我们当初一摸一样。”进了屋子,阙正扬看着熟悉的装修和摆设,感叹说。
“我在家的时间少,平常也不爱挪动。”王征走到饮水机旁说:“你要喝茶还是果汁?”
“有酒么?”
“现在喝酒不好吧。”王征阻止阙正扬说,“喝酒了你还能清醒么?”
“喝酒了,或许我就不会太在乎你身边儿已经有了别的人了。”阙正扬话里透着委屈。
王征疑惑又百思不得其解的下拉不来台,他脑袋转的飞快问:“最近俄罗斯和乌克兰在打仗,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打仗,国外不太平的,你过去是不是去打仗了?你是特种兵?”
“哈。”阙正扬一笑说:“王哥,我没去打仗,但是在国外也不好过,我爸去世了,我去美国是给他守孝,我爸,我爸其实是个80多岁的老头,我是他跟一个护士怀上的私生子,我私生子的身份在我爸还活着的时候还很安全,但现在我爸死了,依赖我爸的一些人为了获得利益,想让我去跟我爸的儿子去要项目的参与权,他们都是一群40多岁的狠角色,我不想参与这件事儿的,原本是想着守孝结束就回来找你,但这两年多我就跟生活在鬼门关一样,那时候我脑中就只想到你”
“你的伤是他们弄的??”王征不敢相信20多岁阙正扬是怎么顺利的回国的
“是。他们派流氓闯进我家里,要不是我住的小区禁枪,以及他们只是想要吓唬我,我才只是受了皮肉伤,不然就回不来见你了。”
“那你现在安全么?”王征相信中国是法治社会,王征再次遭遇砍杀的概率会小很多。
“我,我现在依旧是别人的提线木偶。”阙正扬垂下眼眸说:“虽然我不想参与我爸儿子们的权利争夺战,但我后背的伤让我的欠了一个合作伙伴的人情,虽然也是他们拉我下的水,可我现在国内的资金生活的资金都是他们在支持,我别无选择。”
“我,我现在依旧是别人的提线木偶。”阙正扬垂下眼眸说:“虽然我不想参与我爸儿子们的权利争夺战,但我后背的伤让我的欠了一个合作伙伴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