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栾的宝剑可让陛下尽兴【4上】(3 / 4)
酸软无力呢,这边就又饿着了。每日吃这样多的精,也不见得在他肚子里生根,给他长出个果子来!可见许是他们几个太过荒淫,不修身养性的缘故。
那小郎动作可是多的很,嫩生一张俏脸,两颊还有一点未消下去的软肉,此刻有点气呼呼的,那双多情眼哀怨婉转地瞧着他,叫他心乱如潮,便也颤颤眼睫,张开肉唇交出小舌来,由着这漂亮的孩子吃糖一样地亲吮。甚至光是这样都还不够,那双漂亮的手从后摆摸进去,贴着他的腰肉摩挲,叫他一身衣裳全散了,只剩披着的一件外袍,遮不住半分春光。
那双手亲昵地爱抚着这一身皮肉,滑到他胸前,他倒很会玩,虎口卡着乳肉和胸膛之间的肉沟,那里软和,温热,像小狐狸的腋下。他如此收紧了手往上推,狎昵地挤出两坨桃子尖般的胸肉,乳尖的乳头给男人们泡在嘴里吃大了,淫靡地涂着一层水光,乳晕略带些透明的质感,嫩生生地在空中挺翘着,欲求不满一般瑟缩着。他口上吃着魏延的舌,手上也不闲着,用力夹着那一片乳肉,两根玩文弄墨的手指或飞速挑动着敏感的乳尖,或是食指和拇指夹着乳粒向外拉扯,可谓是花样百出,生生感受着男人的乳粒在他手中越来越硬,腰也挺的厉害,半迎合一般将自己送到他手中。
他挑逗着魏延,像用生肉引诱猫狗,叫男人虽然坐在周栾腿上,身子却越来越往后靠,脸上一派的迷乱春情,想来又是舒爽到了。
见时机到了,他那玩着乳的手倏然停住了,只环抱着魏延的腰,看魏延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慢吞吞将屁股抬起来,半软下去的几把从糊满了精液的屄里被吐出来。他拖着还在流精液的肉洞,转了个方向坐到他怀里来,年长者的身形还是比他宽厚,一头长长的卷发有些被汗粘连在饱满柔软的胸膛上,凸显出那两颗熟红的欲求不满的奶头,魏延将手伸直了,压在他肩膀上,整个人比他高一个头,懒洋洋地看向他,玉祁臣懂他,这是要他继续玩奶子。
他腼腆地笑一笑,温顺地低头去亲吻他被汗打湿的胸膛,去抓魏延的手,带着他托起自己两坨乳肉,叫熟红的乳尖颤巍巍立着,像樱桃的梗,像雏鸟的黄齿,总之是向他讨要着的。玉祁臣这才乖巧地将奶头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面刮蹭着乳尖,不断拨弄着乳粒,那点乳肉爽滑弹口,魏延给他吃出满足的哼哼。像是满足的不得了。
那他就要使些坏了。
他松开了手,那乳便有掉下去的趋势,魏延便亲自托了胸肉,送到他嘴里被玩弄。好乖巧,好淫靡,玉祁臣不敢想日后倘若他能有子嗣,该怎样捏着自己出乳的奶头养育孩子。看着像是正经的哺乳,底下的穴却会湿到不行。
他的呼吸温热,闷闷地打在魏延的胸膛上,连带着耳朵都红了,魏延这样看他,油然生出许多不自觉的怜爱。玉郎无论如何,都还小呢,是需要被宠爱着的。他这样慨叹。
他的玉小郎摩挲着他后腰,抓住他两臀轻轻揉弄,他是极会伪装的,瞧着力气不大,实则是缓缓拉扯着臀间的屁洞,不自觉跟着张合,紧接着又将手摸到他丰满臀肉之间,菊口大抵是昨日被艹的有些狠了,现在还是嘟嘟的,他撑开他一点臀肉,两根手指轻轻对着菊口拍打,口中吃乳一般吮吸着乳尖软肉,很快便感觉到菊口湿了些许,他便勾着手指,将穴撑开一点后两根手指便送进去,送进去一点就能触到微硬的一处。
少年郎慢慢用力抠弄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力度一点点加强,穴肉像是鱼嘴一样夹着他,力气大了,就含得格外紧,不过也是徒劳,挡不了他的奸弄。
魏延逐渐喘气幅度大起来,腿根一阵阵发汗,快感像是蓬勃的温水,一下一下地击打过来,不过因为自己射的太多,前端虽然硬了,却硬得不十分厉害,没有什么骨气的半软着。前后遭受着这样一阵一阵的夹击,给老师、给周栾艹得糊里糊涂也就算了,如今给小郎也弄着这副样子他脑海里糊里糊涂地想着这些。吐出舌头受不住一般轻轻喘气。
那块肉快要被抠烂了,抠软了,咕啾咕啾发着热,发着肿,昨日被艹的时候,玉祁臣心坏,每次用力都会碾过这里,他去了太多次,到最后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今朝还要弄,这可怎么办呀?好在玉小郎还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怜惜年长者像小狗一样喘息,他轻柔地摸了一下,然后又加进去一根手指,碾着寸寸紧缩的肠壁,以作扩张。魏延想,噢,那就是要艹后面了。这孩子还有点这样的小癖好,嘴被其他人亲过就不大肯再亲了,前面的屄还含着周栾的精,就也不肏了。
可是他是要孩子的。魏延想,我得要一个孩子啊,要让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来,上辈子他都忘记哪一次中标的了,玉小郎这辈子可比上辈子懂事的多,知道照顾着他的点,之前只会不管不顾地猛操,一根几把撞进去,进了屄就只会用蛮力,就连子宫也是强力撞开的,喘着粗气红着脸在他身上打桩。
他便低着头,柔柔地发声:"小郎,来前面呀。"
玉祁臣停下手上的动作,从穴里抽出被含到指根的手指来,给魏延看他沾着透明粘液的手:"可是陛下后面还在一缩一缩咬着臣的手指呢。"
如果说以前的魏延还会对这样的情形感到羞耻,现在的他就完全不会了,他嘟囔着,只说没事,往后靠,从玉小郎的腿上爬下来,两颗水红湿润的奶头还粘着一层淫靡的唾液,被吸的又大了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爬过去,去亲老师的下唇,吐出舌头来一下一下地舔,眉眼一下子就更乖了,一头长长的发,被他嫌热,撩到身后去,"老师、老师",他撒娇一般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可是老师就是很好的,老师表情上没有什么波动,将他抱到怀里,更加用力地亲他,魏延就知道老师压根没有生气了,他就安心了一点。
他的唇被亲了太多次,看起来很软,很红,一点唾液从他脖子上流下来,两片软绵绵的胸肉就一摇一摇,在老师的衣服上蹭,手顺着老师的胸膛摸下去,解他的腰带,又去撩动衣袍里那根阴茎,他是有心表达一下自己的诚意的,摸到那长长一根肉鞭,又想要服侍老师,又对塞到自己屁洞里有些怯,便不亲了,弯下腰去张开唇舔老师的龟头,那根肉刃这么美,又为他受了许多的苦,他如何不怜惜,耸着一个肥屁股,几乎是万分的虔诚,肉舌绕着足有李子大的龟头转了几圈,尝到些咸味,想到这是老师的味道,他便张开了唇,脸颊贴着茎身,用濡红肉舌一点点将粗大茎身舔湿,确定整个涂上一层水光了,才含住肉屌,肉唇箍着茎身,老师抬起手,轻轻摸着他的后脑勺。
像是奖励。
魏延上下送着自己的头颅,感到屄里和屁洞里都在不停流水,几乎快要等不及了,亲了亲翕张的铃口,抬眼去看终于也被染上一点欲色的师长。
"老师这里要进到阿寿屁穴里边去、要顶到最深的地方、"
老师轻笑,同他询问:"最深?阿寿要多深?"
"就是、那个窄口子、像是要凿穿的那里、"
"那阿寿就会哭着求人不要顶了。"
老师轻轻用食指摩挲他的鬓侧。
魏延罕见地有点脸红,只是轻轻蹭了两下他的手,轻声道:"不顶,老师怎么射给阿寿呢?"
眼见得男人转过身去,两只手陷进自己臀肉里面去,主动露出那流水的洞口,因着长期被男人干,已经成了微微的椭圆形,老师一手扶着自己,一手按住穴周嫩肉,向外扯开,露出里面淋漓蠕动的穴肉来,怒涨的粉红龟头彻底将穴口堵住,往下压着上下蹭了几下,才终于入港,洞口一下子就被撑成了圆形,紧紧箍着了鸡巴,魏延双手撑在床榻之上,偶尔因为酸涩呻吟几声,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