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被掐颈边陛下】对酒剖心口蜜腹剑栾心上人也(4 / 6)
掌将魏延摩挲着他脸侧的手包裹住,反而将自己宽大的手掌抬起,覆上他的下颌,魏延也不由得从了他的动作——谢隐吻了下来。
魏延下意识地也抬起脸来,玉祁臣抬起头来看,好呀,两个人像相缠的两条蛇,发丝在一块缠着,唇也堵在一起,谢隐的另一手将他的衣袖慢慢勾开些,放肆地将手掌压上那团已经丰软的乳肉,十分随意地揉捏起来,偶尔,淡淡蜜色的乳肉从他苍白的指隙里溢出来。更气了!玉祁臣简直恨得牙痒痒。
偏生魏延还来招他,脚趾踩在床褥上,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了,还又将胯撑开了些,还是迟迟没有动作,这才从软漫的亲吻里抽出神来,极慵懒地瞥了玉小郎一眼,冷艳非常:“怎么不吃了?”他丰满的大腿根打的开开的,露出中间艳红的湿润到不断滴水的肉洞。
玉祁臣还没想好说什么呢。就一晃神的功夫,另一个人倒是又过来了。
那人散发,扎了许多小辫子,扎着红带金铃,一头乌黑的发便如此落到他的后腰,轻轻摇曳。一对琉璃猫目,比他身上的金铃、宝石还要炫目,他赤足踩着厚软的地毯,春初,殿内的纱帘已经换了颜色,现下是浅浅的金黄,如一袭漫漫黄沙,抑或是一从瀑布般的迎春,由他撩起,魏延寻声望去,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还是不由得十分惊艳。
这套衣裳本是十分正经的用途,边陲小国在万寿节献上的贡礼,魏延一眼就看中了。三人里周栾肤色最深,穿起来一定很有趣味,魏延是专门留着等他穿的。今朝见了,果然摄人心魄,他那一双青绿的猫儿眼,此刻便迸出一种诱人的光彩。
他甚至想撩起这美人的下裳,去吮吃他的阴茎。想到这,身下的女阴一下子滴出几滴水来,他的身子,已然是骚得很了。
玉祁臣和谢隐眼看着魏延站起身来,张开手臂扑到周栾怀里,直叫“美人”。周栾识相的很,走近来将他抱住。一张俊美的脸乖巧地任他观赏,却笑道:“我不是美人,你才是美人。”
魏延霸道的很,手已经往下直往黄龙了,穿过丝滑的布料摸到了那根熟悉的伴儿,很快就下流地揉捏起来。见周栾咬着腮,身下那尘根逐渐胀大起来,他便邪笑道:“美人怎么随身带着这样粗长的宝剑进殿呢?”
周栾凑上去亲他,却不肯直接亲还水润着的肉唇,只是在他颊侧啄吻,任有些急促的鼻息落在他脸颊上。
“栾的宝剑、是、是要来服侍陛下的。”
魏延的手指绕成一个圈,堪堪把住柱身,收紧上下圈动着,下面的穴儿都湿到滴水了,面上却还是不屑哼笑:“可要好好服侍呀,不然朕就收了你这把宝剑。”
那根物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在他手中颤着打挺儿,吐出不少汁水来,他底下的肉花更是空空咬紧,魏延向来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主。回头一看,老师还好,倒是玉小郎有些醋翻了的样子,脸色阴郁的吓人。
他如今心软了不少,说话也和气,柔声劝了一句:“好啦,我也只有前后两个洞,待会再让你们来。”说完,便有些馋得厉害,将周栾拉下来,扯开他下身的布料,露出粗长屌来,就是抬起屁股要坐下去。
他两腿大开,底下的女阴“啵”的一声,两片黏在一起的阴唇分开来,露出里面被草熟了的洞,坐在龟头上前后滑了一滑,便对准了位置,任怒涨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穴道,擦开甬道间的肉褶,磨擦间他几乎整个人都爽的颤抖。
周栾又如何不是,他眼睫微垂,是因为害羞。结实小腹被这一番动作逼出一层薄汗来,那尘根还差一截才被完全吃进去,又因为洞穴呼吸一般的缩张,不断吐出一小节来,又被粉红的穴肉吃进去。这薄膜滑过茎身的触感十分鲜明。
而魏延按着他的肩膀,因为喝了酒,前面软趴趴地垂着,整个人也有些失力,埋在他颈窝上休息,奶子就沉甸甸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触感分明。
而周栾还有心逗弄他:“栾的这柄宝剑如何,侍奉的陛下可尽兴?”
随着魏延的呼吸,他那贴着男人身体的胸乳触感鲜明的上下起伏,还有他身上那香甜的酒气,温热的懒怠的呼吸,都温柔地向周栾涌来。他常常远行归来,子孙袋里存了太多的干粮,便会对魏延粗暴些,直到沉沉地喘息,出了一身汗,才躺下来,亲密地贴着魏延那一身比丝绸还要光滑的皮肤。那个时候他便会觉得心里格外满足。
魏延在他不在的时候为他准备了衣服,虽然不是正经的衣服,但这也是说,陛下在他离开的时候,想过他。他今天便无法那样急切。
何况,这是花朝节,何况,旁边的两位都在呢。
他侧过颈去吻魏延的耳朵,亲他的脸颊,那双颇有些粗糙的手小心穿过自己身上繁复的配饰,摸到他心上人柔软而丰满的大腿,用力地按下去,他像是在用一切知觉来感知。这身金贵皮肉在他的抚摸下颤抖,涌出微潮的汗,他两只手快摸到大腿根了,便转了个方向,十指陷进他肉里,将魏延撑起来一点,让穴肉的褶皱慢慢摩擦过怒涨的茎身,滑过龟头的棱角,然后自然地微微缩合。
魏延的身子被他抬起来一点,手还是落在他肩膀上,呼吸却远了些,“哼、嗯、”的呼吸声放得很慢,像小牛犊喝奶发出的声音。周栾猜想这声音背后的情绪是满足。
他将魏延的屁股撑的有些高了,现下只一个龟头在里面,那穴被蹭出来不少,依依不舍地嘬吸着好容易塞进来的鸡巴,好乖巧,好多情。
“陛下——”
周栾喊他,魏延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去看他,然而下一刻却迅速睁大了眼,猝不及防,那双手陡然卸力,那孽根几乎是势如破竹,肉壁被迅速撑开,尽管它已经努力随着主人紧张的情绪而下意识收紧了,却无能为力,倒是个合格的紧致的几把套子。掉到底时,甚至能听到魏延大腿肉拍到周栾身上的声音。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穴几乎是喘息一般小小瑟缩着,蠕动着,紧紧吮吸男人几把上的每一根青筋。
周栾恶作剧得逞,微沙的声音听着很欢快:“栾的宝剑不会伤害陛下,只会给陛下无尽的快活。”
魏延喝醉了酒,倒没往日那么多架子,不肯服软,坐在人几把上,穴都给透到底了,小腹深处的苞宫隐隐发酸,再快活些,就能奸进他的子宫里了。就这样也丝毫不怕似的,挑衅道:“现在可不够快活。”
周栾挑了挑眉。
金铃响的几乎过于频繁了。
伴随着男人有些失控的呜咽。
魏延环着他的手臂被解开,周栾的手指插进来,要与他十指相扣,他懒洋洋地准了,然而还没温情多久,就被扣着手压了下来。
腿是卡在周栾腰侧的,穴是还含着那根肉屌的,静了一刹就开始抽插,两个卵蛋撞在他湿润的会阴上,周栾是习武的人,那股蛮劲能叫他爽到升天。一开始倒也不是爽,他被人强行掌控着,凶悍的几把不经他一声预备就撞进去,还好在是他浪,前后的穴儿给人奸过千万回,平日里就润,现下被强行破城也没有发生什么血流的惨事。只是他穴被凌虐的有些厉害,弯弯绕绕的甬道全被一根几把贯穿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抽手,周栾不给,他想抬腿,抬不起来,那股麻劲儿是荡漾的,从他被撞地“啪啪”响的下身往上扩散,连带着腰也酸软下来。
于是魏延只能两条腿被分开,挨肏了。周栾真正用劲的时候就不会在说话,他总是有一股杀手的神色,面色很冷,很专注,眼睛不像是能正常沟通的人。结果现在金盆洗手了,艹他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叫魏延害怕,又叫他身子都软了。
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