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弟目睹 我和Ala成结(1 / 2)
第一次见到朴润荣,是在我八岁那年的冬天,初雪,母亲才刚去世半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和尹慧恩阿姨,一起被父亲接回了家里。
他跟父亲长得并不像,瘦弱的身材,胆怯的眼神,像极了帝国最卑劣的oga,就跟他的母亲一样,只能当做勾引alpha的那类心机的货色。
我并不喜欢这个所谓的弟弟,他不过是父亲和情妇所生的私生子,跟我这样优秀出身的长子,根本不配相提并论,他的懦弱,令我无比厌恶。
我的母亲,帝国统领的妹妹,优质的alpha。我的父亲,帝国军统的最高指挥官,掌握着帝国绝大多数的军队。若说起来,恐怕连统领都会忌惮三分的超优质alpha,我生活在这样的超优质家族里,父母都很爱我。
理所当然,身为这样两个优秀的alpha的孩子,我一定也会继承父母衣钵,成为最优质的alpha,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父亲也是这样期待的。
我从小接受着继承人的教育,剑术,马术,这些个令人枯燥乏味的课程,为了不让父母对我感到失望,我始终保持着优秀继承人该有的姿态。
母亲去世后,我学着父亲的架势,在面对周遭所有人的时候,都保持着继承人该有的冷静。无论是关心,厌恶,假意,奉承,我都会尽心扮演出像父亲那样,伪善的笑容。作为八岁的孩子,成功骗取了大人的好感。
所以,我是厌恶这个来跟我分享父亲,分享本该属于我跟我母亲的家产的弟弟和阿姨。可父亲很喜欢这位阿姨,她很端庄,跟帝国其他的情妇不同。小时候我不懂,长大后,我发现,原来他是父亲命定的oga。
“我叫朴润和,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弟弟,朴润荣。”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很礼貌的说出了这句话,父亲很欣慰,他本以为我会像不懂事的孩子那样,无理的胡闹,阻止父亲迎娶新任的妻子。
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无论如何,我都是父亲家业的继承人,我根本不用担心任何,我只需要冷静从容的等到分化期。等我完美的继承父母基因,成为帝国最优质的alpha,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在朴润荣来到家里后,我变得更加虚伪,我会掩藏恶意,故意让这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变成只能依靠我的蠢货,我想,我是讨厌他的。
“不要哭,哥哥会保护你的,哥哥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润荣。”
我记得我说过这句话,在他母亲重病的时候,漂亮端庄的阿姨,变得面色苍白,就连帝国最优质的医生也无能为力,我想,他一定会死掉吧?
朴润荣那时,抱着我哭了很久,眼泪,鼻涕,全都蹭在我精致的小礼服上,脏得令我想吐,但我依然笑着拥抱他,告诉他,母亲会好起来的。
他喜欢我,我始终都知道,我不拒绝他对我的示爱,但也从不回应。
十四岁那年,终于,我期待的分化期来临,我体内的信息素,异常紊乱,身体里痛得整整两天都无法站立,后来,父亲拿到了我的检测结果。
我是优质的oga。
我居然会是oga这样卑劣的东西,我不相信,父亲也不相信,可经过帝国多家医院的最终检测结果,我确实,成为了我一直厌恶的东西。
我发现,曾爱我的父亲,他放弃了我,只因为我是帝国里,最不需要的oga属性。我成为那种只能靠出卖身体,取悦,攀附男人的货色。
在我分化期结束的那天,我曾以为迎接我的是新生,但其实,迎接我的确实噩梦的开端。那年朴润荣十岁,父亲放弃了我,转而却爱上了他。
我无数次听到仆人们,在私底下的小声议论我的出身,议论我拥有身为优质alpha的父母,为什么会在分化期,成为帝国里最廉价的oga。
可笑,还真是可笑,难道我就不想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那年,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朴润荣,却得到了所有。他的笑容是那么纯净,可在我眼里,全都是像垃圾一样的溃烂,真叫人恶心。
朴润荣很依赖我,那天,他对我说:“哥哥,以后我来保护你吧?”
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要说保护我?难道就因为我是个oga吗?就该得到将来会顺利继承军统,我父亲的私生子,我名义上弟弟的庇佑吗?
“那我们可爱的润荣,要好好长大呀,要信守承诺,保护好哥哥哦。”
我记得我是这么回答他的,我在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对我的渴望,我知道的,从小到大,他永远是像这样,迷恋的,炙热的,注视着我的脸。
在我十五岁那年,父亲为我定了亲事,对方是世家,掌管着帝国最出名的机械制造业。听起来,像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个优质的alpha。
朴润荣曾问:“哥哥,你真的要跟那位alpha订婚吗?你喜欢他吗?”
我怎么可能喜欢alpha,自以为是alpha生活了十多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alpha,我是厌恶的,想到要在周期跟alpha做爱,我只想吐。
“润荣,你不懂。这是父母的意思,哥哥没办法抵抗的。”
如我所愿,朴润荣听到我的回答,果然是那副蠢货样。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用那样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哥哥,请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朴润荣的行为举动,对我藏也藏不住的爱慕和渴望,这一切都过于的可笑,于是,在他抱我这一刻,我笑了。他问我:“哥哥,你怎么笑了?”
我笑你蠢,我回答道:“我的润荣终于长大了,懂得保护哥哥了呢。”
朴润荣脸红的害羞模样,或许大多数人都喜欢,但在我看来,却是非常的倒胃口。每次看到他,都会让我想起,我是最卑劣oga的身份。
在我十六岁那年,朴润荣十二岁,他的分化期快到了吧,我很期待,母亲是个优质的oga,他只有半数的概率,继承父亲优质alpha血统。
和我预想的情况过于偏离,我养尊处优的当个废物oga,这样的乏味日子也有两年。朴润荣的分化期,我没有等来,可我的周期却来了。
在此之前,他曾对我说:“哥哥,别担心,我不会让alpha碰你的。”
对于oga的周期,我是恐惧的,我害怕被alpha标记,听仆人们说被标记时,身体会异常疼痛,alpha们会像捕食猎物的猛兽,撕碎oga的精神。而被标记的oga,会永远沦为alpha的泄欲工具,或是生育。
那次,是我唯一真心的,对他说:“润荣,哥哥其实真的很害怕。”
朴润荣始终是个温顺爱哭的小鬼,看起来实在就像是帝国里,那些腰软腿细的oga。可那天,他没有哭,他抱我,亲吻我,我没有拒绝。
现在,我只能相信朴润荣的话,虽然我知道,他根本无法违抗父亲的决定,到最后,我只能在周期时,跟那位素未谋面的alpha做爱,标记。
他亲吻着我的眼睛,舔舐着泪水,他说:“哥哥的眼泪,是苦的。”
好吧,我相信你,只这么一次,千万,不要让我被标记,我很害怕。
周期的前一天,我隐约感受到身体的不适,从腹部传来的灼痛感,周遭的空气,异常的炙热,整个人踩在地板上的脚步,都只是空虚的浮萍。
父亲把我关在了屋子里,无论我怎么敲门,父亲都没有来,朴润荣也消失了,父亲可能故意支开了他,我大概能猜到,等待我的,会是什